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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婚宴,只親朋好友在一起聚一聚,算是向家人介紹了。司徒璞也知道色靚的心結,她對他什麼都可以不計較,但她未必願意面對自己的家人,這也不能怪她,畢竟事事不能完美。
請客這天,司徒一家人從B市過來,司徒璞的媽媽看到兩個孩子當場失態哭出來,色家父母本就是善良人,哪怕心裡有再多的埋怨,將心比心也全都放下了,他們畢竟時時刻刻守在了孩子身邊,而他們,作為孩子的爺爺奶奶,五年來卻一直沒有機會。
色靚也知道,他們當初肯定知道她懷孕的事情,司徒璞的假死恐怕就是因為此,如果非要搶走孩子的話,以他們的勢力應該不難,可他們沒有,或許就是對自己最大的疼惜了。
呂白過來時,身邊帶著劉媚含,左左和右右見到他飛奔過去,司徒璞拉著色靚的手去迎接,臉上笑容沒有芥蒂,手指卻收的很緊,不是吃醋,不是擔心,佩服呂白的為人,卻實在不高興有人也重視著自己的老婆,雖然這重視裡沒有一點窺視。
呂白把禮物遞給司徒璞說恭喜,轉過頭很鄭重的看著色靚,看了半天笑出來,然後對著司徒璞說,“不用看的這麼緊吧,我好歹也為你們出了一把力。”
司徒璞說,“出力歸出力,老婆可是我的。”
呂白正了正神色,“我出力可不是因為你,你要是敢再欺負她,可別怪我幫她加勁兒推你牆。”
司徒璞說,“不勞操心。”想了想,嚴肅下一張臉,很誠懇的說,“呂白,謝謝你。”
“不用謝,你們幸福就好。”呂白笑笑,“那麼能把你老婆借我說幾句話嗎?”
“說幾句話沒關係,借,免了。”
呂白看著司徒璞離開,又招呼劉媚含入座,轉過頭來看色靚,發現她眼睛裡水潤潤,停了半天嘆了一口氣,“色靚,你不用想別的,我不喜歡你了,早就不喜歡了,這些年我照顧你,是看你一個人帶孩子很困難,所以對我不用感到抱歉,我要是還喜歡你早就爭取了。”
說著輕輕握起她的手,“好在他回來了,我終於可以過自己的生活了。”
色靚沒有說話,因為感到他的手和聲音都在輕輕顫抖,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就算到現在為止,他還在為她的愧疚買單,即使司徒璞回沒回來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可他的這份情她不能不領,終歸,他是真心為她好的人。
呂白走時沒有跟他們打招呼,色靚看著他四周看了一圈整個宴場,眼神黯淡、無光,或許今天的話就是送給她最好的禮物吧,她沒有留他,留與不留沒什麼區別,對他想說的,無非是一句毫無意義又傷人的謝謝。
遲到了五年的,不算婚禮的婚禮,司徒璞覺得給她的實在太少了,還有那紅底燙金字的結婚證,他求了多少回也沒求來,如今總算圓滿了,他還活著,他唯一愛的女人成了他合法的妻子,還為他生兒育女,五個年頭,日日夜夜的煎熬總算有了回報,他得慶幸色靚是個明理的人,沒有糾結他五年的缺席,他覺得這世上也沒人比他更幸運。
司徒璞今天喝的有點多,噴著酒氣的呼吸遊走在她身體各處,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孩子被爺爺奶奶帶去了酒店,色靚沒有阻止,她對他們熱不起來,卻不能更不懂事,同去的還有自己的父母,他們都是明理人,好好溝通一下也沒有壞處。
“靚靚,纏著我的腰。”司徒璞手上和嘴上已經沒有輕重了,使勁拉著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纏,下了力頂進去,“怎麼還這麼緊,不是說生完孩子就會容易一點嗎?”
“我是剖的,又不是自然生的,你不喜歡嗎?”
“我怕你疼。”
一整夜被翻來覆去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司徒璞身強力壯又正值壯年,色靚臨睡之前迷迷糊糊的考慮該去醫院帶環了,要不然再懷孕也是遲早的事。
司徒璞整夜壓在她身上,埋在她身體裡,填充她的空虛,讓她知道他存在的重量,色靚很安心,不用看也能感覺到他的體重,他還在,原來真的是生命不能承認之輕。
色靚做了好多夢,沙灘、山坳,他說我不知道怎麼對你不好,他還說,今後,戴著同樣的表和我過著相同的時間,一切付出終有回報。
翌日醒來,睜眼就看到他深情的眸,迎來他的款款一吻,他說,“老婆,早上好。”
(全文完)
司徒璞番外二
“死刑!”我聽著父親的安排,心裡像被對穿了一個巨大的黑洞,怒氣如高漲的潮水一樣咆哮而來,飛起一腳踹在父親身邊警衛員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