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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些暗紅色的痕跡,沿著釘身蜿蜒纏繞,不經意看過去,就好象一道血在釘子上爬。
但我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可以肯定我從小到大從沒見過這樣一種釘子,但在第一眼看到它們的那瞬,我竟然有種曾經見過它們的強烈感覺。
我甚至知道它們的用處。
表面看上去,它們像是釘樟木箱專用的長釘。
可是它們不是,甚至可以這麼說,一般人家裡決計是不會去弄來這樣的釘子來打傢俱的,因為它們的用處根本不是被用來釘傢俱。
它們是用來釘人的,釘死人。
突然覺得腦門心微微一陣痠麻,像是有什麼尖尖的東西頂著腦門這層皮在往裡鑽,不由自主一層雞皮疙瘩,我乍然間想起了幾年前獨自在火車上所碰到過的一些事情。
那個腦門心被釘了顆釘子的紅衣服小女孩,那個被一釘子扎死的走屍人……
除了狐狸我對誰都沒說起過的一個秘密,這段可怕的經歷已經在心裡被我刻意壓得很深很深了,而這會兒一下子被這根釘子給喚了出來,突然得讓我沒有一點思想準備。
直覺二叔可能會要用這釘子做些什麼,我一個冷顫。
這時二叔忽然朝我看了一眼:“寶珠,二叔對不住你。”
我呆了一呆。
沒來得及回應他的話,二叔他又道:“大老遠把你從城裡叫來,本來想,老爺子最近硬朗了些,十多年了你們一直都沒再見過面,能一家人都到齊了熱熱鬧鬧吃頓團圓飯,多好。”
說到這裡頓了頓。感覺周圍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下意識把頭沉了沉。目光依舊停留在二叔的臉上,看著他一根一根把那些釘子從桌子上拔出來,然後再次開口:“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寶珠啊,二叔知道,今晚的事你一定很不理解,”伸出手在整個客堂的人群前劃了個圈,他輕吸了口氣:“我們這群人,大過年的把屍體抬進屋,神神道道的幹嗎來了?你一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