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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淨,也沾染著旅行家的豁達。
久而久之,我們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像一個姐姐一樣引導我,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讓我懂得了很多學校裡所難以涉及到的東西。
甚至連“鈴鐺”這個愛稱,都出自張姐之口。
那一天,我把稿件給她發過去,那邊立刻來了回覆。但我第一反應卻竟然是——天哪我碰到活的張姐了!這可不能怪我,畢竟因為時差的關係,我總是在她離線的時候才有時間上網寄稿子。
她話不多,就一句:“以後我就叫你鈴鐺了,總丁鈴丁鈴的人家以為我乾的是送牛奶的差事。”
那會兒,我和她還不算太熟,所以只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總編,我等不過就是凡夫俗子,得此賜名,應當感恩戴德、頓覺無上光榮。
其實,我當時想的是……叫鈴鐺難道不會讓人聯想到小狗脖子上的那個掛件嗎?
好吧……那個時候我太清澀太弱小所以還不懂得上訴,只能默默默默的選擇接受。
因此,當她在郵件裡向我吐糟說最近因為老公的出差而煩悶異常無聊透頂的時候,我毅然中斷了本因再持續兩個月的歐洲之旅,告別了還未好好遊玩的土耳其,選擇來到了泰國。
記得當我告訴她我要到她的地盤上做客的訊息時,張姐只是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就哈哈笑起來。她說:“在洋帥哥里看花眼了吧?來吧來吧,姐姐溫暖的懷抱趁著老公不在時就勉為其難對你敞開一下!”
其實,我想她是明白一切的。就她的智慧而言,我的小心思往往難逃她的一雙法眼,可是我們卻心照不宣,正如我不會拒絕她讓我去她家安身的要求。
有時候,友誼,不必捅破那一層窗戶紙,笑而不語,往往是最高的境界,否則,便顯得多餘而生疏。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時間的關係可能更新的不是很勤快,但是我還是會像之前那一部一樣,儘快完結
謝謝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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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能不能讓給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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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姐家獨門獨院,有點中西合璧的感覺。剛剛還是滿目的大理石雕塑,乍一轉彎,就成了亭榭走廊,流水潺潺。
她把我安排進了陽光最充足的那一間屋子。用她的話說,就是看到我那樣白的面板心裡直癢癢,非要把我曬成天然小麥的同類才肯罷休。
聞此,我只是配合的笑笑,內心除了感謝她的周到細心,彷彿再不能多說什麼。
晚上六點,在“傳送”上輕輕一點選,我伸了個懶腰,呼,終於又完成了這個月的任務。
張姐在客廳裡等了我好一陣子,直到看到我踢著拖鞋懶洋洋的下了樓,這才立刻催促我去換衣服。
我還沒有從剛才所謂的“創作過程”中完全清醒過來,只目光呆滯的望著她。
張姐看我傻愣愣的樣子,親暱的捏了捏我的臉頰,說:“快點兒丫頭,今天姐姐帶你去曼谷的聲色場所看看。”
我一個激靈,顫抖了兩下才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反問她:
“什麼?我說我的好姐姐,你老公再寵你也不能對你這麼個容忍法吧?都一已婚婦女了你還竟想著花天酒地,要說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那不都是男人愛搞的事兒麼?雖然我承認你是挺爺們兒,但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純爺們兒了?!!!”
“一邊兒涼快去!”她玩笑的推了我一把,“我傻呀?老公當然不讓我去了,所以……你知道我一直對那些地方很感興趣的嗎,所以只能趁他不在的時候偶爾去開開眼界,況且,你能和一堆紅藝人發生點兒啥麼?”
“切,”我敲著二郎腿把自己摔進寬大的沙發裡,不屑的爭辯,“不就是人妖麼,還講什麼紅藝人白藝人,你當是大上海里嫵媚終生的紅玫瑰白玫瑰呢?”
張姐聽到這裡卻突然皺起了眉,她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鈴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想你走南闖北也算有些年頭,怎麼會不知道對人最起碼的尊重?不然為什麼現在瞎子被稱為盲人,聾子被叫做失聰?”
“不論他們是哪種職業,他們代表了一個國家的文化,就算他們是紅燈區裡出來賣的男男女女,你一樣要對他們肅然起敬。他們和你一樣,靠的是本事賺錢。”
“你有一雙獨特的眼睛,從不同的視角記錄世界各地每一寸角落,可他們呢,沒有技術沒有能力,好多人從小就淪落風塵,有的全家十幾口人都要靠他們賺錢來養活,否則,誰願意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