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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也沒辦法不指示。於是就嗡聲嗡氣地說:“看我幹什麼?我又不上場!馮同學那麼有擔當,你們自己看著配合不就好了。”
說完,翁得臣還在內心狠狠地吐槽:“呵呵,距離比賽還有20分鐘了,你能準備出個花兒來不成?這種輸定了的比賽都敢立軍令狀,到時候就把你小子徹底趕出院辦的各項活動核心。叫你小子在虞美琴面前顯擺口才、裝逼出風頭!”
陳、付二人並不知道各方的內心活動,他們見老大準了,便連忙答應了。
見意見已經統一,馮見雄當仁不讓地開始發號施令:
“行,那我們調整一下,陳同學,你這場當一辯,開場陳詞就按照我寫好的這份念,後面隨便發揮。我們是正方,開場是我們先說,完全可以提前準備。
付同學你作為二辯,自由辯論環節也可以隨便發揮,覺得沒把握地就少發言。但是主動提問的三個問題,就按照我寫的這個套路去問。
史同學四辯,總結陳詞的幾個方案我已經跟她交代過了,其他隨意。
我本人當三辯,交叉提問環節對方的問題,主要靠我扛。我主動提問的時候,也會根據對方的在先問題隨機應變。這個位置比較考驗臨場功夫,我就當仁不讓了。”
馮見雄提綱挈領地交代完整體戰術,然後開始說一些細節。另外三名上場隊友很快被馮見雄條理清晰地安排帶得引人入勝,竟然忘了質疑戰術或者擔心勝負。
翁得臣和汪道一也在旁邊聽著。
汪道一併不懂辯論,但是他僅僅看馮見雄沉穩的安排和清晰的條理,就發現這新生水平絕對不一般,開始顯然是低估了。
翁得臣是懂辯論的,他有些緊張起來,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是聽馮見雄安利的觀點和論據,又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從目前透露出來的點來看,陳思聰和付一鳴都是被當成炮灰使用、誘敵深入的,形似散沙。而關鍵的反擊部署卻看不出端倪。
很顯然,那個起到綱舉目張作用的關鍵反擊核心,就在馮見雄自己心裡。
翁得臣只能用心理暗示安慰自己:“這小子就指望這幾分鐘的安排,就想靠自己一個人carry全場節奏?做夢吧?到這個點了,還想故弄玄虛。行,就讓你撲街之前最後裝幾分鐘逼。”
幾個人正討論得忘我,史妮可的手機響了,妹子掏出來一看,是虞美琴打來的。
史妮可一驚一乍地撓了撓自己左側的馬尾辮:“哎呀,時間到了,我們該進場了,‘嘴炮姐’又要怪我們耽誤事兒了。”
……
賽場是一個大階梯教室,能容納200個學生上大課的那種。
馮見雄帶著隊友進場的時候,臺下的位置已經差不多坐滿了。
法學院和數科院的助威學生,各佔了四成左右。還有兩成則是不相干的圍觀吃瓜群眾,或者來採稿子的校刊編輯。
除了馮見雄之外,其他所有參賽者都穿著西服,或買或租。只有馮見雄穿了個白襯衫,領帶都沒打,看上去有些扎眼。
他家境本不算窮,但後媽給他生了個弟弟之後,他不願面對家中爭產齟齬,幾年前就和姐姐一起搬出了家,相依為命單過,生活費自然不免拮据。
這種小比賽,買西裝的冤枉錢暫時就別花了。
因為他們到的比對面的數科院隊遲不少,臺下的數科院同學和中立觀眾難免竊竊私語:
“法學院隊終於來了,這是耍大牌卡著點來的麼?真以為這樣就能在氣場上壓住數科院?簡直幼稚。”
“那個三辯連西裝都不穿,真是太不尊重對手了。”
除了這些泛泛的吐槽,自然也少不了一些喜歡賣弄自己訊息靈通的“內幕人士”,抓住時機對身邊的妹子們掃盲各隊的歷史戰績:
“看來這屆法學院新生還沒認清形勢啊別以為律師能說,就代表法學生辯論就牛逼,不相干的。根據歷年成績,法學院在盃賽裡能進前八就不錯了。
純文科生都喜歡死記硬背,邏輯推理縝密度還不如理科生呢,也就只能保證穩吃那幾個純工科的院。誰不知道‘新生杯’和‘希望杯’,至少一半的年份都是地科院奪冠。”
“理科類的數科院和物科院從來都不弱的,年年都能進複賽,經常還能進前八。法學院輕視他們,恐怕要吃苦頭。”
這些八卦人士口中提到的‘希望杯’,也是金陵師大校內的院際辯論賽,但是允許所有年級學生參賽,所以水平自然比只允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