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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的冷言冷語,投入得很。一曲終了,閉緊眼睛回味,那樣子太文藝了,害我好幾次想往他臉上畫烏龜。
舞蹈動作的編排落在臧關陌和閭丘康肩上,這兩人是HIP…HOP出身,正符合海嘯的主打路線,靳蠡有民族舞的功底,常常靈光突現,在銜接和細節上動足腦筋,一些小連貫看似天馬行空,卻妙不可言。
五個人,跳一段,停下,擦著汗商量,累得雙腿發軟,可是一聽到“go”,卻力量頓湧,抬起腳步,繼續。
Band的舞蹈,難度係數高的會放在solo,司各人所長,整體講究齊,常常為了極其細微的一個扭腰,一個轉身,五個人,反反覆覆,誰也不能扔下誰,那是一種榮辱與共,會令人從心裡感受到力量。
一遍,再一遍,汗水溼透衣衫,累到跟不上,就在旁邊歇會兒,哼著曲調給其他人助陣。
緩過氣後,再衝入殺陣,鬥志昂揚。
人一旦有目標,日子過的其樂無窮。
公司很快就把填好的詞拿給我們,不愧是專業水準,一些勵志的短句,琅琅上口,營造出青春無敵的豪氣,當然,少不了夾雜些簡單的英語唬弄人,e on,every day,fight之類。
我說跟兒歌似的,臧關陌瞪我一眼,哪有這麼好聽的兒歌。
進棚錄歌的那天,我新鮮又好奇,站在錄音室的門口,戰戰兢兢,“頭兒,要脫鞋麼?”
“隨便。”sexy笑著挨個兒拍我們的腦門,“怎麼舒服怎麼來。找到最放鬆的狀態就行。”
“聽說那些大牌歌星都有怪癖,陳慧琳錄歌時得特地從家裡帶襪子來。”我探頭探腦,一戳話筒,沒想到麥克開著,吱啦的怪叫從指尖冒出來,驚悚的很,我嚇得筆直跳起來,一把抓住身邊人。
林磔說焦你再不放開我袖子,估計也成襪子了。
錄音完,走出棚,我籲口氣,難怪現如今歌星越來越多了,原來有種玩意能數碼調音。
Sexy把話說得很明白,歌唱是其次,依我們現在的實力,不可能唱現場,到時候後臺放cd,前臺對口型。
重要的是舞蹈部分,全力以赴。
雖說每天都累得生不如死,可是那點點滴滴的進步,就跟興奮劑似的,注入身體,激發出潛力,一鞭一鞭。
我跟臧關陌說,要讓我爸媽看到我這勁頭,老倆人家準得哭著押我考大學。
臧關陌直笑,那是,你考上哪所大學,哪所大學的校長準得哭著辭職。
連冬找了我好幾次,每回我都喘著粗氣說忙,那小子覺得我態度敷衍,怨氣積壓了好多天。
終於忍無可忍,直接跑來排練室堵我。
閭丘康第一個瞅見,好歹在我家住了那幾天,和連冬也算熟人,歡喜地揮手招呼,“連冬,這兒。”
我說你怎麼來了。
連冬沒好氣地看看我,“見你多難啊。你還認得我這穿開襠褲的兄弟啊。”
那口氣叫一酸,臧關陌擰著眉頭盯他好幾眼,“等人去外邊,別跑這兒來添亂。”
“怎麼說話呢?這地兒歸你管啊?”連冬一聽,脾氣就上來了。
我趕緊攔著,“哥們你來得不巧,明天我們去大學唱現場,這會兒正在整理東西,服裝啊,cd啊,樂器啊,道具啊,亂著呢。”
“出息了嘿,”連冬高興的一捶我,又困惑的歪頭,“難道沒助理幫忙?”
“你當我們多大的腕兒啊,”閭丘康笑著扔給他一瓶水,“公司不給新人配助理。”
“靠,這會兒還喝什麼礦水啊!”連冬把水往桌上一放,“哥幾個,去吃頓好的,當為明天打氣了,我請客。”
我舉臂歡呼,眼前一閃,林磔跑得比兔子都快,竄過去拉住連冬,“走了走了。”
大夥兒擁著往外,臧關陌落在後頭鎖門,“哎,東西都放好了?沒差錯吧?”
“你別神神叨叨的,”靳蠡回頭拉他,“放心吧,我和小康一件一件數過,準沒錯。明早包一背,就等著聽喝彩吧。”
“聽!聽!他媽等著聽被喝倒彩吧!”
休息室內,臧關陌暴跳如雷。
大夥兒面面相覷,被他罕見的兇暴嚇得有點兒茫,不敢搭話。
原本,一切都該是順利的,值得慶祝。
整場表演安排為“海嘯”的專場兼校園卡拉ok比賽,豐隨花了不少心血,舞臺佈景,音響效果全是一流的。
之前的兩首翻唱,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