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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起商定著看樣子可能永遠也不會實現的給爺爺拜年的時間。
她不知道我已經聽到了他們差不多全部的談話,爺爺房間的門門板很厚,關得也很嚴,所以他們一定認為我聽不見。可是我卻聽得很清楚,非常非常的清楚。不知是什麼原因,似乎爺爺很不歡迎我的到來,從他對六姑的語氣可以聽得出來,甚至可以說是憎惡。可是為什麼?我不明白。
很不明白。
於是本來雀躍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到來原來是不被人歡迎的,可是二叔的來信裡為什麼要說爺爺想我,為什麼要邀請我來這個已經十幾年沒有涉足過的家裡過年。
不明白。
“啪!”一撮冰冷的雪塊掉在我鼻尖上,在我坐在臺階上對著屋簷掛下的那一串串冰凌發著呆的時候。
忍不住一個激靈。抬頭朝上看了看,就看到頭頂二樓那扇窗朝外敞開著,靠著窗框坐在窗臺,鋣低頭看著我。面前洋灑的雪讓他一張臉看上去有點模糊,隱隱兩點暗紫色的光在臉上閃爍,他像只蜷縮在窗臺漆黑色的貓。
“在看什麼。”見我望向他,他問。
我指了指屋簷。
“冰凌。”伸手一摘,拔下一根來捏在指間:“有什麼好看的。”
“覺得有點懷念。”
“為什麼。”
“因為小時候冬天經常可以看到的關係吧,說起來;好象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嘴角牽了牽:“那個城市也能凍出冰凌來麼。”
“以前也有過和這裡一樣冷的時候。”
聽我這麼說,鋣沒再說話,只轉著那根冰凌在手指間把玩,冰凌閃閃碩碩,旋轉在他修長的手指裡,像團尖銳美麗的花在盛開。
“鋣?你冷不冷啊?”這麼沉默了半晌,覺得手指有點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