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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走了,再見。”我回應著,趕忙鑽進車裡,關上車門,想快點離開校園。這麼招搖的車,多停一分鐘就多好多雙眼睛看見,多N倍張嘴議論,再多N的平方次被人不屑。
“你不喜歡這輛車?”賀佳笑著問我。
“不是,大奔誰不喜歡?”我看著車裡豪華的配置,感慨:“我還是喜歡你那輛白色北京現代,這輛車,有點,那個,太拉風了!”
“我出門那輛車就鎖車庫了,這是公司的招待用車,平時我也坐的少,是有點兒,那個,太拉風了!”他學著我的腔調說話,說不出的怪異,我們相視一笑,都很開心。
司機是個沉默的年輕人,好像是沒見過賀佳這樣歡快的情緒,從後視鏡裡偷偷的多看了我們幾眼。
和司機一起吃了飯以後,就上了去機場的高速路,賀佳在不停的接打電話,我聽見他在安排工作,時而傾聽,時而吩咐著,有條不紊,胸有成竹。此時的他儼然一幅運籌帷幄的決策者形象。
我發現,他真的很有魅力:年輕俊朗的面容,高挑挺拔的身材,謙和沉穩的氣質,還有做事從容的氣派。我周雨心何德何能,居然能成為他的女朋友?心中的虛榮心高高飄揚起來。應該好好對他,珍惜他的。不是嗎?
到機場,賀佳把琴交給司機,安頓了幾句,就領著我進了機場,他的東西比我的還少:一個拎包,一臺膝上型電腦。
我立時就變成了一個土包子:沒到過機場,該進哪個門,該向哪兒走,登機的一切手續都不知道,所幸有賀佳,他什麼都知道,我就呆呆的跟著他,一句話也不好意思多說:藏拙!心中哀嘆:機場比火車站可是好多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坐在貴賓廳裡候機時,他問我:“在想什麼?”
“給你講個笑話。”
“哦!”他感興趣的坐進沙發深處,神色有些疲憊。
“有一個乞丐,突然成了一個剛去世的億萬富翁的財產唯一繼承人。記者採訪他,問他此時想做的第一件事,你猜他怎麼說?”
他想了想,搖頭。
“乞丐說:我要用純金做一個柺杖。記者問為什麼,他說:去討飯時氣派!”
這不是一個爆笑的笑話,我們都只是微笑。他沉思著,忽然一隻手把我樓進胸膛:“別有壓力。”
“啊?”他莫名的話讓我有些轉不過彎兒。
“跟我在一起別有壓力,我們只是兩個年輕男女在尋找幸福。我頭頂上的那些光環與感情無關。”
我在心裡點點頭,偎在他的胸前,把玩著他的另一隻手。
是右手,手掌的根部外側有薄薄的繭,他說過那是經常用電腦、握滑鼠磨的。
“你去北京待幾天?”我問。
“三天的會,最後一天安排的是購物,我只能那天陪你。”
“北京我常來,你忙你的吧。”
“你以前住哪兒?”
“一家固定的招待所,離地鐵近,也很方便。你呢?”
“會議安排在西單附近。要不你跟我住酒店吧,等我走了你再過去,再說你明天還得等著拿琴。”
我遲疑。
“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你想想,從現在開始算,我們只能在一起三天。然後是長長的相思之苦呀!”
他壞壞的笑著說,拖著長長的尾音。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和北京
坐飛機真的比火車舒服多了,不說別的,坐火車將近十個小時的路程,飛機一個小時就到了。賀佳把靠窗的座位讓給我,他在我旁邊開啟筆記本看材料;異常專注,窗外是濃淡迷離的墨色雲層,我新奇的望了一路。
北京真大,總共一個小時的飛機航程,從看到它的燈火到飛機降落就佔用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我還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這座古老的城市,璀璨的燈火比天上的星空還美麗,明亮的路燈和路上車流的燈光,把這座夜的城市劃分成一個個的格子,卻是主次分明,都能看出三環、四環,活脫脫的北京地圖。
真美!
下飛機居然有車來接我們,原來瑞安在北京也有分公司。到了會議訂的酒店,經過大堂時,賀佳對隨從的人說:“在我的房間隔壁再訂一間房。”
我想是給我訂的,果然,我的行李被放了進去。各自回房,衝了澡,他來敲我的門,我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給他開門,沐浴後的賀佳神清氣爽的:“走,時間還早,我帶你出去逛逛。”
“一路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