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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忍不住的感到驚慌——就像是面對著考試的學生一樣,雖然不及格也死不了,可是還是會怕的啊!!
她不停的轉動方向,包圍著她的五個紛身卻像是在戲耍著她一樣,在花春的視線範圍內時隱時現,一旦消失不見,她就不安的下意識的視線亂轉,想要看出他藏去了哪裡。
終於當她再一次搜尋無果將臉轉向前方的時候,視線猝不及防的撞上了正前方的一個紛身突然閃現,那身影已經近在眼前,朝著她高舉長劍,彷彿要帶著雷霆之勢突入她身周的旋風屏障,那凜冽的氣勢極為壓人,幾乎讓人覺得自己的一切防禦都不過只是徒然。
花春感覺到了極為強烈的威脅,她腦海才剛剛閃過一個“讓他遠離我”的念頭,周圍的暴風就已經朝著那個紛身一湧而去,氣勢驚人的推著他在對面的石壁上衝出一個巨大的凹洞——花春還沒來得及驚恐那個紛身到底是不是紛身,脖子上的冰涼就讓她忍不住的鬆了口氣。
這場戰鬥幾乎是壓倒性的快速結束了。
真身·宇智波佐助撤下了架在花春脖子上的長劍,幾乎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給出了評價,“太弱。”他的表情很明顯的流露出花春剛才的表現在他眼裡幾乎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我根本沒有必要使用影紛身當作誘餌。”
他高估了花春操縱風的能力——也許是因為她有寫輪眼,所以在發現她的新能力的時候,下意識的就以為她其他地方那麼弱,說不定是因為武力值集中在了這個能力上。
只是一經交手,宇智波佐助就知道自己推斷錯誤了。
她幾乎沒有戰鬥意識,不會判斷敵人的動向,不會制定自己的反擊計劃,完全被敵人的反應牽著鼻子走,不懂進攻,對於防禦的認知也只是停留在——包起自己——這種初級階段,一看就是沒有用這種能力戰鬥過的樣子——不過看她的樣子,用不用這個能力並不重要,有沒有戰鬥過都是個問號。
這讓他更加確定了他的推斷——這是個從沒有真正過接觸戰鬥的新手,她以前的日子,顯然完全可以用“溫室裡的花朵”來形容。
而被評價“太弱”,花春顯然也無法反駁,這是事實,她也並不生氣,只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佐助君好厲害!”
宇智波佐助盯著她瞧了一會兒,看起來並沒有因為她的誇獎而流露出被取悅的模樣,他沒說什麼,只是更改了她的訓練計劃。
花春以後在練習手裡劍和苦無的時候,還要在周圍加上風壁了。
風是無法固定住的,想要形成風壁,只能操控風息不停的在身周流轉,不留間隙,上一縷風去,下一縷風就必須立刻補上。
因為這種細緻的計算太麻煩了,所以花春一般都用暴風護衛自己,一縷風去,頓時無數縷風撲過去。這對於力量的消耗和浪費顯然比第一種大得多,但花春還從沒有遇見過力竭的時候——地龍神威代行著地球的意志,如果地龍神威的力量枯竭了的話,地球大概也已經荒蕪的差不多了——因此很是奢侈的毫無顧忌的使用著。
攻擊力一時半會很難提升,宇智波佐助只好盡力提高她的自保能力——然後順便教一些讓她頂著“龜殼”逃跑的方法。
並不是宇智波佐助自大或者如何,但事實就是如果花春能夠成功從他手上溜走的話,基本上在這個世界裡就已經能視大部分的忍者於無物而溜走了。
花春也覺得有道理。雖然她有寫輪眼催眠,地龍神威模式幾乎天下無敵,但就算現在已經不用再使用鏡子而大大縮短了催眠時間,卻還是需要僵直一下的——但在有些忍者那,僵直一下就已經夠死十次百次了。
所以她努力的練習著風壁,力求讓自己的“龜殼”更安全。
畢竟忍者世界又不像變身動畫裡那樣,有著“敵人在變身時絕不攻擊”的美德和禮貌,她也不要求自己的風壁“絕對不會被擊穿”,只要能保護她撐過催眠的那一瞬間僵直就好。
這麼一想,其實也不是很難的嘛。
但在保證了風壁面對苦無和手裡劍,甚至能夠擋下他的長劍的堅固之後,宇智波佐助並沒有讓她就此放鬆休息,而是開始用不同的忍術朝她的風壁狂轟亂炸——除了他最擅長的火遁之外,風遁水遁甚至千鳥都輪番上陣,每天都把花春折騰的頗為狼狽。
說起來,她一直以來都“一招鮮吃遍天”,靠著地龍神威模式從沒有遭遇過什麼危險,還有許多人保護她,導致了她其實並沒有好好訓練過自己。里包恩曾經讓她繞著並盛跑圈鍛鍊身體,但因為後來事情很多,只開了個頭,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