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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慌不能慌,千萬不能慌,我要冷靜我要冷靜。當下趕緊檢視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人的狀況,索性都還清醒著,哪有死人這回事,嚇死她了。蘇顏想讓夥計們抬著中毒的這些賓客去醫館救治,奈何四周亂成一片,根本沒法子抬。
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人,人命關天的事兒,若真是中毒,根本耽擱不得。奈何酒樓已經大亂,發瘋的賓客們只顧砸東西,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
蘇顏只得吩咐春花趕緊去最近的醫館找大夫來,又讓阿才趕緊去報官。瞧著砸東砸西的人,蘇顏實在氣不過,提著裙角跳到舞臺上,抬起鼓槌朝大鼓上狠狠敲著,聲音大得要震破人的耳膜。
酒樓的人被鼓聲震得耳鳴,紛紛捂住了耳朵,打砸聲漸漸小了些。蘇顏吼道:“你們有完沒完!現在是砸東西的時候嗎?沒看到地上躺了那麼多人嗎?人命關天的時候,你們光顧著砸,砸到地上的人怎麼辦?誰來償命?難不成要推我頭上?”
“你個賊^婆^娘還有臉說!竟然給大夥吃下了毒的飯菜,心腸太歹毒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在臺下叫囂著。
蘇顏眉頭一擰,瞧著這個男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眼神犀利,抬起手中的鼓槌指著這個男人叱問道:“大夫都沒說是中毒,你怎麼會一口咬定他們是中毒死的?難不成毒是你下的?”
“你,你——你別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自己酒樓飯菜的問題。”那個男人一聽蘇顏這話,有些慌張,瞪著蘇顏結結巴巴地說道,儼然沒有了剛剛那副囂張的派頭,“毒死了人還在那裡囂張,你這個毒婦!”
“哼!毒死人?他們哪個死了?你倒是指出來給我瞧瞧!”蘇顏冷冷一笑,“我們酒樓的飯菜有沒有問題不是你說了算的,得等官府和大夫查了才能曉得。我開門做生意,哪有自己往自己的飯菜裡下毒,砸自己招牌的道理!萬一是有人成心陷害呢?在官府沒有查明真相以前,誰要是再動我酒樓的一桌一椅,我也可以將他告到官府,酒樓今天被砸的東西全部算他頭上!不信就試試看!”
蘇顏說話那架勢擺得十足,一副女王範兒,生生把人給鎮住了。見眾人沒再動手,只是議論紛紛,蘇顏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今日酒樓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深感抱歉!所以今日酒樓所有的酒水飯菜全都不收錢。我已經讓夥計去請大夫和官府的人來,事情查清楚了,會給大家一個交代!我蘇顏在此指天發誓,雲松酒樓絕不會做下毒害命的事兒!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人,所以,請大夥兒給騰出一個地方來,好讓大夫診治,診金全部由雲松酒樓承擔。你們再要這麼耽擱,那就真死人了,我們酒樓可不想背這黑鍋。”
劉全福一等人也趕緊站出來讓大夥兒往後退,夥計們收拾了一片趕緊的地,將倒地的二十多人挪到了一處,很快,春和堂的朱大夫和回春堂的孫大夫就趕來了,跟著官差也到了酒樓,孟海清穿著官府走了進來。
朱大夫和孫大夫仔細地檢查了這些人的症狀,相互遞了個眼色,抬起頭對孟海清和蘇顏說道:“是砒霜中毒,幸好中毒不深,還有得救。”
“砒霜?我們酒樓怎麼會有砒霜,不可能啊。”穆掌櫃和張氏一聽,心都快跳出來了。誰都曉得這砒霜是毒藥,酒樓是做吃的,怎麼可能會放砒霜。
蘇顏抿唇:“兩位大夫,先救人,其他的事兒一會兒再說。”
孟海清點點頭,命衙差將這裡圍了起來,不讓人靠近,朱大夫和孫大夫則忙著救人。孟海清本想同蘇顏說幾句,但因著這事鬧得太大,若是同蘇顏走得太近,難免有人說他徇私,只得和蘇顏保持距離。讓師爺和仵作檢查酒樓裡所有的吃食,看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忙活了近兩個時辰,總算是把人給救活了,蘇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師爺和仵作的檢查也有了結果,所有中毒的人都吃過同一道菜:滷大腸!師爺在後廚滷大腸的滷水裡發現了砒霜。偏生這滷大腸今兒又是蘇顏做的,大夥便把目光集中到了蘇顏身上。
蘇顏默默地盯著地上的中毒者,昨天的滷水和今天用的滷水都是一樣的,昨天沒有出事,偏生今天出了事。而蘇顏一早就來後廚忙活,中途並沒有不明身份的人靠近過後廚。那就是說,砒霜是昨晚上放進去的。
“蘇掌櫃,這道菜是你做的?”孟海清公事公辦地問。
“是,但我絕對沒有在菜裡下過毒!”
“這個本官現在無法斷定,因為你現在是本案最大的嫌犯,所以本官只能先將你依法押入大牢,待本官查清楚本案的來龍去脈後再行定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孟海清就算有心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