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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著吧,我先走了。”魏然站了起來。
“這就要走,才說了幾句話?”我瞪大眼睛看他。
“這會兒不走,一會賀佳回來還能給我好臉子?”他自嘲的說。
我黯然,默默地送他去門口。
“別送了,你回去練琴吧,這次爭取能拿獎。路過這兒,順便看看你,賀佳走之前我請你們吃飯,怎麼說咱也是個‘地主’不是?”說完,瀟瀟灑灑的走了。
我回房,看著他用過的杯子,他給自己倒的水,卻一口都沒喝。我的事情他都知道:知道我和賀佳在一起,知道我來北京,知道我住的地方,知道我要參加比賽……他還知道些什麼?這些訊息是要用心才能收集來的,畢竟我和他現在都不在一個城市。
我卻對他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都沒來得及問,或許也是不想問。魏然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可心的女孩子來往?
覺得好像虧欠了他很多……
賀佳回來時喝多了,臉色慘白,嚇我一跳。
北京分公司的人把他送回房間,臨走時敲了我的房門:“賀總喝的有點兒多了,周小姐你去看看吧。”
他躺在床上,領帶被他一把拽掉,雙目緊閉,迷迷濛濛的,似睡非睡。
“你喝了多少?要不要緊?”
他沒答我,睫毛抬了抬,然後沉沉的睡了。
我用溼毛巾給他擦擦臉、脖子和手,然後幫他把鞋脫掉。他身子很重,我搬不動,只好連拖帶拽帶推的把他挪到床中央,出了一身汗,這可真是個力氣活!
我是一喝酒就會臉紅的人,看來賀佳正好相反,應該是越喝臉越白的人,但據說這種人酒散的反而慢,更易傷身體。
把晾好的涼開水準備了許多放在他的床頭櫃上,晚上他一定會口渴,空調開到正好,幫他蓋好涼被。轉身想出去,手放在開關上時,看見他煩躁的翻了個身,皺緊的眉頭好像很難受,他會不會想吐呢?半夜要是真吐了怎麼辦?放他一個酒醉的人在這裡一晚上,還真有點不放心。
我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走回床邊躺在了他的身側,這樣半夜要是有什麼事兒,也好照應。沒辦法,誰讓他的房間只有一張床,雖然超大!
竟是一夜安眠,早晨我醒來時,他還睡著,床頭櫃上的水已經被喝光了,看來他半夜起來過。他的手腳糾纏著我,臉紅心跳的輕輕挪開他壓著我的腿和胳膊,他的眼皮動了動,終究沒有醒過來,我趕忙逃回自己的房間。
拋物線的最高點
賀佳走時依舊沒有過來看我,只是打了個電話,說起晚了,在去會場的路上,要我今天自己安排。我掛掉電話,獨自坐在房間的床上,有些怔仲:
這兩天我們幾乎沒有碰面,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他似乎已經忙得把我忘了,那還叫我跟他住酒店幹什麼?把我晾在這裡一個人!
還是我以前想得太好了?賀佳對待我們之間的感情看樣子是非常認真的,這點我相信,他口中不止一次的和我談到未來,談到家庭。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走到一起,生活的模式會是什麼樣呢?是像以前一樣,每天兩個人下班回家共同煮飯燒菜,上網、聊天,還是更像現在這樣,每天醒來他已經上班去了,到晚上很晚才回來,有時還醉薰薰的。我困惑了……
不對,我怎麼能這麼想,這不是在鑽牛角尖嗎?我應該這樣想:賀佳本就是個忙人,以前每天都要抽出時間來陪我,更足以說明他對我的好!這樣一想,心情又豁然開朗起來。
上午拉了會兒琴,中午我出了酒店,在附近的麥當勞吃了點東西,就開始逛書店,這是每次來北京的 “必修課”。選了一大堆的書、DVD和CD,有電影、有芭蕾舞劇、有音樂專輯。看上一本精裝版的《古典音樂集》CD,不錯,忍不住買了兩套,其中一套送阿敏,另一套送趙陽,我知道他們沒有。
我這個人沒什麼特殊的愛好:不愛吃、不愛穿、也不喜歡運動、對生活條件也不慎講究,喜歡旅遊、但是此項活動耗資巨大,所以也就作罷。唯獨對這些碟片情有獨鍾,所以花多少錢都不心疼。
手機響時我正在結賬,所以沒接,然後拎著好幾個袋子,自然也沒法接電話,就這樣手機鈴聲執著的唱著,一直陪伴我走出圖書城,等我把手裡的東西放到地下騰出手來接電話時,它也不響了。
我懊惱的重新彎腰把買到的東西一個個拎起來,準備回住處。
“周雨心!周雨心!”聽見有人喊我,我抬頭望去,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