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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只能先把蘇顏關進大牢,但私心裡,他絕對是相信蘇顏的。
穆掌櫃和張氏自然是擔心得不得了,蘇顏安慰道:“沒事的,我相信孟大人會還我一個公道的,這段時間要麻煩你們幫我照看一下小墨他們了。小墨他們問起的話,你們可以實話跟他說,瞞著牛大哥就是了。”
“我們會的。”張氏拉著蘇顏的手抹眼淚,“孟大人,你可得還蘇顏一個公道啊,蘇顏是不會下毒害人的。”
“本官自會秉公辦理。”孟海清一板一眼地回了句。
說罷,蘇顏也不掙扎,乖乖地跟著衙差走了,孟海清命人封了酒樓,派人把守著,然後一個一個把中毒者抬到了醫館,並通知中毒者的家屬前來照看。那些家屬免不了又是一番苦惱,嚷嚷著要孟海清給他們做主,可把孟海清折騰得頭大。
大牢裡陰暗潮溼,散發著陣陣黴臭味,著實噁心得緊。尤其還有老鼠、蟑螂之類的來串門子,老鼠之類的也不怕人,一個一個在牢房裡竄來竄去,尤其蘇顏又是個輕微潔癖症,在這樣的環境裡待著,著實不舒服得很,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沒想到她這個一向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來到這個時代居然會有坐牢的一天,想想都覺著好笑。
仔細回想酒樓發生的一切,越想越覺著蹊蹺,到底是誰和酒樓有深仇大恨,連下毒這事也做得出來,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好在沒弄出人命,要是弄出人命的話就麻煩了。
夜裡,蘇顏正蜷著靠在牆上睡覺,孟海清卻來了,瞧見蘇顏居然還能睡得著,無語得很,這還能睡得著,心也特寬了。
孟海清屏退了隨從和獄卒,把蘇顏叫醒了:“蘇顏,醒醒。”
蘇顏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叫自己,睡眼惺忪地抬頭瞧了瞧,見是孟海清,立馬擰了一張苦瓜臉:“孟大人,你們這裡的大牢也特沒人情味了,又髒又臭又陰又暗,小動物還一大堆,這坐牢的人恐怕都等不得判刑就先病死在牢裡了。”
現代社會的監獄多人道,多幹淨,這古代果然是沒法子和現代比的啊。
“你埋怨也沒用,就先委屈一陣子吧。”孟海清也曉得蘇顏身份貴重,但他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徇私,這牢裡頭只能將就了。
“怎麼樣?查出什麼沒?”蘇顏打掉身上的草,走了幾步,瞧著孟海清。
“我盤問了酒樓上下的夥計,都說沒發現可疑的人,不過倒在後廚的牆角里發現了包砒霜的紙。這事,我尋思著還得從砒霜的來源查起,所以我讓人去附近的醫館查問這段時間有誰買過砒霜。”孟海清將酒樓查了個遍,除了包砒霜的紙以外,其他的一無所獲。
少量的砒霜可入藥,藥鋪裡都有得賣,但都限制著量,要在那麼一大缸滷水裡下砒霜,要的量可不少,要是查到誰買過砒霜,興許就能摸出點頭緒來了。
蘇顏點點頭:“這倒也是一個法子。我想了一下,總覺著這回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尤其那幾個帶頭砸東西的,很有問題。這中毒的又不是他們,中毒的也不是他們的親人朋友,他們憑什麼那麼來勁兒,其他人一聽說有人中毒,第一個反應是不停地摳嗓子眼兒往外吐東西,唯有叫得最兇的那幾個絲毫不擔心自己是否也中了毒,不停地煽動人砸酒樓。我就不明白了,酒樓到底得罪誰了,至於這樣下黑手麼。”
孟海清倒是有幾分佩服蘇顏的,敏銳得很,能覺察到當中的端倪,嘆了口氣道:“實話跟你說了吧,案子雖然還沒查清楚,但我多少是有些眉目的。你光顧著經營酒樓,大概是不曉得鎮上其他酒樓的生意,從前紅火的幾家酒樓,如今冷清得很,多少掌櫃恨不得放把火燒了你那雲松酒樓呢。”
蘇顏瞬間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們眼紅酒樓的生意,故意下毒來陷害?”
生意場上鉤心鬥角爾虞我詐的事兒多了去,蘇顏在現代社會也不是沒見過,但她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做那些事,要鬥就各憑本事,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太可恨了!
“**不離十。那砒霜的量不多不少剛剛好,既不會害人命又恰好能給你們酒樓來點事,想必也只是想嚇走酒樓的客人而已,並非想真的害死人。”孟海清畢竟是知縣,平時又愛瞎轉悠,訊息也靈通些,各大酒樓掌櫃眼紅這點事自然也聽了不少,“不過鎮上酒樓有好幾家,是誰下的手這會兒還真沒法子斷定,只能繼續查了。”
“丫的,這些人可真卑鄙!要是讓我知道他是誰,我剁了他做肉包子!”蘇顏恨得牙癢癢。
孟海清也想趕緊儘快查清楚,不然容王那邊沒法子交代啊,萬一蘇顏在牢裡病了啥的,容王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