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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的鼎爺不滿足於現狀,秘密聯絡當年鄭經在臺灣及內地殘留下來的一些反清勢力,而勢力更加強大。而漸漸形成了與朝廷進行一些區域性的對抗的局面,而天理教打著的的旗號則是,“天理不容。何以為教?”
故而被朝廷定義為邪教,由於知府柳維西和鼎爺那不清不楚的關係,官府對天理教的活動態度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
只是這兩年天理教鬧得有點兇,訊息已傳到了京城,朝廷已經派出了不少密探,在收集天理教的謀反證據,可是天理教組織嚴密、行蹤詭秘,再加上柳維西的後院已被天理教的人收買,訊息經常走漏。因此,朝廷一直都是處在查無實據的狀態。
宋理司顧不上驚愕,腦子中迅速搜尋著這個對他們知根知底的神秘人的線索,半晌,他收起了傲氣。滿臉的謙卑sè,“你就是韓修?”
滿臉的不屑,寫在了韓修的臉上,不寒而慄的眼神直刺宋理司那原本蠻橫的心,鼻腔輕哼出的“滾”字,羞辱和恐懼齊湧上宋理司的心頭,看著那夥跟著自己出生入死正躍躍yù試與韓修一較高下的眾兄弟。
宋理司把心一橫,江湖人不會被嚇死,只會戰死,來吧!韓修。看來,一場打鬥無法避免。
但大戰前,有時也會出現意外。一位在外斷後的兄弟跑到宋理司身旁,“有大量的官兵殺到了,快閃。”
潘心雨,心一鬆,李衛來了。可是司徒義那個小冤家到底到哪去了?
俗語云:匪不與官鬥。宋理司不願再糾纏下去,但要在韓修面前對程老闆進行殺人滅口,已沒有多餘的時間。宋理司在撤退之前,放了一句狠話,“你們潘家與天理教的的樑子算是結下了,潘家和韓修的好rì子算是到頭了。”
短短一句話,就足以令潘家在場的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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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已深,泉州城北山山頂上涼亭中。
莫公公提著一個牛皮燈籠,在涼亭中焦急的踱來踱去,口中呢喃道:“說好了在這等,這麼還不來。”
月光如水,濃霧漸起。已近三更,莫公公火氣四起,“給我擺臉,沒什麼好果子吃。公公報仇,十年不晚,遲早我要把天理教連根拔起。”
莫公公悻悻走遠,涼亭旁的草叢中轉出兩個人來,其中一個道:“鼎爺,就這麼放了這個老妖怪,他這幾年黑了我們兄弟不少血汗錢,我們應該讓他吞下去全部吐出來。”
那個叫鼎爺的人,頭戴一副銀灰sè的面具,沉聲道:“別急,他還有利用價值,這幾年多虧他罩著,我們天理教才會發展這麼快,現在他想過河拆橋,晚了,是時候,給他點顏sè看,對了,地獄門那幾個秘密據點,摸清了嗎?”
“摸清了。”
“八爺還在泉州,放點風給他,我想他對滅掉地獄門,去除長孫的左右臂,一定會很感興趣。”
“鼎爺,高,這就叫,鷸蚌相爭,我們得利。”
“哈哈!”
第五十一章 相煎何太急
這兩天史家大少爺史天麟被綁架的訊息在成了重磅新聞,迅速傳遍了泉州城的每一個角落。那天清晨,史家的下人在清掃大門口發現了那封恐嚇信的,信中要求贖金黃金一千兩,還有那根金簪(金簪落在官府手上,這個訊息並沒有向外界透露),並指明兩天後在北山的鳳凰谷贖回人質。
史松雲見愛子被綁,早已方寸大亂。千兩黃金,自己省省倒沒什麼大問題,但那根金簪因牽扯到父親的命案,被官府當成重要證物儲存了起來,思前想後,遂不顧家人的強烈反對,決定報官。
這件案子立即引起八爺的重視,親派柳維西和李衛全力解救人質。
李衛瞭解到,史天麟是在下了潘家大船後失蹤的。透過模擬畫像發現那名叫走史天麟的下人並非是史家人,他是如何讓史天麟自願的跟著他走?那名自稱史府下人是否是綁匪的同夥?一切就不得而知。
當務之急,解救人質為重。李衛當機立斷遂兵分兩路:派衙門武藝高強的衙差,扮成樵夫模樣秘密潛伏鳳凰谷。親率一部分衙役化妝成史府的下人,和史府的大管家帶著千兩黃金和那根金簪親赴鳳凰谷。
但不知何故綁匪並沒有出現在鳳凰谷,更令人無法理解的是在官府嚴密封鎖訊息的情況下史天麟被綁架的訊息還是傳遍了泉州城的大街小巷。是誰走漏了訊息?是官府出了內jiān?還是史府有人不想史天麟回來了?”
想到這裡,李衛的頭都大了,解救人質的失敗,這就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