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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拉我,“明天,排練一完咱就回家,我告訴你。”
我嘀咕,至於麼,現在就不能說。
他堅持要等到明天,神神秘秘的,估計小子有籌備。成,不就明天麼,老子有耐心等你。
我也非等到明天,才招認和周黎分了手,公平起見,我不卑鄙我就傻。
其實誰都傻,兩個傻孩子,談傻乎乎的愛情,傻乎乎的越在意對方,越容易受傷。
站起來,我倆上樓,他走在我身後,手扶在我腰上,小聲地哼著歌,生怕吵著別人睡覺。
臧關陌突然發力,一拉我腰,我猝不及防,往後跌在他懷裡,濃重的男人氣息,男人說,“我剛才真怕你不回來。”
撕扯著開啟房門,散落一地衣物,一地旖旎。
等我想起連冬時,已經是次日下午,排練結束後,衝了澡,我一看手機,有他好幾通未接電話。
“糟。”一捶腦袋,那小子昨兒準等我到很晚,不劈死我算他善良。
撥他手機,關機。再撥他辦公室,他同事說連冬今天請假。
嘿,怪了。我不由擔心,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撥通他們宿舍,鈴聲響了好久,幾乎要放棄的時候,那頭接了起來,“喂……”,連冬的聲音跟死人一樣。
“你幹嗎哪,不上班!聲音怎麼那麼難聽,沒事兒吧?”
“沒事……”他支吾了會兒,突然傳出一聲嘶喊,受傷的困獸一般。
我二話不說,衝出排練室,臧關陌嚇一跳,我衝他喊,我晚點兒回去。
他點頭,你可記得回來,我等著,咱倆今晚有約。
我用手比“ok”,忘不了。
連冬頹廢地窩在椅子裡,我看著他那死人模樣,火蹭蹭的上竄,“你他媽的,又是那小情兒,你能不能出息點,世界上沒女人了?你非她不可?還是個沒見過面的!她要長倆鼻孔怎辦!”
“……人人都長倆鼻孔。”
“你閉嘴,”我思考了一下,“我能不知道人長了倆鼻孔麼?我意思是倆鼻子,比喻,比喻你懂不懂!”簡直痛心疾首,“連冬,你不是這麼放不下的爺們啊。高中時你那馬子叫什麼來著……性常的那丫頭……被隔壁班的胖子搶了,你罵咧了一天後,不照樣神氣活現?”
“那不一樣,”連冬低著頭,嗓子很啞,“能神氣活現,是因為不在乎。可這次,我在乎。”
“人家呢?單方面的在乎不值錢。”
他眼眶紅著,低頭捶桌子,“焦,其實我真想過拉倒,你說網路沒真情,我也知道。上班之後,我憋著氣,就是不上網,不找她。我都以為自己能挺過去,可就昨晚,我等你的時候,也不知怎麼的,就突然想她,想的心口都疼,你一直沒來,打你手機也不接,我忍不住就去了網咖。我本來想,上線看一眼,就一眼,她要不在我就把她拉入黑名單,從此兩不相干。可是……她偏偏在。我剛上線,她就跟我說話,說她一直在等我,說她跟男友分手了,把我給氣的,說想拿我填充了是不是,她一聽這話就下了,我在顯示器那頭恨得真想砸電腦,等了不知多久,她上來,她說分了將近兩月了,要填充也不用等到現在。我立馬就心軟,說那我們可不可以真的相愛了。”連冬笑得恍惚。
“這進展不挺好?”我說。
連冬喪氣的踢桌子,“是吧?我也覺得好得很,糾纏那麼久,苦盡甘來,我說我是認真的,早把感情放了進去。她說她在哭,我信她哭了,我心疼,我把手機號給她,把名字給她。然後興奮地等,三分鐘,五分鐘,一片空白,我不停發問號過去,以為網路故障,然後,她回了一句話,咱們的事,到此為止,當我玩你。”連冬的聲兒都變了,“靠……多輕巧,當玩兒。我他媽把心都掏出來,她就這麼踐踏。”
我聽著,心跳越來越急,有詭異的預感撲面而來,聯想力太豐富了……豐富過頭了……我不停說服自己,連冬抓著頭髮,痛苦不堪,我鬼使神差的問,你那小情兒,叫什麼網名?
洛菱。三點水的洛,草字頭的菱。連冬說。
——我現在的網名叫洛菱。三點水的洛,草字頭的菱。周黎說。
我恍恍惚惚,“真好聽,比德娘子好聽多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連冬的宿舍,只記得他最後說沒大礙,只想一個人安靜的躺會兒。
我在路邊晃盪,眼前是成排的綠樹茵茵。
那時候,我逃課,去爬樹,連冬狼狽為奸,揹著書包跟在身後。老師點名,周黎從隔壁班跑來,怯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