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會……”楊小空說完,腦門上滑下一滴冷汗:啊咧,柏師兄特地囑咐我不要喝酒的!
“很好!”白左寒搭住楊小空的肩膀,“酒量怎麼樣?”
“呃……呃……”
“和老師說實話!”白左寒抖擻出一派為人師表的模樣,真誠和藹地盯著楊小空,那口氣就像在問學生:考試準備的怎麼樣了?和老師說實話!
楊小空瞬間被征服,實話實說:“半斤白酒吧……”
白左寒立即對他刮目相看:“小樣兒,挺厲害,等會別人叫我喝酒,你一定給我擋著!”
楊小空很為難:“白教授,我……”
“老師拜託你這一點事,你都不肯幫忙嗎?”白叫獸星星眼。
楊小空被星星砸得一陣眩暈:“好吧……”
白左寒的酒量差勁無比,這是眾人皆知的事了,而他醉酒後逢人便撒嬌親嘴也是大家娛樂的必點菜色,這時若是有什麼人要把白叫獸剝成白斬雞為所欲為簡直是易如反掌。雖說白左寒不是很在意一夜情,但畢竟我上別人和別人上我是兩碼子事,況且酒後出醜也不光彩,還是能不喝就不喝。
夜總會的特殊口味包廂裡群魔亂舞,小舞臺上的人在跳什麼舞,楊小空不知道,也不敢多看,畏畏縮縮地躲在白左寒身邊。白左寒的狗友們都欺生,一個個圍著楊小空灌酒。楊小空沒見過世面不會推辭,乖乖地照單全收,暈乎乎地喝下無數杯,周圍人鬨笑道:“左寒,你的小男朋友挺厲害啊!”一隻只鹹豬手伸過來在楊小空臉上肩上東掐掐西摸摸。
白左寒拍開眾鹹豬手,“都給我散開,人家還純著哪!”
楊小空苦著臉:“白教授,什麼時候能走?”
包廂裡妖光閃爍,音樂震耳欲聾,白左寒大字形灘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盯著臺子上的鋼管舞表演,嘬一口蜜桃汁,靠近楊小空耳朵喊:“你說什麼?”
“什麼時候回去?”楊小空聲嘶力竭地喊。
“他還沒脫光呢!”白左寒也聲嘶力竭地喊回去。
臺子上那個男女不分人鬼不分的人,亂髮下一張小臉畫著煙燻妝,大眼睛在閃光燈下四處拋媚眼,長腿油條似的繞著鋼管甩來甩去,挪著挪著把下身的裙子一扯,從臺上丟下來。
楊小空真怕那裙子砸到自己,忙縮脖子躲避,不想裙子偏偏長了眼睛似的飛過去蓋在他腦袋上。
楊小空黑著臉把裙子抓下來:好惡心!
旁邊的人一擁而上拍打楊小空,酒杯從四面八方湧過來,楊小空硬著頭皮又喝下幾杯,開始頭暈反胃,抱著白左寒的腦袋大喊:“白教授!我們走吧!我不行了!”
白左寒眉花眼笑地抓著那條裙子揮舞著:“他還沒脫光!”
“白教授,你醉了。”楊小空嚴重內傷。
“亂講!人家沒有喝酒!”白左寒拋了個媚眼。
“白教授,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我的白蓮花啊——你到底是怎麼了?楊小空悲痛欲絕,恨不得從三十多層樓跳下去!
再看那臺子上的人,把網襪一點點褪下來,露出亮光閃閃的丁字褲,褲子下某個器官的形狀凹凸有致地呈現出來——楊小空痛苦地捂住眼睛扭過頭去不忍再看,他終於可以確定那人是男是女了。
那個可怕的人做貓女狀——不,做貓男狀爬下臺子,拎著一瓶馬爹利,扭動著趴在一個看客身上呢喃細語,倒了一杯酒遞過去。那看客不接酒杯,上下其手將貓男摸了個遍,最後隔著透視裝在他的乳頭上捏了一把,掏出一張鈔票塞進他的內褲裡。貓男媚笑著把酒喝了,換下一個去討錢。
楊小空快要吐了,緊張地拉扯白左寒:“白教授!我們快走吧!再不走他就來了!”
白左寒的目光隨著貓男移動,興致勃勃的道:“我就等著他來呢!”
楊小空幾欲崩潰,只差沒有掉眼淚:“白教授,我求你了,走吧……”
“別吵,”白左寒拍拍他的臉:“乖,我摸到他就走,你不讓我摸他,我就摸你!”
楊小空對平素溫文爾雅笑如春風的白叫獸的人品是徹底絕望了!想留留不得,貓男馬上逼近過來了,想走也走不得,天曉得杜佑山那帶槍的死人臉保鏢會不會在門口等著,楊小空無比糾結,趁白左寒沒留意,往他的蜜桃汁裡倒了一小杯葡萄酒。
貓男在一片叫好聲中挪到楊小空坐的沙發上來了,楊小空死命往白左寒那兒擠,心下聲淚俱下的控訴:今天是不是忌出行啊?忒恐怖了!
貓男舔舔嘴唇,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