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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柏為嶼感激涕零:“我等的就是這句話啊,咩咩兒,我真愛妳。”
“師兄,妳別這麼叫我。”楊小空頭皮發麻。
柏為嶼囑咐道:“等我回來,妳那幾幅漆畫得精修一遍,別隻顧著做泥塑,知道麼?”
楊小空應道:“知道了,妳放心上路吧。”
柏為嶼合上電話,越琢磨越不是味兒:什麼叫妳放心上路吧?死咩咩!
最後一個是段殺,柏為嶼勾住他的脖子:“鼻涕蟲,要我給妳帶什麼?”
段殺說:“開車呢,別亂動我。”
“越南的香水挺出名,給妳帶一瓶?”
“我不用那種玩意兒。”
“得,白虎活絡膏給妳帶一罐好了。”
“那有什麼用?”
“有用啊!我把妳打一頓,然後再給妳上活絡膏。”
“神經病。”
“唉,妳這人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柏為嶼的胳膊靠在車窗上,歪著腦袋看段殺,“我問妳,在我之前妳交了幾個男朋友?”
“三個。”段殺毫不隱瞞。
“幾個女朋友?”
“沒有。”
“妳這該死的同性戀。”
“喂……”
“不過妳還真的挺厲害,本大爺這麼帥怎麼沒有桃花運?倒是妳這死人臉到處玩弄人,簡直是人神共憤!”柏為嶼憤慨狀。
段殺糾正道:“我和誰交往都很認真的,沒玩弄過誰。”
“那別人怎麼和妳分手了?”柏為嶼哼了哼。
段殺回答不上來。
“是妳甩別人還是別人甩妳?”柏為嶼刨根問底。
“都是別人先提出分手的。”
“為什麼?”
段殺也不明白為什麼,無言以對。
柏為嶼一樂,“第一個男朋友的初戀物件是個什麼樣的人?”
“……”
“第二個男朋友在妳之前有過幾個情人?”
“……”
“第三個男朋友的愛好是什麼?”
“……”
“妳看,”柏為嶼總結:“妳連別人的基本資料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認真?”
段殺頓了頓,說:“我只是想找個人過日子,雙方合拍就行,這些事對方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感興趣。”
柏為嶼露出一臉挽救失足青年的悲痛表情:“可憐的娃,妳這是性格缺陷,對人生對生活都極度冷感,沒人受的了妳,所以把妳給甩了,妳還不明白嗎?”
段殺沒再搭話:這小子完全胡說八道!
柏為嶼摸摸段殺的腦袋,老氣橫秋地勸道:“妳放心,他們不要妳真是沒同情心,雖然我很嫌棄妳,但是不會拋棄妳的。”
段殺心裡驟然有一絲絞痛,他既不解釋也不反駁,而是騰出手來拉了拉柏為嶼的手,勉強笑了一下,對自己說:不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小子夠好了,就這麼湊合著過吧。
南方沿海的夏天尤其長,從五月就開始熱,一直得熱到十月份,三十多度的氣溫差不多快佔半年,這八月頭正是氣溫攀上頂峰的時候,持續幾天四十多度,天氣預報永遠只播三十九度。段和記起有一年的新聞說歐洲高溫——37度,居然熱死好幾十個歐洲人。
夏威嘰咕怪叫一聲,說:“鬼佬真是太嬌氣了。”
樂正七被魏南河放下山玩兒,小孩手上捏了票子,立馬招攬夏威段和楊小空一塊狂吃,在吃什麼的問題上發生爭執,樂正七堅持要吃烤五花肉,楊小空以溫和態度建議選煲湯粉,夏威捶胸頓足以示今天吃不上水煮活魚將會失眠,段和表示隨便,畢竟人家是老師了,總得端著架子別和小鬼頭們吵吵鬧鬧。
四人一協商,決定擲硬幣,正面五花肉,背面水煮活魚,硬幣立起來就吃煲湯粉。
楊小空扶額,“……根本沒人重視我。”
最終夏威勝出,四人奔往學生街角落一家破爛不堪,連空調都沒有的店裡要了一條五斤的魚和一鍋毛血旺。小破店像個蒸籠,把這四個人活生生快蒸熟了,夏威抹一把熱汗,津津有味地吃著水煮活魚,評價道:“唉,吃啊吃啊,別客氣,難得小P孩請客!”
段和全無胃口,“拜託妳,大夏天的,能不能吃點清淡的東西?”
“是啊,”楊小空也皺眉頭,“會中暑的。”
樂正七專注地在毛血旺裡打撈肥腸,熱得汗流浹背,“誰看見了我的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