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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甲冷眼旁觀:這個神經病總算安靜下來了。
可惜神經病沒能安靜多久,燒香的時候專情的讓人瞧著可憐,等孩子都睡覺了,他一關臥室門便如狼似虎地把武甲按在床上發狠勁教訓了一番。
兩個人一絲不掛地從床上滾到床下,下半身如漆似膠地黏合在一起,上半身還是一本正緊的,杜佑山低聲罵道:“你真以為挖礦和挖墓一樣啊?三個人就能把礦開了?你聽那個假道士放屁吧!他那毛手毛腳的侄子一個炸藥就能把你埋進大山裡,十個加強連都不能把你挖出來!隔行如隔山,你知道嗎你個蠢貨!”
武甲咬了咬嘴唇,悶哼道:“知道了。”
杜佑山從後面抱著武甲,緩慢而有力地深插淺抽,手指溫溫柔柔的在他的小腹和下身撫弄,嘴上繼續罵:“教我兒子用武力解決問題啊?很好嘛,他現在用武力來解決我了,你開心了?”
武甲不說話,側過臉,單用眼睛望著他,眼裡波光粼粼的,眼角一顆小小的淚痣也不似真切。
杜佑山探身去撲捉那顆淚痣,好像它會逃走一般,小心啄了一口,意猶未盡,又舔了舔,唇上被對方扇動的睫毛撓癢了,一時意亂情迷,他驟然扣住武甲的腰兇猛地抽|送起來。武甲下意識扭身抗拒,張了張嘴,什麼聲音都還沒發出便被杜佑山的唇堵了回去,杜佑山逮住他的舌頭交纏不休,這樣的纏綿幾乎讓人要窒息,武甲半闔上眼,抓緊身下的床單,忍不住發出輕輕的鼻音。
“討饒了?”杜佑山放緩了攻勢,“這樣就受不了了,總要我疼著你,他也會這麼疼你?”
武甲陡地睜開眼,目光虛冷地凝視著杜佑山。
杜佑山嗤笑,“瞪著我幹什麼?都這麼多年了,他是什麼滋味你應該也忘了。”
武甲眼神有點兒飄忽,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杜老闆,我在忍你。”
杜佑山不再多說廢話招人嫌,抱緊武甲埋頭幹活。有時候他說一萬句話也頂不上武甲一句話來得迫人,武甲表裡如一的剛毅堅忍,說好聽點是座碉堡,說不好聽就是尊凶神,還是杜佑山自己招惹上的,幾年來杜佑山找不到任何破綻攻陷,讓他既愛又不敢愛,既恨又恨不透,便時不時找機會欺辱對方,非打即罵,打過罵過不出三分鐘又心疼後悔,覺得自己快變態了!
當然,在武甲和兩個孩子眼裡,他就是個不擇不扣的變態!
老蠻在木樓留宿一晚,翌日施施然離去,臨走前握著段和的手,“阿威就交給你了,你千萬別把他放出危害蒼生!”
段和恭恭敬敬的將老蠻送走後,回來摸著夏威的腦袋,喂他吃根火腿腸,笑眯眯的,“阿威,你大伯走啦。”
夏威望著天上飛翔的鳥兒,眼中閃爍淚光:“……為鳥飛出的洞,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也鎖著……”
段和噗嗤一樂,捏著夏威的下巴將他的臉扭過來對著自己,“別唸歪詩!和你說正經的,你找個工作,別做發財夢了,老實呆我身邊。”
“都和你說了,我什麼都不會!”夏威還賭氣呢,蹲著往旁邊挪了挪。
段和虎下臉色,將夏威攬過來,“我問你,你喜不喜歡我?你敢說一句不喜歡,我就……”
“你就怎樣?”夏威挑挑眉毛:打我啊,掐我啊,踹我啊,我還會怕你?
“我就把你放了,以後別怪我把你當陌生人。”段和把鎖的鑰匙丟在他面前。
夏威盯著那串鑰匙,做了幾秒思想鬥爭,然後抽抽鼻子,窩進段和懷裡,很不甘願的說:“我喜歡你。”
段和唇角溢滿笑意,將鑰匙收進褲兜裡,“好乖,哥哥疼你。”
夏威拉著他,“那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段和站起來俯視著他,“你有什麼打算?”
“……”
“去挖水晶礦?”
“嘿嘿……”夏威抓抓腦袋,露出“討厭啦,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的表情。
段和彎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柔情如水地說:“你敢去的話我就扒了你的皮。”
夏威只好打消了去炸水晶礦的計劃,段和實在太強勢了,人說邪不壓正,說的就是這一對兒了。
段和在夏威的胸前掛個牌子,上書“請勿投食。”然後進工瓷坊忙自己的去了。
柏為嶼把牙膏捏在牙刷上,迷迷瞪瞪的眯著眼睛,漱個口,“道長,您就安心做賢妻良母吧。”
夏威拈著根樹枝,在地上畫個大圈圈,“哥們,你勸勸我老婆,他要栓我到什麼時候啊?我很寂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