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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道糟糕,想簡布的武功此際己方眾人之中,除拓跋孤外,恐難有人趕得過。若是這樣的人來十二個,還都發了瘋,zì己就算帶得人多,也當真是難辦了。(。)
二七四
拓跋孤心下也微微動了一動,不過此事亦算不得太出乎意料之外,是以眉頭微微一皺便鬆了開去。
倒很奇怪。他心道。為什麼單疾風投靠了朱雀山莊,便風光做上朱雀翼使,簡布明明武功高出他甚多,雖名為“十二高手”,卻分明是用來殺人的怪物。
他又一轉念。是了,有“單疾泉”在此,單疾風的位子想必也是他一手安排的。簡布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眼見顧世忠、凌厲已與簡布等人開始交手,他一縱身,也躍入戰陣。那“十二高手”一入了陣,竟似也分不清敵我,只顧與人交戰。
顧世忠見狀,倒也鬆了口氣,餘光忽見內裡一名公子哥模樣的白衣男子,俊秀非常,一臉愁眉不展不色正看著場內境況。他心中忽地有些感應,靠近了凌厲暗道,那個是否便是慕容荇?
凌厲瞥一眼,心中卻是大震,不是因為慕容荇,而是因為他身邊分明還站著朱雀。
他點點頭。還有朱雀。他低聲說完,原是想提醒顧世忠,可顧世忠似乎沒聽見一般——或是根本來不及聽見這一句,早在他點頭的一剎那,便飛身嚮慕容荇撲去。
顧先鋒——快回來!凌厲慌忙喊一聲,顧世忠卻nǎ裡聽得到。他只記得,慕容荇,那是殺死顧笑塵的罪魁禍首。
那壁廂朱雀與慕容荇原本站得有數十丈開外。慕容荇面色微微發白,道,我一人之力。似乎控制不住那許多失了心智的蠱蝕之人。正說時。卻忽見一人挺劍而來——這劍法。似曾相識。
竟有人單槍匹馬來送死。朱雀冷笑著,右手微抬,便等來人襲到。交給我。慕容公子只消控制住武功最高強的三人,便可以了。他說著,身形一側,分明是輕軟的衣袍,竟掀出凜冽的刀一般的冷風,抽向襲來的顧世忠。
慕容荇卻委實更應苦笑。只因他的蠱術實在並未學到家;便算是用蠱高手,控制旁人施放之蠱亦並不容yì,此刻更是惟能聽到十二種蟲聲混雜在一起,全然雜亂無章。
還是我來對付此人吧!他似乎是出於掩飾某種不快與羞赧,拔出劍來,去迎顧世忠。
§雀驚而收力。慕容公……
他話未說完,兩個人已交上了手。朱雀心中搖頭。他又如何看不出慕容荇心中所想。只見顧世忠身後還跟過來一人,他凝息移步,向那人襲去。
跟過來的自然是發現不妙的凌厲,而朱雀已是瞬間就到了面前。這種一瞬間就知道zì己決計不會是對手的gǎn覺。曾幾何時,在拓跋孤面前。他有過。現如今他已不是當年的凌厲,他已領悟過最適合zì己的這部劍法,他更已重新洗練過zì己的一身內功——可是今時今日面對朱雀,竟仍是這樣的gǎn覺麼?
劍已抬起,可是,竟似劈不開那冷冽已極的刺骨之寒。他身體一輕,覺得好像飄浮起來。
不對,不是飄浮——他知道,zì己明明是受到了朱雀的掌力,向後飛出——可是奇怪,竟未覺出是nǎ裡受了力?他向後足足飄出數丈之遠,才發現數丈之間,已jīng多了一個人。那飄府力,分明是這個人已用zì己的掌力,將朱雀的掌風消弭無形。
”到落地,他才忽地覺出渾身被一股炙熱的氣勁包裹,一時jiān竟熱到透不過氣。但他額上的冷汗還是下來了,只因他知道只有世上最兇險的命懸一線,才能讓他這般安然無虞。…
——因為兇險到了極點,所以他連一丁點兒痛苦、一丁點兒損傷都沒有。他知道,任何一邊多出一分,他的身體已不會仍是完整的。
灼熱的氣勁只一剎那便也消逝了。拓跋孤的背影太高,尚未及站起的凌厲,視線幾乎全被遮擋。
——除了拓跋孤,又能有誰?他們——勢均力敵麼?
凌厲忐忑時,拓跋孤已叱道,回那邊去!
他才一驚,道了聲是,轉頭再入“十二高手”等人戰陣。朱雀,瞧來此際並不是他可以對付的人物。
便當此時只聞一陣樂音傳來,綿綿不絕。陣中那瘋亂的“十二高手”聞聲動作竟都緩和下來,就連凌厲聽著這聲音,也忽然有種懶洋洋不欲作戰之念。他立時míng白奏樂之人功夫必亦是非同小可,忙運起內力相抗,抬眼去看抱蕭而來這人,正是“柳使”白霜。
神君是不是都忘了還有我了?白霜清脆脆的聲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