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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洞封起來,以後就沒人再進那個墓了。”
大家都不希望那個墓的主人再遭到騷擾,武甲喝飽了水,起身走到懸石下幫忙,段和拍拍夏威,“去打下手。”
夏威懶得動,“他們倆姦夫淫夫夠用了。”
段和往死裡掐了夏威的臉一把,掐的夏威慘叫不止,抱住臉滿地打滾。楊小空若有所思地看著段和,“夏威說的話什麼意思?”
段和乾笑:“這人嘴賤,無中生有,你別聽他的。”
楊小空扛上自己的東西,拉起一頭霧水的樂正七,“小七,我們走。”
夏威哀哀地扶起段和,“和哥哥,我們也走。”
段和壓低聲音警告他:“回去別在為嶼面前嚼舌根,我哥光明磊落,從沒有做過什麼不該做的事。”
身後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懸石砸了下來。
段殺撥開眼前遍佈的塵土,走近確定石洞被堵得嚴嚴實實了,這才回身向臥倒在不遠處的武甲伸出手:“我們走吧。”
武甲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來,“謝謝。”頓了頓,苦笑:“謝謝你陪我走這一趟,可惜了,什麼都沒有挖到,杜佑山恐怕會大發雷霆。”
段殺木訥訥地應道:“真抱歉,沒能幫上你。”他望著武甲,意識有些恍惚,很多年前在部隊裡野外演練的時候,兩個人搭伴拿了第一名,也是如此狼狽,身上都是傷痕,最後武甲像今天這樣和他握了握手,說謝謝。
他不知道這麼多年自己依舊不變地迷戀著的,是純純粹粹的武甲這個人,還是那段歲月中與自己契合的靈魂,只知道以武甲唯我獨尊的個性,絕對不會為了錢屈服於杜佑山那樣的商人。沒法責備誰,任何人都會變,武甲也不例外。
不由自主地想起柏為嶼,他暗地裡用力捏了捏口袋裡的黃玉珠子,忽然對回家有一種沸騰般熱切的期待。
一行人爬了兩天山路,回到小縣城,杜佑山尋不到那個墓的確切地址,只能僱人在招待所等著武甲,客氣地把他請了回去。
楊小空領著樂正七馬不停蹄趕回去;段和傷得嚴重,包紮完,掛了藥水後就昏昏沉沉地睡了,夏威哭著喊著說要陪床照顧,結果霸著病人的床,將段和擠到牆角,自己倒睡得雷打不醒;段殺則在醫院裡的長凳上坐了一晚,確定段和沒什麼大礙後才回招待所裡去睡大頭覺。
樂正七沒敢回魏南河那兒,一下長途大巴,逮著機會就想逃。楊小空握緊樂正七的手,給魏南河打個電話,如實彙報夏威和樂正七合夥騙他去挖礦的起因和一路險情,表明自己支援魏大師兄的堅定立場,同時通知大師兄,自己即將把樂正七安安全全帶回來了,要打還是要關請及時做好準備。
魏南河在電話那一頭毫無感情地笑了三聲,“很好,小空,辛苦你了。”
樂正七隔著手機就能感受到魏南河全身陰鬱的煞氣,小孩嚇得不行,往楊小空手背上咬一口,掙脫開來撒腿就跑。跑沒幾步,覺得缺了什麼,一回頭,發現楊小空抱著他的黑貓,黑貓奮力掙扎:“喵喵喵——”
樂正七吹個口哨:“傑士邦,跑呀!”
楊小空把黑貓塞進包裡,拉上拉鍊,笑容依舊:“小七,你愛去哪去哪吧,魏師兄打不著你,貓就慘了,可憐的,不知道會被他丟到哪個荒郊野外去。”
樂正七捨不得黑貓,只能乾瞪眼:“小空,你是不是在墓裡被惡靈附身了?”
楊小空走過去箍住他的手腕,揮手招輛計程車,不緊不慢地說:“以前我覺得魏師兄確實太專制了,但是有了這次經歷,我發現對屢教不改又無法無天的小孩,為嶼的那種溺愛措施簡直是害人,說道理也沒有用,只能用暴力來解決,至於用冷暴力還是熱暴力,能達到效果就是最好方法。”
樂正七:“嗚嗚,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沒有屢教不改,我沒有無法無天,你好嚇人……”
武甲回到家,兩個小鬼圍在他身邊可勁兒地撒嬌賣乖,武甲關心的只有一件事:“最近爸爸有沒有打你們?”
杜寅看一眼杜卯,搖搖頭:“沒,爸爸這幾天沒回來。”
杜卯哼道:“那個姓杜的可不可以都不要回來啊?”
武甲:“……”
杜寅嘟嘴:“我幾天沒看到他,飯吃的多了,也不做噩夢了。”
武甲:“……”
兩個孩子見武甲是被兩個戴墨鏡的兇叔叔押回來的,皆驚懼交加,杜寅躊躇著問:“武叔叔,你是不是逃跑被爸爸抓回來了?”
杜卯:“武叔叔,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