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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對勁,蹲下拍拍楊小空的臉,“小空,你怎麼了?喂!”
杜佑山驚了一大跳,低喝:“柏為嶼,你幹什麼?”
柏為嶼朝杜佑山怒吼:“杜佑山,你給他下藥?你個惡名遠揚的混賬王八蛋,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罵完,火冒三丈高,抬腳把矮桌踹翻,“我幹什麼?我幹你孃!”
杜佑山怒起:“柏為嶼,你就沒大沒小吧!別以為你有曹老給你撐腰你就得瑟起來!我告訴你……”
柏為嶼冷笑道:“你告訴我什麼?曹老年紀大了,我不會讓他為我們這些小輩的事操心!杜佑山!我柏為嶼一窮二白,這條命也不值錢,你敢動楊小空,別怪我不要臉也不要命!”
“呵,威脅我?你膽子倒是挺大!”杜佑山自然不甘示弱,扯住柏為嶼搡了一把。
柏為嶼趔趄著後退兩步,嚷嚷道:“我天馬流星靠!是你先動手的,別怪小輩無禮!”還未來得及動手,卻見人影一晃,武甲橫在這兩個人中間,握住柏為嶼的手腕把胳膊往後一扭,輕輕鬆鬆地一推就將他推得人仰馬翻。柏為嶼腳下不穩,大字型摔下木臺階,乒乒乓乓跌進隔壁包間,連帶幾扇拉門都撞翻了。
柏為嶼氣得額上青筋直暴:“杜佑山,你就知道派個死人臉打架!有種單挑——”
杜佑山大為解氣,哼一聲道:“和你單挑?失了我的身份!”
“你他媽你有什麼身份?衣冠禽獸——”
魏南河尾隨而至,不冷不淡地掃一眼狼狽不堪的柏為嶼,對杜佑山綻開讓人望而生畏的笑容:“佑山,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眼角餘光一掃楊小空,不動聲色道:“小空酒量這麼差,都已經醉了啊?”
白左寒屁顛屁顛也奔進來,裝醉扒拉住杜佑山:“佑山,你也在啊,親親……”
杜佑山還在氣頭上,撇開他,“左寒,你走開!”
“不嘛不嘛!”白左寒一個狗撲,死抱著他搖尾巴,乘機低聲勸道:“他們師兄弟幾個一條心,兩個小崽子沒什麼,別和南河鬧翻,給個臺階大家都好收場。”
魏南河叼著煙,朝楊小空一揚下巴,“為嶼,背小空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啊操!我還在發燒啊!你怎麼不背……”柏為嶼罵罵咧咧爬起來,瞅一眼笑面虎大師兄吃人的笑容,趕緊收聲,氣哼哼地揉揉鼻子,背起楊小空往外走,末了還對武甲比個中指,“不要臉的走狗!”
讓我抱抱你!
魏教授一回來就開起批鬥會,呱啦呱啦將柏為嶼罵了個狗血淋頭,連帶過來玩兒的夏威和段和也在一邊忍受著魏教授漫長的訓斥。
樂正七坐在楊小空床邊吃下一斤鵪鶉蛋,魏教授教訓柏為嶼這才告一段落,恨鐵不成鋼的總結:“我拜託你能不能長點腦子?你除了吵架打架還會什麼?你自己看看,現在搞的這麼僵,到頭來還是讓我去給你收拾爛攤子!”
柏為嶼張嘴欲狡辯,樂正七拉拉他勸道:“別和他頂嘴。”
魏南河一瞪眼,“怎麼?不服氣?你以為杜佑山是夏威那種二流子,你吵吵罵罵就可以了事的?”
夏威委屈地衝段和抱怨:“阿納達,你聽你聽,他罵人就罵人,幹嘛拿人家說事嘛~”
段和皺眉:“你什麼時候開始一口一個人家人家的?”
“把小空弄回來的方法幾千幾萬種,你倒有天賦一上來就挑個最惡劣的方法!”魏南河氣瘋了,指著柏為嶼的鼻子呵斥道:“你知道杜佑山的關係網和權勢有多強大嗎?連我和曹老都不願惹他,你一個還沒畢業的毛頭小子想和他鬥?我告訴你,他能叫你一輩子不能翻身!”
柏為嶼耷拉腦袋,有氣無力的嘀咕:“惹都惹了……”
段和見柏為嶼臉色不對勁,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驚道:“為嶼,你在發燒,怎麼回事?”
柏為嶼翻白眼,心下痛罵:怎麼回事?你怎麼不問問你那個禽獸哥?
魏南河得知柏為嶼果然在發燒,便緩下口氣:“現在只能等著看情況,我託左寒幫你說情了,到時大家一起吃個飯,你說話好聽點。我以前也和杜佑山吵過,這人私底下陰險又愛記仇,表面還是裝的很慷慨大方的,再說你也有利於他,他從來不和錢過不去。”一轉頭,換個目標訓斥:“樂正七,大人說話你在這湊什麼熱鬧?作業做完沒有?”
樂正七舉舉爪子,很興奮:“明天開始放高考前第一期溫書假!”
魏南河一窒,“你知道什麼叫溫書假嗎?”
“我知道我知道,讓我玩一天又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