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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憑前日裡露的那手精準狠勁的飛針功夫,便可頃刻間就結果了她這條小命。這個男人,倒是還有多少這樣的絕技是她未知的?!
暗香浮動,她又湊近了些,細細地聞了聞,確定是原先公儀璟身上,那即便混上其它香料也蓋不住的空靈味道。這廝還真是愛香,一個大男人洗澡鋪上了花瓣還不夠,還要另外在水裡加上香料。那鸞鏡的動作可真夠利索,光看她撒花瓣,卻不知道這香料是何時放進去的?
她正為這個問題納悶,公儀璟的略帶譏諷的一問,又拋過來:“你來,就是為著我沐浴的?”
差點把正事忘了!
她立即收起腦中亂七八糟的東西,正色道:“我是來找你要解藥的!”
“解藥?”他的一雙眼在她臉上一轉,恍然:“難怪那日在鬥獸場,看你內力全無,原來是中了那個!”
原來他不知道?原本還以為他那日裡救她是為了替妹妹補救,沒想到他不知道,那他冒著風險,救她是為了什麼?
心中雖然納悶,但現在可不是想這些大的時候!她快速切入主題:“公儀蕊說那暗器是你所給,想必那解藥,你也有吧?”
“解藥,我確實有!”公儀璟燦亮的眸落在她臉上,淡淡的語氣,透著疏離:“但為何要給你呢?”
她據理而論:“如若你不給你妹妹那害人的東西,我又怎會中了那針毒,這事因你而起,自然要因你而終!”
公儀璟嘴角又勾起那抹淺笑:“說得好像很有道理,既如此,那我就給了你吧!”
話語未落,公儀璟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把毫無準備的她,拉入浴桶中。
“咳咳咳……”嗆了幾口洗澡水後,她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一雙手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裡,惹得他一聲悶哼。
她像是明白了什麼,臉一紅,觸電似的收回了手,卻重心不穩,再次撲倒在他身上,直直地咬上了他的脖頸。
“對……”她在水裡撲騰了幾下,好不容易用手撐住了木桶邊緣,狼狽地揚起臉,剛想道聲歉,語音卻被他吞入口中。接著,一個涼悠悠圓滾滾的東西滑入口中,並在她一聲驚呼未遂之下,順利地滑入喉管。
“你給我吃了什麼?”她推開了他,緊張地伸手摸著脖頸,但哪裡還能摸到剛剛吞下的東西的蹤影。
他的背又往浴桶上一靠,聲音懶懶的:“解藥!”
你大爺的!讓你給解藥,又不是喂解藥!
被吃了豆腐,卻還得忍氣吞聲,做人做到她這般,也算是窩囊!氣鼓鼓**的爬出浴桶,站在一旁提氣運功,真氣暢通無阻的在體內迴圈一個周天之後,憋著氣,道了聲謝,便出了房門,遠離了這個禍害!
接下來的幾日,她向管事的謊稱自個兒身子不適,整日裡窩在房子裡,對如何解蠱脫身苦思冥想,卻也沒想出個結果,倒是在那日午飯後,見到了竄上了窗子小小白,她便偷偷摸出王府,買了一食盒酒菜回來,在房裡擺下洗塵宴等著酥餅。
果真夜幕剛降,衣櫃裡便有了動靜。她開了衣櫃,親自把酥餅扶了出來。
酥餅的眼往那滿桌的佳餚上一瞟,樂了:“小白,咱倆真是心有靈犀,我正覺得肚子餓,你便把酒菜都給老子預備好了!”
什麼心有靈犀!
她翻了個白眼,“是你兒子來報的信兒!”
酥餅輕輕搖了搖腰間的銅鈴,喚出了小小白,捧著手心裡,順著小小白的頭頂的毛,來到桌邊,從盤子裡揀出一顆花生米,咬了一半,喂到小小白嘴裡。
“兒子啊,今兒真虧了你來報信,要不你娘哪會心疼你爹,備下這麼一桌子菜給你爹我洗塵!”酥餅嚼著那一半的花生米,衝著小小白唸叨。
她抽了抽嘴角,真是和這對人獸父子沒甚可辯,提了酒壺來到獸爹的身旁,為他倒了杯酒。
“尋源樓的桂花釀?”酥餅的鼻子倒是靈敏,把小小白往桌上一放,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酒杯,仰脖一飲。
“慢點喝,這兩壺都是你的!”她見酥餅這著急的樣,便從食盒裡又拎出了一壺,暗自慶幸自己多買了一壺酒備著,不然照酥餅大爺這個喝法,一盤菜沒下肚,酒壺就見了底,沒了酒助興,這洗塵宴便少了幾分興致。
酥餅嘿嘿一笑,撩了撩衣襬坐下了,小小白立即湊過來用小爪子碰了碰酥餅的手,酥餅就從盤子裡抓了一把花生米,熟練地用牙都磕成兩半,往小小白腳邊一撒。小小白開心地豎了豎耳朵,便滾在一堆花生米之中,自吃自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