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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口腳底下一滑,一隻腳正好踩在其中一顆珠子上,我踉蹌著一頭朝地板栽了下去。
撲倒瞬間只覺得脖子上那股力道死死拖著我的頭朝上拔,幾乎要把我的頭從脖子上撕裂開來般的一種感覺。我只能跪起身把頭儘量朝上仰,仰得過高,脖子無法忍耐地發出咯咯咯一陣呻吟,而我嘴裡發不出一點聲音,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鼻涕因為這無法明狀的酷刑而一行一行往外流。
這就是瀕臨死亡時的那種感覺麼?
沒辦法呼吸,沒辦法發出聲音,沒辦法控制自己身體各處的神經……
視線漸漸渙散起來,我看到那個女人倒垂著望著我的那顆美麗頭顱。她看著我微微地笑,可是她的眼睛裡流動著的只有一股濃得刀子般銳利的恨。
她為什麼那麼恨我……
她到底是誰……
她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
眼睛朝上一翻,我兩隻眼裡虛空似的黑了黑。隨後只覺得耳邊有什麼吼了一聲,尖銳而憤怒,聽上去好象是狐狸。
不由自主再次睜開眼,我勉強朝上再看了一眼。片刻好象又能模糊地看到點什麼東西了,我看到在我頭頂那片天花板上,狐狸四爪分開被牢牢釘在那個地方。
是真正的釘。
用那種和此時卡著我脖子的力量一樣的,靠肉眼根本就看不到的東西,他四隻爪子上還有血在不停往下滴著,用力扭著頭在那裡掙扎著咆哮,像一隻真正的獸一般……
我突然真希望能夠再看到他眯起那雙狡猾的眼睛哦呀一聲叫我小白……
這麼一個可笑又渺小的希望……
它竟然是我臨死之前最後一個念頭……
無怪乎要一直被他叫做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