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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案件由呂品接著講出來,姐姐為了讓弟弟過上好日子出國打工,弟弟卻是個不爭氣的,初中沒讀完就進了社會,拿著姐姐的錢吃喝嫖賭樣樣不落,漸漸吸起了毒。幾年後,姐姐年老色衰回國生活,靠著年青時攢下的錢,買了大房子跟父母弟弟生活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後才發現弟弟竟然成了十足的癮君子,傷心之餘便日日勸說,成了附近小有名氣的‘祥林嫂’。
終於有一日,父母不在,弟弟又拿起針管過癮,出門買菜回來的姐姐正好撞見,那時弟弟剛爽完,神志並不是很清楚,聽著姐姐又開始嘮叨,心裡一煩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便刺了上去,他本以為只是嚇一嚇她,可是沒想到的是,這一刺正正刺中了心臟,姐姐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死在了最疼的弟弟手裡。
弟弟刺死姐姐後並不知情,睡了一覺,清醒過來後才發現自己竟殺了人,害怕之餘便想辦法逃脫法網,於是,便一刀一刀,殘忍的、狠戾的、痛苦的、無奈的解肢了疼他一輩子護他一輩子的親生姐姐。
他本想著把屍塊分成幾次運出去投在偏僻角落,誰知剛扔掉頭部毒癮又犯了,他把剩下的屍塊裝在車子的後備箱裡,準備跟幾個朋友吸點粉兒之後再處理。
一番吞雲吐霧之後發現車子不見了,隨後警方就接到報案,一名趙姓男青年舉報好友,也就是弟弟本人,車子後備箱裡有不明屍塊。
警方取證之後立刻對弟弟進行了逮捕,弟弟認罪,卻死活不講出拋擲頭部的地點,直到今天上午才吐口,警方馬上來指認地點進行打撈。
色靚聽完呂品的講解,使勁揉了揉額頭,“這麼說,司徒璞正在撈的是人腦袋。”
呂品點點頭,“你還是先回去吧,你看連法醫那邊都沒派女的過來。”
色靚猶豫了一下,無意間看到河裡的司徒璞,司徒璞想來也是剛剛瞧見色靚,動作停頓一下便衝著色靚笑起來,然後慢慢起身,色靚怎麼看怎麼覺得司徒璞這笑裡透著股天真還透著股妖氣。
隨著他的腰慢慢直起來,色靚突然心跳就停止了,失去意識,雙腿發軟,周圍低沉的‘啊’聲一片,那算是心臟承受力強的,呂品乾脆嬌弱的雙手蒙上眼睛。司徒璞的左手拎著一大團烏黑髒亂的毛髮,毛髮下的脖頸處參差不齊的切割刀口像被人生生撕開的一樣,已經被河水泡的發白,司徒璞低下頭,用手撥了撥那毛髮,接著就露出一張色靚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的恐怖臉孔,忽然一隻手輕輕矇住了她的眼晴,“靚靚別看,不要怕,我在這裡。”
色靚像被人抽走最後一絲魂魄一樣,癱軟在呂白身上。
警校第二年,刑偵課上放映了一部七十年代末期發生的殺人碎屍案,真人真事,紀實形式的播放,故意放大的屍塊,噁心的顏博修立她們幾頓飯沒吃好,而色靚卻是在大課堂上一邊看紀錄一邊偷吃漢堡。
修立問她怎麼不覺得噁心,色靚說真的沒什麼感覺,又不是放眼前,話果然是不能亂說的,那腐爛的頭部屍塊,即使是當警察,也不是每個人都見得到的,色靚很不幸是其中之一。
她其實很堅強,沒有大叫出聲,沒有被嚇昏過去,比呂品強多了,可跟司徒璞真的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那天,司徒璞洗好手大刺刺的到色靚面前,問她:“你怎麼了?”
呂白攬入著她的肩,鄭重的說:“你嚇到她了。”
司徒璞有點茫然,盯著那隻攬在她肩上的手陰沉的再問:“我做錯了嗎?”
呂白說:“沒做錯,不過她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你是她的隊友應該顧及一下。”
司徒璞又問:“你不是警察麼,怎麼還會怕這個?”
呂白生氣了,“但她也是女孩子。”
司徒璞低下頭認真想了好一會兒,“色靚,對不起。”說完抬手想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
呂白擋住他的手,“不用了。”
司徒璞臉色突然變的十分難看,“我又沒跟你說話,你插什麼嘴,你誰啊你?”
呂白說:“我是她男朋友。”這一聲喊的很大聲,隊裡的幾個隊友已經不動聲色的看過來。
司徒璞的手仍然固執的抬著,但是停住了。
色靚看他抬起的左手,這隻細白的手剛剛拎完人腦袋,雖然洗過了,但她彷彿還能看到上面血絲,於是,一個沒忍樁哇’一聲,吐出一口胃酸。
呂白沒有徵求色靚的意見就把她帶回自己家,實際上她也沒有力氣跟他爭執什麼,試問一個人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要強悍到什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