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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你今後性福發了毒誓呢,我要是跟了你以後可就沒性福了。”
呂品咬唇,頭一次覺得顏博口才了得。
呂品回來之後,與顏博進行了一次深談判,談判結果如何色靚沒有去過問,主要是顏博嘴太嚴,反正呂品被打擊的夠嗆,色靚問顏博是不是真不打算考慮呂品,顏博說想給他個考驗,要是不打擊他,他將來就得找別人打擊,他哥打擊你,我就打擊他,抗打擊型的才耐用。
兩個月的培訓學習,在色靚偶爾的發呆、司徒璞性情大轉變、顏博變成御姐、呂品時不時的抽風中悄然走過,直到最後,色靚也不知道到底培訓了什麼東西。
回程日期已定,有人留戀,有人期盼,色靚會有些茫然,逃避終究不是辦法,D市也許將會有一場風波等待著她,她沒想躲開,也躲不開。
呂白就真像色靚要求的那樣,一直沒有再打擾她,偶爾會來個電話問問培訓進展,叮囑她一下注意身體,其它再沒談起過,色靚覺得也許他並不好意思開口談分手。
回到D市後第一天上班,色靚聽組長遲峰談起了幾天前發生的一個案子,是一個姐姐如何疼愛自己的弟弟,為了弟弟過上好日子出國打工掙錢供養他的故事,但只講到這裡遲峰就被叫走,色靚沒聽到轉折之後的故事,心裡有點兒癢癢的。
呂品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把從顏博那裡受的委屈全加還給了色靚,色靚曾打電話給顏博報怨過,並試圖勸說她給呂品個好臉色,那自己也能過的輕鬆點兒,誰知顏博大言不慚的讓她去找呂白告狀。不得不說這是一件更難辦的事,自從回了D市後,色靚一直沒有通知呂白。
週五下午,組長遲峰匆匆忙忙趕回隊裡,看見色靚在鬥地主立刻豎起了眉,色靚訕訕笑著退出遊戲,遲峰一向沒大沒小,這般冷臉倒是很少見。
“組長,我再也不敢了。”色靚說。
“廢話少說,趕緊跟我去現場。”
色靚二話不說就出門,遲峰車開的謹慎,很少有今天這般不淡定,沉默半晌他開口說:“跟你說兩件事,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姐姐弟弟的案件有了進展,我們現在去現場取證,第二件事,下次玩鬥地主進比賽那個房間,那裡贏豆多。”
色靚抿起嘴點點頭,還是忍不住問,“什麼姐姐弟弟的案件。”
“上次不是跟你講了嗎?”
“你沒講完。”
遲峰這時已經開車進了警戒線,突然一拍頭,“壞了,沒時間說了,色靚你膽兒大不大?”
“大。”
“那就沒事了,跟我走吧。”
色靚就跟著他走了,沒走兩步呂白的電話來了,聲音很急,“色靚你在哪兒。”
“D市”。
“我是問你現在在哪?”
“出任務。”
“什麼任務?”
“好像是姐弟什麼的,他們沒時間告訴我。”
“天啊,靚靚你聽話,千萬別進現場。”
“為什麼啊?”
“沒時間說了,我現在去現場找你。”
呂白結束通話電話後,色靚一片茫然,茫然了一小會兒還是進了現場,如果再讓她選擇一次的話,估計她不會進,最起碼在有一大群刑警隊員,不是非她不可的情況下,她是肯定不會進的。
現場是一條及膝深水流不急的小河,四周警戒線圍的水洩不通,旁觀百姓被隔的遠遠的,河岸上,穿著白大褂的法醫,十幾名刑偵員,外加四名獄警夾著一名帶著手銬的犯罪嫌疑人,大隊長孫紹民竟然也在。
色靚走上前,第一眼看到河裡的司徒璞在撈著什麼。時節已入初冬,河水沒過他的膝蓋,他卻光著上身,小肌肉線條流暢結實,警褲卡在腰下,嘴裡叼支菸,耳後還夾了一支,眯著眼吸一口,整根吐掉。
色靚想起了剛剛入職的時候,她第一次進刑警隊訓練場時,司徒璞就是這樣一副痞樣兒,那時他手裡多根皮帶,緊盯著朝他亂吠的警犬,皮帶一下下甩在空中‘啪啪’作響,那樣子像極了地獄裡的修羅。
呂品注意到色靚過來,實在吃驚了一把,遲峰太沒心沒肺了,這樣的現場根本不應該讓色靚過來,他上前搭上色靚的肩膀讓她回去,她雙手一攤,“怎麼回,來都來了。”
呂品很想給她一手刀,打昏了也好,總好過呆會兒的驚悚場景。
“小色,你到底知不知道來這現場取什麼證?”
“不知道,頭兒還沒來得及說。”
“那我告訴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