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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的箭朝他射來。偏偏他手腳被束縛動彈不得,身上的甲冑也皆無用,整個人被射成了篩子,一口老血恨不得直接噴弟弟臉上。
這種人居然是太子,以後還要當皇帝。二皇子突然覺得自己日子不會太好過呀。
又過了幾天,某天清晨二皇子出屋打拳,碰上忙了一個通宵才回屋補眠的元寶,便好心勸他:“四弟,身子也要注意些,別累垮了才好。”
元寶在心裡將皇帝老兒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十三歲的時候不過就是儘快一兩件事情罷了,當他的兒子居然要在同樣的年齡處理所有的國事,豈非太過分。
但當著二哥的面還是說不了什麼,只得無奈。
二皇子那天話多了些,拉著他又道:“你這些天臉色不好,可要吃點什麼補補?”
元寶困得東倒西歪,這會兒就來氣兒,順嘴說了句:“無妨,我臉上不長包兒,不用吃補藥。”
可憐的二皇子再次被射成篩子,從那一刻起他就發誓,以後再不管這個弟弟。
可怎麼能不管呢。他臨國他就是替他分憂,他當皇帝他還得替他守邊。甚至有一天他娶媳婦了他還得幫著看著,得從一幫子心懷叵測的女人裡挑出最心思純淨的那一個。
只是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跟弟弟爭同一個女人。
時也,命也。
第110章 番外六
青山綠水間,幾間竹屋掩映其間。
一襲月白長衫的男子坐在湖邊的青石上,手裡一柄釣杆,另隻手還捧一卷詩冊,正念得興起時,就聽旁邊竹屋裡傳來女子嬌俏的聲音。
“凌越,過來殺魚。”
男子微微皺眉,放下釣杆和詩集,撩袍過去笑道:“該叫夫君才是。哪有像你這樣,直呼夫君姓名的。”
知薇白他一眼:“快過來把魚殺了,養了兩天泥都吐乾淨了,今兒咱們蒸來吃。”
皇帝看一眼那條肥美的魚,想想自己那空空的木桶,不由皺眉:“這又是買的?我不是我待我釣到了……”
“等你釣到魚得哪輩子啊。趕緊殺吧,你殺過人,殺魚肯定沒問題,來吧來吧。”
皇帝越來越覺得,自打出宮後,知薇是越發隨意了。她果然不是個能長在皇宮裡的人。
說起來她也當了十幾年的皇后,在宮裡的時候架子擺得挺像那麼回事兒,可一出宮就跟撒丫子飛的鳥似的,一點端莊大氣全無,整個人鄉野小丫頭的感覺。
難怪她心心念念要出宮,皇宮實在與她格格不入。
皇帝一手捏刀一手摁住魚身,三兩下就開膛破肚去鱗挖腮。知薇在旁邊看得直咂嘴,不時讚歎:“到底是殺過人的,這手法真是不一樣。瞧這刀功瞧這身手,下回咱們弄只雞回來,您也給殺了吧。”
皇帝瞪她一眼,顯然對她這誇讚不以為然。
魚殺完後還得洗,皇帝看看自己那一身剛穿上的乾淨衣裳,不由搖搖頭。知薇在旁邊狗腿地拍馬屁:“您放心大膽地幹吧,回頭我給您洗衣服。”
“幹條魚有什麼意思,要幹也得乾點別的。”
“幹什麼?”
皇帝斜眼看她,從上到下打量個遍,眼神裡透著赤/裸裸的*。
知薇趕緊掩緊胸口:“老流氓。”
這麼些年夫妻生活過下來,知薇罵他的話也就那麼幾句。不過皇帝已經順利從臭流氓晉升成了老流氓。沒辦法,到底也有點年紀了。只是四十多歲的皇帝在常人看來,還如三十歲一般,依舊有著掩不去的光華與風流。
剛出宮的時候,他倆也不住這種偏僻的地方。用知薇的話說,好歹得找些熱鬧地方玩玩啊。可時間一長,這弊端就出來了。
皇帝長得太扎眼,這年頭的大姑娘小媳婦在她十幾年的“女權運動”下,變得開放許多。於是乎兩人走在路上,就總人有放肆地盯著皇帝瞧,有些膽子大的還會來搭訕,要不就趁機佔點便宜什麼的。
搞得知薇相當鬱悶,有種自己的男人叫人欺侮了的錯覺。
皇帝呢也不高興。知薇長得也不賴啊,雖說生過兩個孩子,可這身段兒依舊跟妙齡少女似的。三十幾歲的女人身上有股子成熟風韻,是那種青澀小姑娘比不上的。
要知道這時代男人還是比女人開放的,所以知薇的危險也就比他大得多。
一來二去的,兩人是越走越偏僻,越走人越少,最後就走到這山清水秀的地方來了。
這地兒景色是真好,人也是真小。像知薇他們住的這小竹屋,方圓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