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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熟識,可單夫人就……
那也不至於不認識?拓跋孤猶有試探。
簡布陪以討饒般的一笑,簡布做上青龍左使也是後來幾年的事情,早先哪得機會與單先鋒得以共事……
早先?拓跋孤冷笑。你既然不知道單夫人之死,又緣何知道我說的是何時之事?緣何知道是“早先”?
因為……簡布嚥了口唾沫。單先鋒故去也有些年頭了,所以……
不要再說了!那個躺在地上的卓燕似乎終於按捺不住,如同一個智者再也無法直視這樣低劣的謊言,那怒火如同渾身似要爆裂而吞噬自己的鮮血與劇痛。也或許他更無法直視的是自己是自詡聰明的自己,在那麼漫長的歲月裡,將那麼多的仇恨,對準了一個完全錯誤的目標。現在,他要怎樣睜開雙眼,去直面那個與自己兩敗俱傷至此的拓跋孤?
不,還不能確信的。那人若是簡布,他也許正是奉了拓跋禮之命。他微微睜眼。簡布已經閉嘴,因他那一聲並不高亢,卻叫人心寒的嘶吼。卓燕的聲音重新無力下去。說謊太累了,簡左使。他喃喃地道。反正你已逃不脫性命,你將真相說出來吧。那一日是誰叫你去的,是青龍教主,還是旁人?
簡布看著他,似乎在權衡些什麼。末了,他竟然露出一笑,道,我可不能說。我若說了先教主的壞話,現在這位教主還能放過我麼?
你說什麼!拓跋孤手往他肩胛上一放,簡布肩胛劇痛,不由大叫出聲來。
拓跋孤!你……你放開他,讓他說!卓燕眼神忽然變得極是兇狠。你此刻若滅他的口,我只能相信是你做賊心虛!
拓跋孤哼了一聲。你未免小看了我。好,就聽他說些什麼。(未完待續……)
二八二
簡布站直了身體,開口道,當年的事情很清楚。我本是教中歸屬白長老管轄的一名普通教眾,只是大概這身拳腳還過得去,在教主面前也露過兩次臉。那次單左先鋒奉命出行,單家夫人相送,我跟隨白長老與教主,也去谷口相送,當日倒未有異樣,但回來之後教主令人把我叫去,說讓我帶口信,叫單夫人去他那裡一趟,我便去了。
果然是你了?卓燕喃喃道。
後來單夫人便隨我去了教主住處,但我並沒進屋,教主只叫我去外面守著。這之後……我曾聽見單夫人的呼救之聲,但說來慚愧,簡某當時沒那個能耐,也沒那個膽子去打抱不平,只好守在附近,到得夜深,只見單夫人蓬頭散發地跑出來,哭著回去了。
一派胡言!拓跋孤聽得勃然,卻只聽卓燕哼了一聲。你先不必激動。他冷冷地道。簡布,有幾件事我要問問你。
星使但問無妨。
第一件,你奉拓跋禮之命去請單夫人的時候,為什麼易了容?
簡布一怔,你……
不要廢話,回答我為什麼!
這個……簡布眼珠略略一轉。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教主此舉意欲何為。簡布雖然膽子小不敢違抗,但羞恥之心還有,所以……便改了個面相……
羞恥之心?卓燕又冷笑,但這冷笑,卻也已冷笑不動,重重咳嗽了幾聲,聲息極重。
第二件——他勉力續道——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麼?你告訴過別人麼?
這樣的事我怎敢亂說?當然是……哦,對了,白長老那裡,我還是如實說了。其他人便未曾說起了。
單夫人死了之後呢?你也沒有對人說?
≡然沒有。那天我記得單先鋒趕回。後來與教主密談一場,回來便只說夫人是忽然暴病而亡。
但單侑雲的長子曾去拓跋禮那裡大吵大鬧過,難道此事也未因此傳開麼?
嘿,有沒有人聽說些什麼我便不曉得,反正沒人說起過。拓跋禮把那單侑雲的兒子打得半死不活丟入大牢。那杏沒多久便一命嗚呼,亦沒鬧得了多大。
】燕似乎是在點頭。那第三件事——簡布,你知道我是誰麼?
這個問題我倒也想問——星使似乎與這件往事有莫大的關聯?否則怎麼一直要追問此事?
當年單侑雲請了個先生教大兒子唸書,那先生是我父親。卓燕道。所以我也算半個單家的人。
簡布的表情似有些微微的驚訝,竟一時沉默著,未能說出話來。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卓燕冷笑道。因為你至少應該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單家的家丁。應該都被以各種秘密的方式殺害了。
便連拓跋孤也微微一驚。有這種事?
』見簡布忽地以手指著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