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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空扼腕:“白教授會生氣的,魏師兄也會生氣的。”
樂正七:“阿咧……”
兩人一貓不聲不響地匍匐離去。
裝雕教研組的崔教授也來了,進了工瓷坊就哈哈:“南河老弟!呀,左寒老弟,你也在啊!”
那兩人一齊起身,魏南河招呼:“崔教授,今天怎麼來了?”
崔教授一指妝碧堂,“香港有個朋友送我一些新式材料,我想漆畫也許用的上,就給曹老送過來,他怎麼不在?”
“學院裡的課他不是結束了嘛,就去澳洲看看他女兒,順便過個年。”魏南河給崔教授倒杯茶,“崔教授,既然來了就坐一會兒。”
崔教授搓搓手,“南河,你今年的工藝美術史安排在什麼時候考?”
魏南河忍笑:“不是我安排的,你問問辦公室去。”
“差不多一月十號。”白左寒道:“南河,你不厚道!”
魏南河裝無辜:“我怎麼了?”
“崔教授的意思很明白嘛,考題透露一點。”白左寒端起茶杯喝一口,“不然那個陳誠實就畢業不了了。”
崔教授苦笑,“南河,我也不和你囉嗦,你有空把考題發我郵箱去,不然那孩子真不能畢業了!”說完,重重嘆口氣,“唉,誠實是個好孩子,就是皮,受不了!”望向白左寒,“咦,他今年好像報你的研究生。”
白左寒一口茶水噴出來:“什麼?”
“是啊,我前幾天問他明年畢業有什麼打算,他說找不到工作,準備再考個研繼續念。”崔教授一本正經,“然後他說已經報你的研究生了。”
白左寒青白了臉,“不行,我堅決不要!”
崔教授憐憫地看著他,“我的任務即將完成,今後擔子就交給你了!國家會記住你,人民會記住你!”
魏南河插嘴:“白左寒教授永垂不朽。”
白左寒“叩”地把茶杯放回桌面,情緒激動:“他也不一定能考上!就算初試過了,複試我也要把他刷下去!寧死不要!”
“白教授!”魏南河溫文爾雅地提醒:“素質,注意你的素質!”
白左寒抓住崔教授搖晃:“崔老哥,你一定要幫我,你一定要打消他的念頭!如果,萬一,也許,一個不小心他考上了,我該怎麼活啊——”
崔教授做觀音狀:“白老弟,其實人生在世都有許多苦,沒有這個苦,也有那個苦,你吃了這個苦,就不怕那個苦了;你不要太有心理壓力,其實經常苦,時間久了也就麻木了;我偶爾回頭一想,這些痛苦也就不算痛苦了。”
魏南河讚歎:“崔教授,你很適合演唐僧。”
白左寒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聽不聽我不聽了啦……”
魏南河惡寒:“喂,你別裝少女行不?”
三個教授正鬧做一團,杜佑山也來了,他把車停在白左寒的陸虎旁邊,又看到崔教授的奧迪,於是三步兩步躍上臺階,老遠便喊:“今天巧啊,白教授和崔教授也在!”
杜佑山這個文化敗類比較會來事兒,在藝術圈子裡混的如魚得水,故而圈內沒有不和他交好的藝術家。
崔教授先起身,笑容可掬:“杜老闆!”
白左寒更熱情,幾步走過去搭他的肩,“佑山,我剛才還和南河說他這空氣好風景好,我要在這附近買塊地蓋房子,你看怎麼樣?”
魏南河自顧自喝茶,保持微笑看著他們,心下唾棄:什麼玩意兒!
“別光說不練,蓋呀,你蓋起來我也蓋,我們幾個做鄰居!”杜佑山人來瘋狀,搖晃白左寒:“什麼時候回來的?真是很長一段時間沒見你了,晚上請你吃飯!我們好好討論討論蓋什麼風格的別墅!”
“哈!哈!哈!”魏南河“慷慨”大笑,“這主意不錯,我給你們參謀參謀。”心說:這兩個有錢的瘋子難講,白左寒你這賤嘴巴,萬一給我把杜佑山招來,看我不扇你兩大耳瓜子!還蓋別墅?你蓋一層我燒一層!
杜佑山默默吐槽:去你媽的,白左寒,你最好說說就算了!跑到這山旮旯裡蓋房子?你腦子被豬踢了?讓我和魏南河做鄰居?我天天看到他不長針眼才怪!
白左寒扭過頭去,無聲地動了動嘴唇:杜佑山,你有毛病吧?我隨便說說的,你反應那麼激烈讓我怎麼下臺?
崔教授打圓場說:“拉倒吧你們,蓋房子多費時間啊,缺別墅直接買一棟就是了,何必給自己找麻煩?”
那三人異口同聲:“說的是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