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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潘家久違計程車氣又回來了,大家都情緒高漲,都隨著潘心雨向貨倉走去。
第五十章 天理不容,何以為教?
潘心雨領著眾船工來到底倉,只見自己的船工東倒西歪倒了一大片,大多都掛了彩,而且傷得不輕。
西洋大船一直就是史家經營外貿的一艘大船,船上的船工,原本大都是史家的船工。由於史老爺的突然離世,史家的對外貿易幾乎停止,碼頭上囤積了不少買家的貨物。這幾天史家恢復了貿易,船工就顯得有點不夠用。
這次潘心雨誤了船期,為了彌補史家的損失,就派出潘家大量的船工上西洋大船。
潘心雨手一揮,手持各式武器的船工把幾個打人的暴徒包圍了。
那夥暴徒自然是白香主和宋理司那一夥人。
宋理司見慣了大風大浪,手一擺,示意同夥住手,嘴角微微一笑,從腰間居然取出一杆旱菸槍,塞上菸絲,“啪嗒,啪嗒”的旁若無人的抽了起來,與他那翩翩風度顯然格格不入,同時也似乎沒把眾船工放在眼裡。
潘心雨強忍住內心的憤怒,一抱手,“幾位爺,既然是江湖中的高手,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又無武功的船工動手,未免太沒江湖道義,也太沒把我們潘家放在眼裡。”
宋理司收起煙槍,空氣中那鮮辣的二手菸燻味久久未散去,他一張嘴,兩顆黃門牙就俏皮的跳了出來,道:“潘大掌櫃,稍安勿躁,大家出來混,都挺不容易,我們的教規深嚴,如果這次完不成任務,必受教規嚴懲,也難怪我的兄弟出手過重。”
“那貴教的名頭就亮出來吧!老孃可也是恩怨分明之人。”
“砰”的一聲右邊的一個小暗門被一拳擊碎,兩個教徒提著滿臉汙血的程老闆跳了上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其中一個教徒是潘心雨的老鄉,他踩在程老闆的頭顱指著潘心雨狠狠道:“潘家的這個人見人騎的臭婊子,就憑你還想辱我本教聖名,你們都給我滾開,否則就如本教叛徒之下場。”
見老闆受辱,兩個手持木棍的長工搶了出去。作為男人是需要血xìng,但不自量力的強出頭,下場只有一個;頭破血流,半死不活。若不是對手不想鬧出人命,否則…………。
場面迅速被宋理司一夥人控制,潘心雨的臉有點掛不住,心中不禁暗罵司徒義,這個靠不住的,這種場面到他為自己出頭時,先來的人卻連人毛的沒見到。
潘心雨是一個內心強大的人,她既有傳統女xìng的的隱忍,也有新女xìng的堅強而果敢。宋理司的人愈來囂張,潘心雨的傲骨就愈強,她擋在了宋理司等人的面前。
左手叉腰,右手扶棍,儼然一副潑婦罵街型,“我是什麼貨sè,還輪不到你們這些臭男人來品頭論足。程家窯的程老闆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平時對你們江湖人士也非常仗義,不知受了什麼教的蠱惑,成了通緝犯,給你們這幫粗人如此糟蹋。”
“雖然,我們在生意場上是死對手,但我也不想他去死,今天你們要把他帶走,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滾開,這麼多的廢話,回家去教兒子吧!”
潘心雨眼神如炬,如一尊聳立的石碑,紋絲不動。
宋理司一夥的人出手了,在這個時候我們就會想起司徒義和潘心雨的守護神——韓修。果然,韓修出現了。還是那麼酷,只說了一句臺詞,“就你們幾個天理教的小嘍囉,就想反了天,就連你們鼎爺來了,也要夾著尾巴做只無聲狗。”
韓修的話音剛落,在場的人都啞然無聲,空氣彷彿瞬間凝固了。
“天理教”這三個字,這麼多年如噩夢般、又仿若天使般滲透在泉州城中的每一個角落。
早年的天理教綁架、勒索,殺人越貨,那是無惡不作,在泉州城那可是臭名昭著。近幾年隨著在鼎爺的領導下,漸漸洗白,從使用暴力轉向了非暴力。以洗腦為主,教人養生、長壽為輔。漸漸的吸收了不少教眾入教,而一些非法的斂財手段,也秘密的轉向了地下。
由於近幾年皇上對政局掌握漸漸失控,吏治**,百姓生活疾苦,失業、失地、失產的人大量的增加,這部分人對朝廷失去了信心,在天理教的引誘下,他們一部分加入了天理教。
那些人入教後,在天理教的洗腦再教育下,都成了天理教的死忠,從而使天理教的實力急劇膨脹,而天理教的原骨幹成員,大多是一些江洋大盜和一些亡命之徒,因而天理教也成為江湖中與地獄門齊名數一數二的幫會。
野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