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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又放了下來。
小翠攙著魏夫人坐下。“夫人,您彆氣,公子做得也沒錯,是他們退的婚,咱們何必委曲求全的道歉。”
“凡事以‘和’為貴,現在這樣,不鬧的滿城風雨才怪。”
魏夫人這麼一說,倒教採君不安,如果她當初不進魏桀的房間,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她似乎老在給他們添麻煩。
“我很抱歉,如果不是我,事情也不會弄到這個地步,我去向他們解釋清楚——”
“你別愈幫愈忙。”小翠打斷她的話。
“小翠,不許胡說。”魏夫人不悅地道。
“這是實話。”小翠道,如果不是這女人誘惑公子,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只要想到方才她纏著公子的放蕩模樣,她就恨不得甩她一巴掌,這個妖女。
魏桀瞥見小翠,冷聲道:“如果再讓我聽到不是你份內的話,就給我出府。”
“公子?”小翠慌張的驚叫。
採君連忙道:“你何必嚇唬她?她並沒有說錯。”反正她在這兒也真的替他們帶來麻煩;一觸及小翠敵意的眼神,讓她不由得嘆了口氣。“我回房休息了。”她需要靜一靜才能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辦。
“你是該好好休息,老忘了你才大病初癒,這件事你別擔心,沒啥大不了的。”魏夫人安撫道,她看起來有些垂頭喪氣。
“那我先告退。”她向魏夫人欠身行禮,而後從魏桀身邊經過,沒有察覺他略帶深思的眼光。
如果她在這時轉頭,她會發現他的眼神流露出一抹關心,雖然那只是——一閃即逝的表情。
第二天,採君知道何謂“鬧得滿城風雨”,她從沒想到自己會在杭州城出名,而且是臭名。
一大早,她和魏夫人以及芸芷、小谷便騎馬到“落葉坪”打球,當魏夫人介紹她給其他婦人認識時,她便察覺到大夥兒都奇怪地打量她和芸芷,而且趁她們沒注意時私底下竊竊私語。
一直到魏夫人將她介紹給陸靜安時,她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陸靜安打量著採君和芸芷,她是名丰姿綽約的婦人,年約五十,體態豐腴。
“你們哪一個是引發徐府退婚的姑娘?”陸靜安心直口快的說,她是個憋不住話的人。
採君當場覺得很尷尬,只見陸靜安身旁的一位美麗女子叫了聲:“姑姑。”
“大夥兒都很好奇,又不只我一個。”陸靜安說。
“你別生氣,姑姑沒有惡意。”杜晉芸對她露出善意的笑容。
“怎麼大家全知道這件事?”魏夫人不可思議地道。
“你又不是不曉得這圈子能瞞得了什麼事?更何況如果又有人透露的話。”另一位婦人也道。
“到底是哪一個?”陸靜安不耐煩地又問一次。
“是我。”採君回道。
“看不出你有那麼大的魅力。”上下打量她,看不出她有什麼迷惑男人的本事,瘦巴巴的就跟晉芸一樣,不過,臉蛋倒還清秀可人。
“姑姑,你別當著人家的面說。”杜晉芸拉一下婦人的衣裳。
“你們還聽到了什麼?”魏夫人看不慣徐府到處宣揚這事。
大夥兒七嘴八舌的敘述自個兒聽到的傳言,杜晉芸對採君道:“你要不要到樹下坐著?我覺得有點累。”
採君離開前最後聽到的一句話是“蕩婦”,她不由得搖搖頭。
芸芷生氣地道:“他們怎麼能這麼說你,徐府的人真是太可惡了。”
“什麼是蕩婦?”小谷在一旁問道。
“這是不好的話,別說。”芸芷搖頭。
杜晉芸安慰道:“這種流言很快就過去了,你別在意。”她怎麼看都不覺得采君是“妖女”或是“蕩婦”。
“我並不在意,只是擔心徐府和魏府鬧僵。”採君輕蹙眉宇。
“你們是打哪兒來的?”杜晉芸趕緊轉個話題,採君看來有些難過。
“我們是賣膏藥的,四海為家。”採君回答。
“膏藥,什麼膏藥?我最近在研究醫書,好奇得很。”杜晉芸一臉期盼。“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你是大夫?”芸芷問。
“不是,我只是喜歡唸書,我相公對這點卻很反感,他老認為我花太多時間在書上。”
採君見她言詞雖有些抱怨,但嘴角卻帶著甜笑,想必她和她丈夫很恩愛!採君不禁羨慕起來,如果她也能有個倚靠終生的人不知有多好,當她思及此,腦中不期然浮現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