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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那個什麼。”
“哪個什麼?”
“聽著有點嗲,有點娘,還有點俏皮,”段和存心氣他:“古裝片裡的妓女就常用這個名字。”
“哇操!”小蠻殺氣騰騰的豎中指:“以後誰敢這麼叫我我斃了誰!”
段和忙順毛安撫,“好好好,冷靜,冷靜!”
小蠻——夏威同志果然冷靜了,懨懨的道:“我累。”
“走吧,回去吧。”
“我不想走了,我想住院。”夏威一指窗外,“而且外面下雪,冷。”
段和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他披上,“你少來!走,我揹你。”
“你讓我住院會死啊?”夏威嗚咽著穿上段和的外套。
“會死,我有責任防止你跑出來荼毒陝西的婦女同胞。”頓了頓,添上句:“還有部分男性同胞。”
杜佑山派人偷挖的官窯遺址經過一個多月的趕工已經初見成效,最先出土的幾塊瓷片第一時間送到他手裡的,他請來霍梨交付定金,狠狠地讚了一番這位大美女。
“萬曆。”風水師霍梨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將瓷片丟給杜佑山的助手武甲,自言自語道:“如果我沒有估錯,起碼得有五米多的萬曆瓷,這得挖多久才能挖到洪武?”
武甲眉頭微皺,“霍小姐,你就這麼確定下面有洪武瓷?”
杜佑山一揮手阻止武甲說下去,“我看再往下挖是隆慶,嘉靖,一直到成化都不是問題,若是運氣再好一點能挖到宣德和永樂就很了不起了,洪武難講。”
“青花首推宣德,”霍梨抿嘴一笑,將手裡的鉅額支票夾進一本黑色的皮面筆記本,放進手提包,“杜老闆比我更知道它的價值,不過杜老闆,這個遺址有十幾畝地,足以讓你橫發一筆,可什麼事都講個見好就收急流勇退,我勸你挖到五十米就該收手了。”
杜佑山心道是霍梨擔心地道的安全措施,便敷衍地笑著點頭:“放心。”
冬至日,杜佑山手上多了幾塊完美的底板,他準備帶去給魏南河看看。
而魏南河這邊,一切如常,這天來了位老朋友——雕塑教研組的白左寒教授。白叫獸比魏叫獸低幾屆,十年前到法國留學,歸國留校後承接無數耗資巨大的城市雕塑,從中撈取的油水自然不是小數目,故而年紀輕輕腰纏萬貫,如今是學院裡現代雕塑的領軍人物,也是全院最年輕的碩導,這學期公派去美國考察了幾個月,剛回來。
魏叫獸和白叫獸私情甚好,絕大部分原因是魏叫獸對現代雕塑一頭霧水而白叫獸對傳統陶瓷也狗屁不通,兩人對對方的專業只遠觀讚歎並不涉足,所以見面就真心實意地互相拍馬屁。
白叫獸讚道:“南河你這真是世外桃源,讓我羨慕死了!你給我看看,在你這蓋棟別墅蓋在哪一面比較好?”
魏南河笑容滿面的:“又來這一套,你和我喊了好幾次了,哪次蓋了?每次都賴在我這度假避暑,下次過來住要交錢!”
“哪天我真蓋了你別嫌我佔位置!”白左寒叫囂了幾句,走到茶室視窗遙望遠處石階下的樂正七:“幾個月不見,你那小媳婦兒好像長高了一點。”
“小孩子嘛。”魏南河干笑。
“呀,你也知道他是小孩子?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白左寒似笑非笑踱了過來,“以前你老罵我們斯文敗類,到頭來自己搞了個小孩子,我們誰有你的膽兒肥?”
魏南河面上的笑容微斂:“白左寒,這話難聽啊。”
白左寒拍拍他的肩,“好好好,開玩笑呢,別往心裡去。”
楊小空蹲在白左寒的陸虎旁,“這車好彪悍。”
樂正七抱著傑士邦,“好彪悍。”
傑士邦揮爪:“喵喵!”
樂正七:“傑士邦,別亂抓!抓壞了南河賠不起!”
楊小空看他一眼,“小七,這是車,又不是毛線團,哪有那麼容易抓壞?”
傑士邦:“喵喵!”
樂正七偷偷說:“傑士邦的爪子很鋒利,你看到南河的車面了嗎?那幾道刮痕就是傑士邦抓的。”
楊小空不信:“騙人!”
樂正七一聽火了:“誰騙你?傑士邦,抓給他看!”
傑士邦得令,兩爪摳著車面,吱吱往下拉。
白左寒剛保養的陸虎車門上花裡胡哨地留下幾道刮痕。
傑士邦回到樂正七懷裡舔爪子:“喵嗚……”
樂正七很自豪:“咩咩,看到沒有?我都說了,傑士邦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