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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打斷她,“別這麼說,你也是為我好。我們今天晚上就出院吧,尼亞和我已經兩清了。”
張姐驚呼:“可是你們——”
“我們不可能!”我把語速緩慢下來,“你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那一幕,我永遠都忘不掉。而且為了他好,我們最好連朋友都不要做了,否則也是徒留感傷。”
……
那一夜,我還是走了。張姐幫我收拾好東西,直接把我送去了機場。直到飛機起飛得前一刻,直到我看著手機變得黑屏,我也沒有告訴尼亞。
有時候,短痛是一種特效藥。起碼,我還能安慰自己,我和尼亞之間,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只不過,過程短了些,以至於走不出個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在這裡最後一次更新這個文了。。。。
以後有機會還會回到晉江看看。。。謝謝支援過我的朋友。。。
24
24、相互折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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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下定決心要忘記的時候,往往適得其反。
為了徹徹底底的從心中放下尼亞,我刪除了他所有的聯絡方式。MSN,QQ,e…mail,還有手機號碼。
然而,不知道你們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歷,當你把對方的記錄看似狠心移除的時候,卻因為那心裡不忍的一毫,仍然在潛意識中選擇了期待。
明明,對方成了通訊錄裡的陌生人,可是他的訊息一彈出來,依然會自動的備註著那一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名字。
明明,手機的電話簿裡已經沒了尼亞的存在,可是看著來電或者簡訊上面那一串串的陌生號碼,卻依然能記起,他給我留下了怎樣的傷疤。
明明……有太多的理由驅逐,卻無論如何也逃不開、放不下。
一條,兩條……直到來自尼亞的資訊充斥了我的收件箱,直到我不得不因此刪除大量的簡訊,我還是會“不小心”的留下那未記名的某一條。
承認吧鈴鐺,你打心眼兒裡害怕。害怕清空了所有的訊息,害怕從此真的與尼亞相忘於江湖。所以寧肯懦弱的熟記尼亞的號碼,也不願意再次輸入他的資料進去。
多麼矛盾的我啊!
尼亞顯然比我還要糾結,他從每天一通電話到三餐必打。最後,甚至是每隔五分鐘我的手機鈴聲就會準時的響起。
那一曲“友誼天長地久”,聽到我心酸的想吐。
不知道尼亞是否會了解,這首歌的歌詞,其實本來寫的是愛情,不過是世人改編成了偉大的友誼,與世長存。
家裡的父母終於被我整日反常的表現打擾到不堪忍受,開始一遍遍的問我:“鈴鈴,你怎麼不用去上班啊?”
是啊,我還要去上班,女人的一生,不能總沉迷於愛情的誘惑裡。
正式向原來的舊雜誌社遞了辭呈,我開始本本分分的為朋友打工。一間不到十平米的獨立單間,一張米白色的時尚工作臺,一臺十七寸的液晶電腦,起碼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就要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office lad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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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雜誌社因為正處在創業階段,所以有時也需要沒日沒夜的加班,當然,像雙休這樣的日子往往也都被我們一笑帶過了。
相較於社裡唉聲嘆氣的男男女女,我的心態倒是平和了許多。畢竟,有工作做,就意味著不用面對空蕩蕩的屋子,不用面對沉甸甸的內心。
是的,考慮到父母的生活,我還是又搬了出來,在雜誌社附近找了間兩室一廳的小房子,而曾經居住的地方早已經在我搬回父母家時被我退了租。
這裡雖然條件差點兒,但畢竟地理位置優越,也算是一大安慰吧。
手機鈴聲習慣性的響起,我看看錶,十一點四十五分,不用想也知道是尼亞。於是,拿起結束通話,不讓自己多看一眼。
然而,在我的十指重新放在鍵盤上的時候,聲音又再一次的出現了。
我納悶,這短短的一個月,雖然尼亞每天都保持著驚人的毅力,可是從不會如此的擾人。以至於到了後來,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設定了什麼自動撥打的程式,否則,為什麼連晚上都不放過?
說真的,每天起床開機看到那華麗麗的幾十通甚至上百通來電提醒,我也不是不驚訝的。
我瞟一眼仍躺在桌面上兀自唱著歌的傢伙——糟了!是張姐!
我趕忙接通,順便換上狗腿一樣的噁心語氣,顫抖著聲音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