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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李超蘭都在設計著如何“報復”彭石賢。這是個星期天,李超蘭在教室裡做作業,也是在等候彭石賢的到來,她知道彭石賢的作業還沒有完成。可是,一直等到她自己的作業做完了也不見彭石賢來,她料想那一定是蹲圖書室去了。
果然,李超蘭在閱報處發現了彭石賢,她走過去喊:“彭石賢,仇老師找你去!”
“什麼事?”彭石賢見李超蘭一本正經地叫他,並在等著,像是不容遲緩,便回答,“我一會就去。”
“叫你去就去,怎麼坐著不動?”李超蘭轉身就走。
彭石賢只得跟隨李超蘭出了圖書室,下了臺階:“仇老師不在辦公室?”
“跟我走就是,”李超蘭見彭石賢站住了,“你不去?”
彭石賢不肯讓人糊弄著走,卻又不便強求李超蘭說個明白,他勉強跟了兩步還是停了下來。
這是去青草坪的方向。
“你不願跟我一塊走。。。 ”李超蘭見路旁沒有別的人,就走近彭石賢,“是我找你有話要說,這不行麼?”
彭石賢從李超蘭的眼光裡發現一種異樣的神情:溫柔的責難,神秘的怨恨。
彭石賢便默默地跟隨其後,他們下了土坎,橫過操場,繞到荊棘叢後面,隱沒在青草坪裡。
李超蘭站住了,她手叉著腰,再次重複了那句話,“我有事也不能問你了麼?”
“什麼事。。。 ”彭石賢見李超蘭這付氣勢,心裡不免驚愕。
“為出壁報的事我讓你別得罪人,怎麼說也是為你好,你不聽便罷,為什麼要對我發脾氣?還不理人!你把陳燦英比貓,把我比老鼠,我沒對你生意見,你倒對我生出意見來,我什麼地方對不起你?”李超蘭連珠炮似的質問彭石賢。
“這。。。 ”彭石賢不知如何應答為好。
“你應該認錯。。。 我以前不是也向你認過錯嗎?”李超蘭沒忘記自己過去為賭氣的事曾主動找彭石賢疏通化解,做出過讓步,這回她要扳回面子來。
“我本想找你說話,又怕你不理睬人。。。 ”彭石賢看了一眼李超蘭的表情,“我前幾天給你寫過一張紙條。。。 ”
“字條呢,怎麼不給我?”李超蘭仍一本正經,她覺得自己還是兇得不夠,沒有達到預定的效果。
“扔了,你。。。 ”彭石賢真以為是李超蘭當時把字條當廢紙抹過桌面之後扔了。
“你那字條寫什麼了?”李超蘭追問。
“這。。。 你想要麼?”彭石賢寫的字條當時是為了發洩他孤寂苦悶的情緒,但現在,他也覺得可以作為情書理解了,彭石賢卻又沒勇氣承認這一點,“那我以後寫給你吧。”
“你能寫,怎麼現在就不能說?”李超蘭似乎不好意思進一步逼迫,“你這人就是不肯認錯,那算了吧!”
彭石賢見李超蘭這麼說,便願意還了上次欠她的情,他說了:“我在條字上承認我個性不好,不該對你發脾氣,現在我特地向你承認錯誤,這該行了吧!”
“不對,條子上不是這麼寫的,”李超蘭不接受這種敷衍,“你得說原文,那是一首詩!”
“準是你拿走了紙條!”彭石賢高興起來,“為什麼要捉弄人?”
“你寫的是。。。 你非再說一遍不可!”李超蘭說。
“你不是看過了麼,我不說!”彭石賢說。
“我忘了,”李超蘭這時是央求的口氣了,“你再說一遍有什麼要緊?”
“既然忘了,那就算了,”彭石賢堅持,“誰叫你忘記?”
“你呀!”李超蘭無可奈何,“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我真是這樣。。。 ”彭石賢搖頭嘆息,“那有什麼辦法呢?”
“你說‘人不知我,豈能怨天’──可有些事還得怨你自己呀。”李超蘭推心地說。
“我不怨天,不怨地,也懶得怨我自己。”彭石賢不想接受李超蘭的責難,“我為什麼要怨自己?陳燦英是挾私報復,入不了團就不入得了,我情願。。。 ”
“情願什麼?”李超蘭反問,“難道你真的情願‘茫茫世界,孤單行旅’?”
彭石賢只得無奈地沉默了。
“你以為我真會與陳燦英要好麼?”還是李超蘭先作了解釋,“郭紅鼻讓仇老師注意我們。。。 這能不是陳燦英匯了報?據說,我們入不上團這是關鍵的一條!我讓你別得罪她,是要你哄過她呀。。。 ”
“可你以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