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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眾人實在也不敢相信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姑娘,竟有如此厲害的內功。
不過朱雀沒有回答她。他的面前,有個真正的勁敵。
慕容荇見白霜的簫聲多少控制住了“十二高手”的心神,心中也說不出是感激多謝還是嫉恨多些。他展開劍法與顧世忠左手長劍對敵。
你——這是青龍劍法,你幾時……顧世忠數招交換之下,便即撥出聲來。
慕容荇冷冷一哂。見笑了。
卑鄙小人,今日非取你性命不可!顧世忠長嘯一聲,青鋒急顫。
慕容荇哼了一聲。倒要見識見識。
只是,朱雀與拓跋孤,卻沒有便動。論年紀,朱雀要長上一些,只是適才拓跋孤推回來的那一掌,讓他無論如何已不敢小覷他。
拓跋孤也在心裡思量著勝負的kě能。他自負青龍心法加上青龍掌,應已無敵於天下,早在他初入江湖血洗伊鷙堂之時,他便已有這般自信,更何況這之後他還更苦練內功,將心法突破至第六層。青龍心法每進一層,功力之進步便是加倍,也即是說,第六層比之第一層,已不是六倍的guān系,而應是六十四倍之巨。內力源源不竭,幾是隨心所欲。若然讓他現在來施行那“化”“補”之法為人療傷。雖然亦會消耗甚大。但想來應不致再會失力數日了。
莫說是他,便是此刻方才處在第二層至第三層之間的凌厲,也已不再是當初那個有心無命的莽撞小子。不過也正是方才凌厲在朱雀面前那一站的高下立現,讓拓跋孤忽然覺出有幾分無法輕易凌駕其上的氣勢。
朱雀的武功,是掌?是指?是爪?還是刀?是劍?是棍?
沒有誰見過。邱廣寒也只說唯一一次見他動手,是機簧暗器。她只說他動作極快,似乎一眨眼未見影,他便已從極遠的dì方到了面前;也說他反應極快。因為那機簧,他收得也是飛快。
朱雀在他心裡留下的於是是個輕靈的印象,但此刻看來,並不是,或並不僅僅是——因為方才那道寒氣,若非他出手快,已厚重得足夠將凌厲碾碎。
他皺眉。他不是沉不住氣的人,但他也知道,zì己是個挑戰者。他曾經答應過蘇折羽朱雀山莊是他的聘禮,他也曾發過誓不滅朱雀山莊不為人——他更知道zì己帶來的這些人只有兩個時辰的時jiān。
姜菲沒有來。所以沒有人能補針。…
很簡單。他記得zì己問她。你zì己能在穴道被封后,給zì己扎針麼?
姜菲就說不出話來。
所以。他不能再等。時jiān已逝去許多,他要早點結束這yi切。
他虛勁於掌。就連身周的空氣,也微微開始發熱。
“朱雀”本是火鳥的名字,但此刻的火鳥,卻是拓跋孤。他已箭一般向朱雀襲去。人未至,勁力先湧到,巨大的力量令四周的冰寒與陰影都似扭曲起來,縱是十餘丈外顧自鳴蕭的白霜,都覺zì己唇下的的音調變了一變。她回身欲看,卻迎上浪一般襲來的一陣風——觸面似乎並無不適,但陡然間她手上一緊,“喀”的一聲,簫身竟裂開了少許。
她心下暗道不好,眾人也早都有所覺,不約而同向外退去,要避開這個被掃到半分或許就要沒命的交手之地。“十二高手”雖已不分敵我,卻也只揀有人處來打,也追著人群退去外面。
而被隔在另一邊的慕容荇與顧世忠卻已退不出來,只能更往裡邊去了。本應並不寬廣的小道,一瞬間竟好像是開闊得天然的比武場。
朱雀已接招了。只是徒手。但那掌緣的氣息鋒利,竟不亞於利刃。他是要生生切入拓跋孤那原本壓倒性的掌力之中,撕出一道裂縫麼?
“呲”的一聲拉長的尖嘯,隨後是“砰”的一聲巨響。竟是一片霧氣與周遭冰緣的碎屑,剎時便散滿了空中。
若非因“十二高手”的糾纏,大概已無人願意繼續再打下去。至少拓跋孤與朱雀的對決比他們的互相糾纏要有意義得多。白霜顯然也已無心弄音,看著對決,咬住了下唇。
因為她看見,朱雀似乎是退了那麼一小步。
拓跋孤當然不會沒看見。他那排山倒海的掌力,任誰都應無法消受,卻竟只不過讓面前這個人退了一小步——他有時甚至懷疑假若那是zì己,zì己取了守勢時,又會如何——也會退那麼一小步麼?
然而,他沒有時jiān細想。朱雀轉守為攻——以他從來都無人能看清的“快”,從那後退的一小步,瞬間便移至了拓跋孤的身後——是身後,而不是身前。他那永遠鋒利似冰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