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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換——”
“我是脖子受傷,又不是手。”採君好笑道。
芸芷也笑道:“那好吧!”
採君拿了衣裳走到屏風後,正當她脫下長袍時,她聽見小廳內芸芷的叫嚷聲——
“魏公子,你等一下,採君在換衣裳。”
採君一驚,急忙再套回袍子,她還來不及扣好暗釦,魏桀已出現在她面前。
“魏公子。”‘採君嚇了一大跳,雙手攏緊袍子,他的臉孔殺氣騰騰。“你又想掐我的脖子了嗎?”
“你受傷了?”他厲聲道。
“你是怎麼回事?”她大惑不解,“能不能請你先出去,等我換好衣裳再說,你這樣實在太無禮了。”
“魏公子。”芸芷不安地道,這實在太不合禮教了。
“傷在哪?”他問道。
“啊?”採君反射性地應了一聲。
魏芸芷失去耐性,他徑自扯開她的長袍,採君大驚失色。“你……”她的肚兜整個暴露在他眼前。
因為視線被屏風和魏桀的背部擋住,所以芸芷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用猜的也曉得怎麼回事。“魏公子!”她又叫了一次。
“出去。”魏桀咬牙道。他拿開採君肩上的紗布,而那道醜陋的血痕讓他怒火中燒。
“你才是該出去的人。”採君怒道,雙手收攏衣裳,他晚三番兩次扯開她的衣服,他以為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他再次扯開她的領口,採君忍無可忍,正準備破口大罵時,他的手指輕撫上她的肩頭,引起她一陣戰慄。
“疼嗎?”他皺眉,見她呆愣地沒有反應,他又問了一次。“疼嗎?”
採君如夢初醒,他溫柔的語氣讓她不知該如何反應,她眨眨睫毛,沙啞道:“不疼。”
五寸長的血痕在她白嫩的頸肩上顯得怵目驚心,傷痕上還眨著些許的血漬,憤怒的情緒在他體內翻騰,他要那個該死的女人付出代價!
採君突然撞上他胸膛,還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感覺腰一陣疼痛,他又在勒她了;她喘口氣,正想問他到底在搞什麼,卻感覺額際一陣酥癢,他在吻她?!
紅暈染上她的臉蛋,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不知該如何反應,而下秒她又被推了開來,她望見他皺著眉頭,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也被自己的行為嚇到。
瞧見她受傷讓他怒火中燒,他只是想確定她真的沒事,所以才會抱她。他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做出行為反常的事。
他自腰腹中掏出瓶子,粗聲粗氣的說:“把藥敷上。”
“芸芷幫我敷過了,我自己有藥,你忘了嗎?”她的臉蛋火紅一片,也有些尷尬。
“我說敷上這個。”他不悅地道。
“我說我已經——喂!你要拉我去哪?”
魏桀將她拉到水盆旁,動手擰乾溼巾,就往她肩上擦去。
“噢!”採君痛撥出聲,眼淚倏地滑落。
他立刻住手,皺緊眉頭:“很疼?”
她火大道:“當然疼,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只是要把傷口上的藥粉擦掉。”
“為什麼?”她不可思議地問。
“你的藥會留下疤痕,我的不會。”他小心地以溼巾沾除她傷口上的粉末。
他的回答讓採君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覺心中一陣悸動,其實他也是個溫柔的人啊!
她無法自己地輕貼在他的胸膛上,嘆息、出聲,魏桀誤解她的反應。“很疼?”
她搖頭。“不疼。”她輕聲道,在他懷中她覺得安心,覺得有了依靠,她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
這些年來,都是她努力在讓芸芷、小谷、王叔吃飽穿暖,她是他們的倚靠,但其實她也好想要一雙堅強的臂彎支撐她,只是她從來不敢這麼想,怕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也怕讓自己變得軟弱,但如今她好想就這麼依偎著他,就算有再大的事,也毋需擔心。
但她心裡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她配上不他,他是堂堂的少局主,而她只是個賣藝的女子,他理當配個身份家世與他相當的人。
她露出一絲苦笑,離開他的懷抱。“謝謝。”她扣好衣裳。“你以後最好別這樣闖進來,外面的流言已經夠可怕了,小心以後沒有姑娘敢嫁你!”
“什麼流言?”
“就是……”她頓一下,這教她怎麼說?“關於我害你和徐姑娘婚事告吹,我是狐狸精、蕩婦之類的。”她連說都不好意思,臉蛋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