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龍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見雄一會兒還醒不了呢?我們派誰上場?您親自上,還是把虞美琴同學喊來?”
翁得臣眉頭一擰,心說這個馮見雄還真是給他找麻煩。
幸好,正在他們頭疼時,隔壁休息室的史妮可匆匆推開門跑了過來。
“馮同學醒了,他說他沒事兒了,一會兒可以上場,請大家繼續討論一下比賽的安排。”史妮可見人都還沒散,如是說道。
“真沒事兒了?那就好。”翁得臣表面功夫地對史妮可微笑著點點頭,一邊轉頭向陳、付二人低語:“這事兒就這樣吧,一切按計劃辦。一會兒隨便辯兩句,輸給數科院就行了。”
第3章 槍沒磨完就上場
半小時後,正在忙別的事兒的汪道一接到了史妮可的電話,說是馮見雄醒了,想再請他來觀摩一下賽前準備工作,同時把事情說清楚。
校園就那麼大,汪道一自然是一伸腿兒就趕到了。
按說一場新生杯辯論賽的小組賽,是沒有資格勞動他這個院學生會主席兩次親臨視察賽前準備工作、乃至現場觀戰的。
然而,畢竟剛才馮見雄意外暈倒了,而且是在汪道一的批評之下暈倒的。
而學校裡面的幹部,無論師生,都是最怕出意外的。
所以,汪道一也只能是默唸著“病人最大”,再抽出點時間了不然馮見雄再來個兩腿一伸,他這個院會主席也就當到頭了。
這支雜牌的辯論隊,就在開賽前最後20分鐘,進行了一次戰術接洽也是本場比賽前唯一的一次戰術接洽。
一行人重新在會議桌前坐下時,翁得臣這次見到馮見雄,竟然覺得有些心裡發毛。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僅僅半小時沒見,昏迷過後的馮見雄,整個人氣場似乎沉穩了很多。
此前那種絲毫受不得委屈的“純潔”似乎徹底褪去了。
倒像是個見慣了大風大浪、寵辱不驚的傢伙。
“翁同學,關於沒有組織排練的事兒,究竟是誰的鍋,我現在不想和你多討論。”馮見雄見人到齊了,也不廢話,僅用兩句話鎮住了開場,
“在座都是學法律的,做事要講證據。目前你我都只有人證,沒法形成完整的、排除其他一切可能性的證據鏈,所以這問題先打住吧。從今天起,汪主席作證,你翁得臣再想和我談正事,請發電子郵件,抄送主管領導。我馮見雄不會再接受你任何口頭的指令……”
馮見雄說著,把幾張剛剛手寫的小紙條推給對面幾人,上面寫著一串數字,正是他的qq號。
“你……”翁得臣氣得言語一窒,竟然被壓住了氣場,神色有些慌張。
此前一直傾向於相信翁得臣的汪道一,在短暫地皺了皺眉頭之後,竟然也產生了一些動搖。
因為沒什麼職場上勾心鬥角的閱歷,在場的幾個大一新生腦子裡都沒“談正事兒要發電郵留檔”這根弦。
而汪道一因為已經大三,還做了院學生會的主席,齷齪的扯皮推諉還是頗見過一些的,已經隱約養成了這樣的工作習慣,只不過沒有像馮見雄這樣系統總結過。
馮見雄猝然那麼理直氣壯、又有條理地提出這樣一個建議,不能不讓汪道一考慮他被另外三人串通推卸責任的可能性。
當然了,不管怎麼說,汪道一還沒到懷疑“翁得臣處心積慮陷害馮見雄”的程度。
在他眼裡,這事兒最多就是歌工作責任心不強、因為疏忽誤事,然後其中一方因為害怕領導批評,“臨時起意推諉責任”。
“莫非這小子氣暈了一下之後,突然頓悟了?看上去還是他有幾分道理似的……”汪道一內心的天平,就這樣被馮見雄輕鬆扳回了一成。
馮見雄也不理會對方的反應,繼續沉穩地立軍令狀:
“汪主席,既然翁部長讓我負責組織這場比賽,不管是什麼時候才通知的,我都有義務把這個擔子挑起來。
我現在就擔當一回只要所有隊員聽我安排,下午這場比賽我一定給您贏回來。如果依然輸了,您可以罰我四年裡都不能在院學生會謀求任何職務陳同學,付同學,你們不是說我不組織大家排練麼?現在我來組織了,還有20分鐘,全部聽我安排,幹不幹?”
馮見雄的話語沒有任何咄咄逼人的詞句,卻讓陳思聰和付一鳴有些慌亂,他們茫然無助而又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老大翁得臣。
翁得臣臉一黑,心說:“真是豬隊友,當著汪主席的面看我指示行事,這不是擺明了告訴他,你們倆是我的串供馬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