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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爹沒了干擾,便放開身手胡吃海喝了起來。
柳青青拖著腮,坐在他對座,只等他酒過半巡,才發了問:“事情辦得如何了?”
“什麼事情?”酥餅打了個酒嗝,夾了一筷子魚肉送入嘴裡,嚼了嚼,才想起來了:“哦!那個張侍郎家的小姐……”
她‘嗯’了一聲,急急追問:“找到了嗎?”
“老子是誰?能找不到麼?”酥餅執壺給自己又到了杯酒,捧著杯子一口,看向了她,“那張侍郎身前倒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怎麼死了還帶累家眷被仇家追殺!”
她一愣,“仇家?”
酥餅把杯子的殘酒倒入口中,嘖嘖道:“不是仇家,能那麼狠?又是下毒又是截殺,生怕是死了還是怎麼的?”
她一驚,“梅妝死了?”
酥餅得意地挑了挑眉,“得虧老子去得及時啊,要是再晚了那一時半刻的,那梅什麼小姐的,可就一命嗚呼嘍!”
她鬆了一口,又問:“你方才說有人下毒,那梅妝現在?”
“現在沒事了!”酥餅忙著自斟自飲,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中毒不深,老子帶著她尋了個江湖郎中,吃了幾服藥,給解了毒!”
“這就好!”她看著酥餅的雙眼裡,有了幾分讚許,酥餅果真沒讓她失望,頭回兒託酥餅大爺辦得這件大事,辦得算是十分穩當!
耐著性子等著酥餅又暢暢快快地飲了幾杯,才又問道:“梅妝現在在哪?”
小小白吃光了花生米,又湊了過來,鬧酥餅,酥餅放下了酒杯,又抓了把花生米,邊嗑邊含糊道:“老子把她安置在雲起山莊,讓小鳳和二當家他們幫忙照顧著!”
她聽完便要起身,卻被酥餅眼明手快地一把拽住:“這都什麼時辰了,你不會明日再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見情郎呢,這麼急吼吼的!”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經過了幾日前萬花樓的那一場,去雲起山莊,還正和見情郎沾上了邊!
她回了座,夾了一筷子魚肉,放入酥餅面前的小碗內:“這麼多東西還堵不住嘴,說什麼沒邊的!”
“你急什麼,不過是打個比方!”酥餅鬆了手,執筷子夾起小碗內的魚肉送入口中,又執壺倒酒,灌下兩杯,喝空了酒壺。
她把伸手把另一壺酒往他面前一放,勸了句:“喝慢點兒,這酒後勁兒猛!”這尋源樓的桂花釀,以鮮花鮮果入酒,入口綿軟,沒有辛辣之感,但後勁兒卻比烈酒更加迅猛。前世裡,她曾就領教過,在一個月色悽清的夜晚,不知深淺地拎著三壺三上了屋頂,因為口感清淡便如果露般全喝下了肚,結果醉了一日一夜,連著後兩日都頭昏腦漲,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正想把這番經歷告知,酥餅卻對著壺嘴豪飲起來,她伸手想奪下酒壺,卻被酥餅粗魯的擋開,身子一側,像是怕她搶了似地,一股腦兒全灌下了肚。
她輕嘆了一聲,喝都喝了,只能隨著他了,印象中酥餅喝醉了除了愛絮叨之外,便是倒地大睡。
想到此,她起身,想檢查了下門栓是否插得穩當,避免酥餅這一夜醉眠有人打擾。卻不料,步子剛挪了挪,便被撲過來的酥餅攔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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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圓一回美夢
老話真是說的沒錯,飽暖思那個啥!怎麼就忘了這跟她喝著酒的是個男子!是個會在酒後,獸性大發的雄性?!幸好,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她舉起手正要往酥餅腦後劈去,酥餅卻迷迷糊糊地喊了聲‘娘’。
她的手頓在了虛空中,低頭看酥餅。
酥餅已經涕淚交橫,“娘啊娘,你為何就這麼狠心,丟下了孩兒去了!”
一出酒後獸性大發的大戲,居然就讓酥餅扭轉成了一幕悼念亡母的苦情戲,真是讓人一時間難以反應。
她頓在虛空中的手,往下放了放,本來是想著暫時化身為一個安慰人的母親,往酥餅那腦袋上輕輕地摸上一摸,但實在是難以進入角色,便果斷放棄。只能任由他抱著,把手垂下了身側。
正沉浸在悲痛中的酥餅,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哭得更兇了:“娘啊,你果真是不疼孩兒了,好不容易盼到你來,你也不抱一抱孩兒!”
她額角的青筋跳了一跳,不知道此刻酥餅大爺把自己定位在多大的年紀,這哭著鬧著要人抱,著實愁人!
見酥餅哭得快背過氣去,便伸手輕拍著酥餅的背,幫著順了順氣。
酥餅抬起了頭,哭得紅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