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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沒事了,要是真有個好歹,我挨個關你們禁閉。還有你老李,別看咱倆一個級別,找關你禁閉。”董志剛惡狠狠的說。
李政委人好脾氣好,和董志剛搭班多年,知道他那個脾氣,也就是過過嘴癮解解氣,所以從來不跟他計較,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行。
Chapter 2(修)
夏初這一夜幾乎沒怎麼睡。剛進值班室準備休息,又有病號被送進來,心臟上的問題,挺嚴重的。病人被送進來之後,護士直接把她給叫走了,又折騰了近2個小時。再回來的時候,她整個的人的狀態屬於,眼睛酸澀,可是腦子高速運轉停不下來。
天已經微亮,夏初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閉著眼睛數綿羊。這一夜下來,她都有些神經衰弱了。豎著耳朵聽著外面,有一丁點兒的動靜,就立刻睜開眼睛。
夏初是研三的學生,上學期結束之後,學校開始安排實習,她毫不猶豫的選了這所南方的軍區醫院。她還記得,安排實習的那一天,系主任拐著彎兒的問她父親希望她留在那兒工作,如果是N市,她可以去什麼什麼醫院,什麼什麼科室。
可是她一點兒也不想再留在N軍區的管轄範圍內。
沒錯,她是**,父親夏光遠是中將,在N軍區任職。從小到大,子弟小學、子弟中學,就連大學也是在離N市讀軍醫大。
長這麼大,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到一個沒有父親勢力的地方,好好自由的享受生活。倒不是說她在家裡有多委屈,只是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尤其是身邊每一個人的父母都是認識的,逢年過節聚會吃飯,少不了就是孩子的學習、生活、喜好。孩子優秀了,父母臉上也有光彩。20多年來,夏初一直處於精神緊張的狀態,生怕做的不夠好,讓父母下不了臺。其實,她的父母從沒要求過她必須多麼多麼優秀,但是,她也愛面子,會給自己壓力,身為一個將軍的女兒,不能被別人比下去,最起碼不能被拉的太遠。
她想離開那個地方,到一個全新的環境,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這樣,她可以無所顧忌的呼吸,不用去擔心因為做的不夠好而丟人,不用規範自己的一言一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拋棄不喜歡的一切。
收到實習通知的那天,她們家翻了天,母親哭天抹淚,說她自己在外面會過不下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沒人可以照顧她,生病了也沒人知道,到那時候再想回來就晚了。
夏初承認,自己媽說的都是事實。離開了N市,等於離開福窩。聽著母親的哭訴,夏初無言,只是一張一張遞著抽紙,偶爾也抹把眼淚。
她可以理解母親捨不得自己,卻不理解為何父親也如此反對。可是她已經下了決心,醫院的實習通知已經握在手裡,她說什麼也不可能放棄。
在父母和子女的較量中,先低頭的永遠是父母,因為他們更愛自己的孩子。
夏初揹著行囊離開的時候,夏光遠派人將她送到機場,他說,這是她最後的福利,一張免費機票,以後的事情都要靠她自己,並且嚴令不能對外宣揚他們是父女。
說這番話的時候,夏光遠坐在書房的陰影中,聲音有些發顫,可是語氣很堅定。夏初站在不遠處低著頭扣指頭。不經意間,眼淚滴在手上,滾燙滾燙的。
夏初手裡握著的是母親悄悄給她的福利,踏上了G市這片對她來說無限陌生的土地。
夏初的母親蘭梓玉,是個以家庭為天的女人,一輩子圍著女兒和丈夫過日子,女兒要離開,她覺得天都要塌了。那些日子,逢人就說閨女要走,打電話的內容三句不離“夏初要走了,不要我們老兩口了。”
夏初在一邊無奈汗顏,她只是去工作而已,怎會不要他們?
木阿姨是夏初母親的老朋友,如今在北京,聽說夏初要去G市,很是激動,說自己兒子在G市當兵,當時也是說什麼都要走,怎麼也攔不住,狀況和如今的夏初很像。他們皇城根下的人家,更護孩子,怕自己兒子在南方受委屈,還給買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木阿姨說她兒子常年在部隊,那房子一年到頭也住不了幾天,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給夏初住。
當蘭梓玉將鑰匙偷偷拿給夏初的時候,夏初在心裡還真是狠狠的高興了一把。她自己也承認,身上那些養尊處優的小毛病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到了那邊受苦受難不適應是肯定的。如果能有點兒額外福利,那當然是來者不拒。
夏初把小區的名字報給計程車司機,司機扭著頭上下打量著她,用大舌頭捋不直的普通話,口氣怪怪的說:“小姑娘,看親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