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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這怎成?本座是神,他是人哪。”凝視著花精賊笑的臉,不禁,她給想起那發起競賽的老人家——季節司神,以及他在眾花神下凡當天說過的話。“……呵,這次的競賽,好象不設朝代,不禁止使用法術,連紅塵中戀一回都沒關係的啦,那我……”
她愈想愈是開心,如果她和他配一對,那不就兩全其美了?呵呵呵……
“那我這就下去了!”不再遲疑,海棠花神身子一旋,化了肉身,直直往流光河彼端墜去。
“大仙,您又忘了,化了肉身可會摔慘的……”留下花精驚愕地抓住她離去後留著餘香的空氣……
終曲
斜坡上,短車成毯,毯上海棠花樹正展葉吐蕊,香著了樹下的一老一小。
“爺,這棵樹有什麼特別嗎?要不怎要一日看三回?”老人牽持著一句唇紅齒白、眼睛靈動的小女娃兒,娃兒聲調軟柔,很討人疼。自她小時,她家的爺總會揹著她到屋後山坡上日日不斷。
聽她娘說,爺特愛它的。
“它……是很特別,因為爺和娘娘就是因為它相愛的。”說著說著,他垂著白鬚的臉揚起笑容。
其實,他至今仍不知與自己給繼一甲子的她究竟來自何方,只知道她每回都是這麼巧,像片玩耍的花瓣兒,“落”在他面前呵。
而這,她既不想道破,他也就不主動追問,兩人之間恍若有著絕佳的默契,也就一直相守到白髮了。
每回想起她紅蓋頭下的羞怯。她熟睡中的恬靜、她替他研墨整紙時的溫婉;她在園裡植草種花的精神,妊娠的慵懶和被他逗弄時的薄嗔,甚至生悶氣懷著要回哪裡哪裡的小性子,他都還是不禁要……
抬頭望住老人泛紅的臉,女娃兒頓時露出狎笑。“呵!羞羞羞!爺爺愛娘娘!”
“噓!這有什麼好羞的,以後你這調皮娃兒也會愛上人的呀。”
“我才不會哩!縱使會,也不會和爺一樣羞羞臉兒紅,當著人說愛呀愛呀呵!”娃兒竊笑不止,她雖沒見過娘娘,可她卻知道爺真的很喜歡她。
“人?哪來的人?我只說給你聽,你回去可別說給所有的人聽。”萬般囑咐,就怕這個調皮的孫回去拿他的私密大肆宣揚。
雖然他已經雞皮鶴髮,可也還臉皮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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