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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青陽縣狀元府邸。”未受施洗,小花精淌不能表達,芽苞代答。
“狀元府?”花神驚訝佔“倘若本座記憶不差,那裡怎有海棠來著?”百花出生,起碼也要歷經個數百年修練才能成精,這……
“……”芽苞頓時噤口。呵!如果他告訴他家大仙,這個花精就是那次在狀元府的花園裡,他私藏起來而後又偷偷埋進土中的頭髮變成的,不知道會怎麼樣喔?
會踹他嗎?芽苞閉眼抿嘴,就怕被怪罪。
半晌。
“生來就生來了,先施洗吧。”多想多添傷懷,她不再追問,只由袖中灑出百里清香,替小花精施洗。
豈料,她手才擱下……
“咳,棠兒,你在哪兒?可知我日思夜想都快白了發了。”
“呃,你……說什麼?”小花精一開口,差點沒將海棠花神驚得從花床上摔下。百千年來,花精受洗後的第一句都是謝恩的呀。
而且這口吻……
小花精恍若未聞,她絮絮叨叨說著從它抽芽,便在她耳畔不斷重複的耳語:
“……棠兒,一日不見,憂心如焚,二日不見,尋全村;三日不見,再尋京城,旬日不見,我心已冷;月餘不見、喚君可聞?三月不見……你不告而別至今已三月,如果還有四月,五月、半載或數年、我也唯有等。雖然不確定‘她’是不是就是你,但那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喜歡你,我今生非你不娶。”
“這……”咚!海棠花神果真由花床上跌下。好肉麻的話呀!
可這些話,會是出自路恭臣之口嗎?她不敢痴想。
三個月前,她從京城回到了臥仙村,便與芽苞商量了如何個走法。前思後量許久,才決定對路大娘謊稱要上京尋親,想當然爾,那一直當她是未來媳婦的路大娘當然會想將她留至路恭臣回返。
但是若留到他回來,那她勢必就不能走得瀟灑了。
瀟灑?呵!其實也沒有什麼瀟灑不瀟灑,她原本就是來攪局的,何來什麼牽掛呢?於是乎又繼續編派個善意的謊言,說了京裡的親戚病重,如果等路恭臣返回,怕會失了機會。
在情意的打動和央求之下,那路大娘當然勉為其難說好了。
好了,所以她也就回來了,只是……他,他那張要笑不笑的臉,他那盾似古板實則情感悶燒的個性……
噢!天!她怕是真對他動了情了!可是這怎麼成呢?她是神,而他是人哪。
好好好!好不容易三個月後的現在,她對他終於有那麼一點點釋懷,不再去想她幫他湊成的那段美好姻緣,可現在卻又迸出這個……害她一顆花心又給死灰復燃啦!
咻地一聲站起來。
“這一定有問題!待我觀來!”
語落,她玉指當空撩撥,登時眼前出現泛著鄰光的流光河,上頭一圈圈的波紋,即代表人間數千年的歷史更迭。
她速地往目標一探,而後緩緩往前推進,未久,她返回花界後的三個月,也就是路恭臣在她離去後三個月之中所發生的事情,一一在她眼前呈現。
著完——
“嘎?”她臉先是一垮,因為在這三個月中路恭臣根本未迎發任何一位公主殿下。不,該說他根本在她離開的當天,便對當今聖上的賜婚作了婉拒的決定。
為了留才,對他的決定,開明的天子也予以尊重。
如果是這樣,她那段時間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嘻!”而後她又是一聲竊笑,不為什麼,就因為相同的原因——他未娶任何一位公主為妻。
“大仙?您的臉……是怎麼了?”見海棠花神又是垮臉又是竊笑,花精芽苞看得不禁有些發毛。
“我的臉?”摸摸。“沒……沒事!不談這個。芽苞,如果本座說,那狀元郎根本沒娶公主為妻,你覺得……”她頭一遭這麼無措哩!
“小的覺得很糟,因為這樣代表大仙的心血全白費了。”芽苞煞有其事地搓著下巴道。
連芽苞都這麼說,那她又該怎麼辦?皺起眉頭。
“可是……其實又不是那麼糟,因為有方法可以補救呀!”芽苞眉開眼笑。
花神一時不解。“什麼方法?再配對,那本座可能會累死。”
“不需,不需。”晃晃手指,學她家大仙的莫測高深。
“那需要什麼?”她現在反倒成了求神問——的信徒。
“只需……咚!”花精比了個要她往下跳的動作。
“下凡?我跟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