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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使盡吃奶的力氣,他卻連一根腳趾頭也沒移動。“你真忍心傷你孃的心?這豈是為人子之道。”她氣喘吁吁地說,為何她已快虛脫,他卻絲毫沒有移動半分?
他不必用腦袋想也知道鐵定是母親又在她面前說了什麼,搞不好還聲淚俱下。“放手。”他出聲警告,她連腮幫子都鼓起來了,他覺得她的行為很可笑。
“不放。”她死都要拖他去徐府認錯。
魏桀一甩手,採君的雙手被震脫開來,整個人卻因反作用力向後倒去,她不停揮手想維持平衡,就在她認為她會摔個四腳朝天時,他伸手攬住她的腰,採君喘息著抓住他胸前的衣裳維持平衡。
她仰頭道:“你為什麼這麼固執?”
“固執的是你。”
“而你是個膽小鬼。”
他眯起雙眼,眼神顯得危險,採君下意識地嚥下口水,她曉得她現在無疑是在獅口拔牙,但她卻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為他根本聽不進她說的話。
“膽小鬼?”他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怒氣。
但她覺得自己的腰快折斷了,他勒得她喘不過氣,採君推他的胸膛。“就算你勒死我,我還是要說你是個膽小鬼、懦夫,被一個女人背叛又怎麼樣?值得你變得這樣蠻橫無情嗎?你……”她已疼得受不了,話也說不下去,只能扯住他的衣服,想減輕一些痛苦,她毫不畏懼地直視他,淚水卻溢滿她的眼眶,她的腰快斷了。
“什麼女人?”他的聲音冷得刺骨。
“秦霏。”淚水滑下她的眼眶。“你看見我就彷彿看見她對嗎?”她試著呼吸,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你還知道什麼?”他稍微鬆開她,因為她的臉色發白,一副快昏倒的模樣。
採君急促地張口吸氣,她抹去淚水,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想置她於死地,既然她能撐過前幾天,也就能撐過這一次。
“你還知道什麼?”他又問一次。
“我只知道你是個禁不起打擊的混蛋——”
“沒有人可以這樣罵我而活命的。”他冷哼一聲,縮緊手臂。
她的眼淚再次滑落。“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狠狠揍你一拳。”她不停地吸氣。
“如果你是男人,你早就去見閻王了。”他毫不留情地說。
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痛苦難當,她可以體會“腰斬”莫過於此了。
“你再勒我,我就要吐了。”她虛弱地說,她的胃被壓得很難受。
他稍微鬆開她,這女人一天到晚吐!而採君幾乎可以說是掛在他手臂上,因為她的雙腿已沒了氣力,他的蠻力實在很可怕。
她的頭垂在他的心口上,只覺得頭暈目眩,當一陣規律的節奏傳來時,她有半晌無法明瞭那是什麼聲音,驀然,她領悟那是他的心跳聲,不自覺地她露出一抹笑意,不管他如何冷酷無情,他畢竟都只是個人,而只要是人,都會有喜怒哀樂和七情六慾,他當然也不例外,只是他將它隱藏的很好,所以才會給人摸不著頭緒,不易親近之感,她希望她有足夠的勇氣去發掘真實的他,而且還存活下來。
“不許再提她的名字。”
他冷冷的聲音傳入她耳中,採君直覺道:“誰?”
“秦霏。”
他的聲音好像吞了釘子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怎麼還笑得出來,剎那間,她的腰間又是一緊,看來他又動怒了。
他仰頭望著他。“說出她的名字並沒有想像中難不是嗎?”她柔聲道。
他臉色一僵。“我說了不許再提。”
她嘆口氣。“不要抓我抓得那麼緊。”她拍拍他的手臂。“你打算在心底哀悼她一輩子嗎?”
“你在鬼扯什麼?”他不悅地皺一下眉頭。
要從他口中要到答案還真難。“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秦霏一樣。”她柔聲道,“你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不需要你向我說教。”
“我不是在向你說教。”她扯住他的領子,一字一句道:“人的一生中難免會被人揹叛過個兩、三次,但那並不表示所有的人都會如此待你,如果你因此變得憤世嫉俗,就未免太反應過度了,沒有人的一生是事事順遂的。”‘
“如果你說完,可以走了。”他放開她。
“該死的你!”她朝他吼。“你懦弱得沒勇氣再試一次嗎?膽小鬼。”
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她不該再說這種話的,她吞吞口水;瞧!他又眯眼了,而且太陽穴的青筋浮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