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煉計劃就半途夭折了——而她對里包恩來說,跟澤田綱吉顯然並不是一個地位的,因此就算她不再訓練,他也沒有說什麼。
於是佐助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第一位真正教導了她的老師。
佐助很快就摸索出了風壁的缺陷,它可以應對堅硬的強攻,比如體術,武器,甚至對於風遁有奇效,但對於火遁,水遁都毫無辦法——火遁和水遁都能讓她以不同的方式在風壁裡窒息而死。
花春被揍了半天之後,才突然頭昏腦漲想起來——她不是還可以操控水和火的嗎!雖然一直都沒怎麼用過——因為風無處不在,但是水和火要憑空出現的話比較麻煩——但如果對方朝她釋放水遁和火遁的話,有了現成的水和火,她是可以像操控風一樣的將它們完全馴服的啊!
在花春又一次沒掌握好風壁的間隙,被佐助操控的水龍到處見縫就鑽潑溼了一身之後,她狼狽的透露出了這個她剛剛才突然想起來的資訊。
相比她全身上下溼漉漉的可憐樣子,宇智波佐助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氣定神閒,只是在聽見她這句話時,他微微蹙起了眉頭,看他又準備放個豪火球來檢驗一下的模樣,花春連忙雙手往前平舉,像是要推開什麼的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等等!我之前從來沒操縱過火,不要一開始就用豪火球這麼高難度的!”
最後宇智波佐助一臉無語的保持著一小團火球在手掌中燃燒不滅,看著花春生疏笨拙的操縱著它搖曳上升,試探著旋轉構成火圈,變成花朵的形狀。
望著花春露出了極為明顯的興奮之色的臉龐,宇智波佐助完全無法理解的潑冷水道:“……就這種程度嗎?”
“哎呀,”花春專心的將那一小束火線從半空中引下來,小心的伸手在它的前方指引前進的軌跡,她看起來倒是玩得很開心,“第一次能控制成這樣,我覺得已經很好了啦。”
察覺到自己在火焰中的查克拉不停的被某種奇異的力量極為霸道的接管了對於火球的掌控權,宇智波佐助望著她笑容單純的模樣,沒有再說什麼。
他並不覺得強行讓這樣的少女學會進攻是件好事,如果她不想傷害別人,那麼只要做到無法被別人傷害,也就夠了。而既然定下了簡單粗暴的【將對方的一切攻擊阻擋於安全地帶】的防禦方針,宇智波佐助針對她的訓練就變成了強度測試——也就是說,測試強度多大的攻擊才能突破她的防禦。
測試的結果是當宇智波佐助發揮差不多一半實力的時候,花春就撐不下去了。
這倒不是她力量不足,而是她的戰鬥持久力非常弱,一直呆在比較平和的世界的花春在戰鬥狀態中一旦保持高度緊張一段時間後,身體就會很明顯的跟不上思維反應,如果宇智波佐助用上幾個忍者常用的障眼法或者進攻戰術——哪怕就是個常見的瞬身,也能讓她因為過於警惕,反而分心走神。
這倒是一段難得寧靜的時光,即使佐助從不覺得自己需要人陪伴,但有個人不招人厭煩的陪伴在身邊,顯然比孤身一人要來得更加溫暖。
往常他總是一個人沉眠於冰冷和燒灼著自己內心的仇恨之中,這固然讓他在訓練中進展極大,卻也讓他的心情總是極為惡劣。
而現在或許是有了個弱小的存在需要他保護,他倒是想要變得能夠更加可靠一些。
秩不久後再次降臨的時候,就略微有些驚訝的發現花春看起來,似乎已經完全變成佐助的跟班了——她非常殷勤的給他洗衣服做飯在訓練間隙送水遞毛巾。
蛇窟倉庫裡屯著無數一模一樣的新衣服,基本上訓練完一次扔一次,花春就在佐助每一天訓練前,把他準備第二天換上的新衣服提前洗掉,然後晾乾送去——雖然只是洗過一次,但花春就是覺得洗過一次的衣服比完全不洗的衣服要柔軟和舒適的多。
而看著佐助作為一個十七歲的正在發育的少年,天天吃兵糧丸這種不顧營養均衡的食物的事情也讓花春頗為擔心,她要出門買必需品的時候,佐助就陪著她順便去買菜。
至於送水遞毛巾之類的,是因為花春感覺到她實在受到了佐助的許多照顧,或許他是看在她的寫輪眼,而覺得他們同為一族的份上,但無論如何,都讓花春心懷感激,但她為他做不了什麼大事,也就只好照顧一下這些小事。
“看來你們相處的很好嘛?”
秩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這對宇智波的日常生活後,終於揚了揚眉毛,自黑暗中顯現在了訓練場的入口。
宇智波佐助和花春頓時同時停下了訓練——他讓她在一邊沒事就看他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