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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空失笑:“他有名有姓的,我這麼叫有什麼不對?”
“可能是聽不習慣吧。”樂正七把黑貓從單肩包裡抱出來摸了摸,老實坐在禮堂的窗戶下,晃著兩條腿,“小空,我想賺點錢呢。”
“你還是安心念書吧。”楊小空給他倒了一杯水,“魏師兄不缺你吃穿,哪需要你這麼小就去賺錢?”
“其實我給他賺了很多銀子啊,我從墓裡掏出來的東西,隨便一個都是幾十萬,”樂正七懊惱地一捶大腿,“我怎麼沒給自己存一筆私房錢?現在連十塊錢都得向他要。”
楊小空勸道:“魏師兄不是小氣,說白了,還是你太讓人操心。”
樂正七喝了口水潤潤唇,“日啊,你們都覺得是我不對嗎?怎麼沒人覺得是他太專制了?”
黑貓贊同地發出聲討:“喵喵喵!”
楊小空不發表言論,轉移話題道:“我去忙了,你就在禮堂附近走走吧。”
樂正七伸手:“給我點錢,我想買冰激凌。”說著往街對面的小賣鋪一揚下巴,“就在那家店買,不跑遠。”
楊小空摸啊摸,只摸出兩枚硬幣,“去吧。”
樂正七顛兒顛兒跑到對面小賣鋪,過了半分鐘,垂頭喪氣地跑回來,“最便宜的冰激凌要三塊。”
楊小空只好翻出一張百元大鈔,“喏,拿去找零。”
樂正七接過,笑得像花兒一樣燦爛美好,“你要吃嗎?”
楊小空對可愛的東西最沒轍,暈乎乎說:“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樂正七捏著錢撒歡兒跑了,黑貓跟在他後面喵嗚喵嗚地狂奔。待楊小空和別人說兩句話,再回頭,冷汗刷地下來了:樂正七沒影了!
樂正七一口氣跑出百來米,去學生街得繞牆一大圈呢,小孩生怕楊小空追上來,不敢走大路,爬上一棟矮牆,在別人家屋頂上匍匐爬出幾米,順下水管道跳下來,直接跳進學生街的人流裡,這才拍拍一身的灰塵,彎腰從地上撈起黑貓,大大鬆了口氣,立刻把手機關機:“喵了個咪的,弄點錢出來玩都這麼困難!老子馬上成年了唉!”
中午時間,魏南河打個電話問問小孩午飯吃什麼,不想小孩的手機關機。
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吧,魏南河這麼想著,給楊小空打電話問:“小七中午吃什麼呢?”
楊小空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忙不迭把手機丟給白左寒,使眼色:你說!
白左寒咬著盒飯裡的魷魚片,含含糊糊地說:“喂喂,南河……哦,你家孩子吃不慣我們這的盒飯,我給他一百塊錢,讓他自己出去找吃的了。”
魏南河額上青筋直暴,腦袋裡飛速換算一百除以兩塊五,整整四十罐漿糊!
白左寒不緊不慢地勸道:“唉哈?不說話了?生氣了?不是我說你,你實在管太緊了,樂正七十八了,不是八歲,你這是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
魏南河大罵:“你懂個屁啊!樂正七和別的小孩不一樣!”
“得,都十八了,你還叫他小孩。”白左寒專注地在辣子雞丁裡翻找雞丁,漫不經心道:“你剛把他撿回來時他確實是什麼都不懂,出門就會被人給拐跑,可現在他都成年啦!魏教授,你這是自欺欺人,你家孩子不需要你老母雞護崽似的包在翅膀下了,你保護人也得講究一個度……”
魏南河說不過他,氣急敗壞地摔了手機,拿上車鑰匙打算出門去找樂正七。這才剛跨下工瓷坊臺階,迎面開來一輛切諾基,忽悠悠在三菱吉普旁停下來,車上下來一個人,咋咋呼呼地笑道:“南河哈哈哈好久不見,怎麼,你要出門?”
魏南河停住腳步,一笑,“是打算出門,你要過來怎麼不打電話約個時間?”
來人是魏南河大學校友,名字叫麥濤,貨真價實的一號大人物,隔八千米就能感應到這人渾身強大凶悍的氣場。兩個人是老朋友了,麥濤拎出兩個錦盒,風風火火地扯上魏南河,“你有什麼事先緩緩,我剛搞到一件東西,你給我看看。”
魏南河無奈:“你都來了,我還能趕你走嗎?”
麥濤的主業是開酒吧,他的酒吧遍佈全市高等消費場所,以價格昂貴而聞名,其實這人有個微妙的身份,是黑道九幫十六會的大佬,近些年隨形勢變化一步步隱退了,只掛個虛名。除了開酒吧,麥濤的洗錢方法可謂是五花八門,相對來說,魏南河給他提供的古玩收藏投資保險一些,古玩的價格趨勢只漲不跌,況且說出來也相當高尚,最適合粗人附庸風雅,錢多人傻就是指這一類人了。麥濤比較喜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