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得驚人,很多女生在下面尖叫,露天的演出和攝影棚內不同,底下的反映真實而強烈。
臉頰燒得通紅。
中場休息一會兒,穿插兩個學生的比賽曲目,然後“海嘯”將再度出場,豐隨都計劃好了,叮囑主持人,用最華麗的詞句,最讚歎的口氣,隆重推出海嘯自身創作的新歌。
可這會兒可好,居然怎麼都找不到那張錄製好的cd母盤。
“盤呢?啊!他媽的盤呢!”臧關陌像困獸,怒氣勃發,“昨天我還問了,你們怎麼說的,放好了,準沒錯。靠,放什麼屁。”
靳蠡被他的髒話噎到,一擰眉,站起來怒視,但終究理虧,抿上嘴不說話。
“別吵,現在最忌諱內訌。”閭丘康說,他嘴上是冷靜,雙手卻急躁的不停揉搓。
林磔茫然失措地坐在地上。
門一開,sexy走進來,大夥兒滿是期待,他嘆著氣,搖頭,“公司那邊,就算現在出傳送過來,也來不及。”
“那怎麼辦。”林磔狠狠一捶牆。
我看著臧關陌,他用力咬住下嘴唇,眼裡閃著激烈的光。
“哎,”門再開,豐隨握著一隻對講機,急匆匆的衝進來,“到底怎麼樣?臺上就快唱完了,你們怎麼說?我可得交待主持人。”
閭丘康看了看sexy,不甘心地抓頭髮。
“豐隨,只能取消了。”靳蠡沉重地說。
“那……”
豐隨剛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聽見臧關陌暴躁地一拍桌子,“放屁!”他低著頭,誰都不看,但我知道他向每一個人,一個字一個字用力地,“吃這麼多苦,就是為了一步一步往前走,我不接受撤退。”
“那你說怎麼辦。沒伴奏帶!”靳蠡很急躁。
“那還不簡單,”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意,“清唱。”
我瞪大眼。
“別逗了!”靳蠡不可置信,“這種快歌,沒背景音樂怎麼成?”
臧關陌一憋嘴角,問,“豐隨,有吉他麼?”
“有。”豐隨一愣,然後笑了起來,“隔壁休息室就有。而且音色很不錯。”
“麻煩你。”臧關陌彎了彎腰,豐隨一勾眼梢,比了個大拇指,很快替他拿了把吉他過來。
臧關陌接過吉他,手指輕揚,洩出一連串入水音符。
“瘋了你,就這麼把吉他能鎮得住場?你還當自個兒貓王啊!”靳蠡一看他動真的,急著阻止。不被搭理,只能救助地看往sexy,“頭兒?”
“聽著,小子們。我一開始就說過,海嘯是你們五個人,我從來不是其中的五分之一,我帶領你們,卻不能命令你們,決定得由自己做。”sexy走到臧關陌身邊,頗覺有趣地笑起來,“何況,我就算命令,不肯服從的人,照樣往死衚衕鑽。”
臧關陌一咧嘴角。
“我們做決定……”林磔喃喃重複著,完全沒了主意,茫然地看身邊的閭丘康。
閭丘康略微沉吟,“臧關陌,還是慎重些吧,第一次出外景現場,公司準有人在看臺觀察,如果砸了,得不償失。”
“那也比窩囊的縮著,來得漂亮。”性臧的就是頭驢,倔得很,倔得很哪他。
“瘋子,要唱你就一個人唱,讓你牛!”靳蠡火了,“什麼毛病,永遠自己第一。”
“你就當我瘋了吧。”臧關陌整整衣領,站的筆直筆直,我看著他,心裡有一股熱流沸騰。“即使今天只有我一個人站在舞臺上,也要把這些日子來的心血完完全全換回來。”
大夥兒沉默下來,休息室裡很安靜,門外傳來參賽選手的歌聲,鄭均的“赤裸裸”,唱到高潮部分,“我的愛,赤裸裸赤裸裸”的黃色反動標語響徹全場。
“啊——”我伸個懶腰,大聲喊起來,大夥兒掉頭看我,我漫不經心地整好衣服,往舞臺走,順道拉起臧關陌的衣角,“什麼一個人站在舞臺上,別說這種淒涼的廢話。”
“……焦焦。”他被我拉住衣角,不自禁往前走了兩步。
“嘿嘿,”傻笑起來,“我挺你。”
“……焦焦。”他有些呆。
我拽他,“發什麼愣啊,趕著上場了。”
走上舞臺,我和臧關陌兩個人。
開場部分,原本是靳蠡的solo,如今,我伴著臧關陌的吉他淺聲低唱。
那些音符,劃過他的指尖,帶有異常堅定的力量,我鎮定下來。
儘管只一把吉他,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