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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看她。
“為什麼叫你草莓?”
倩然一笑。
“曹,念起來不是很像草莓汁?”
“原來如此。”他也笑了。“我叫喬末帆,可惜沒什麼外號。”
喬末帆……在心裡默唸了一次,朝他微微一笑。她已經見過他很多次,現在終於知道他的名字。
第三章
臺北到臺中,至少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末帆開車還有事做,就無聊了。末帆細心而體貼,好心說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的車不是飛機,沒那麼快到臺中。”
“謝謝。”點點頭。“不過我很擔心那幅畫,實在睡不著。”
“我很好奇,”末帆忍不住問。“這麼昂貴的畫,你怎麼捨得讓你的工讀生拿來送人?”
嘆口氣,把她那天兵工讀生自作主張的偉大行為說了。
“等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他fire!”訴說完畢,咬牙切齒地附註了一句。
末帆沒回話,但臉上卻玩笑似的浮現了一個駭怕的表情。
瞅了他一眼,噘嘴道:“你是不是想跟我說那些,上帝要人原諒別人之類的話?”
末帆聳聳肩。“畢竟他已經自己承認錯了。”
這倒是。不過此時在意的並不是回去怎麼整治工讀生,而是末帆。她好奇地問:“你真的是教友?”
末帆看看她。“是啊。”
有點困難地開口問:“呃,你是很虔誠的那種嗎?每個星期天都會去教會報到?”
他一笑。“因為我父母親是教友,所以我家所有的小孩一生下來就入教。不過我倒不像我父母親放那麼多心思在教會上。你有什麼意見嗎?”
當然不敢有意見。“怪不得你一點也不像。”
末帆頗有興趣地轉頭看她。“這種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見。我哪裡不像?”
“你此較……”擰眉思索了好久。該怎麼說呢?樓下的人給她的印象都是兇巴巴跟她吵架的惡人,連帶影響她有偏頗看法。她想了一會,終於說:“你很好心,很溫和……哎,我不會形容。”
末帆爆出一聲大笑。
他似乎很愛笑,很開朗、很陽光的一個男人……呃……男孩?
“你的想法實在不太對。喂,教友跟正常人有什麼不同?理所當然也會有各式各樣的人。”
他明亮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一點也不閃爍,那帶著笑意的眼眸吸引了她,她覺得全身的神經都震動了一下。
很快移開視線,笑了笑。“也許是跟你們教會吵架吵多了,觀念都錯了。”
吵架?末帆連鎖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