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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發疼,別發火,焦,別發火,他是剛才被你傷了,才會回擊,冷靜下來,慢慢說。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哥,先回屋再說。”
“你回你的,我走我的。”顯然,他的怒氣燃燒到頂,絲毫不讓步,把我一推,自己跨上車,風馳電掣,離開。
我一個人呆在原地。狠狠地咬著嘴唇。我絕不會哭,你別以為能傷到我。
…………就算傷口裂開,我也神采飛揚,我不會讓你看到我在疼。
攔了出租,我報出連冬宿舍的地址,那小子一屋五張床,住了三人,怎麼說也有留我的地兒。
連冬在電話裡一聽我說要去住,爽快得很,“成,你來吧,不過,把換洗衣服帶好,我現在都得穿正裝,沒法借你。哎……這麼熱的天,打領帶可忒痛苦……”
我說我怎麼聽你都像在炫耀。他嘿嘿直笑,什麼像啊,我就是在炫耀。
沒轍,還是得回屋一下,我在小區門口下車,心裡煩悶地想爆炸,指不定待會兒進了屋我就抓起他死命揍,也指不定他壓根沒回來……
……亂七八糟的詛咒著,不知覺間已經到了樓道口。我嘆口氣,正準備上臺階。
“過來。”嗡聲嗡氣的厲喝。
我一呆,停著不動。
僵持幾分鐘,他又說,“過來。”聲音裡有了幾分傷心。
我突然就鼻子酸了,倒退著走過去。
他蹲在路燈下,我低著頭,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表情。
我停在他身邊,看見滿地菸蒂。
丫的,我真是沒出息,原本兇狠的想著,揍他一拳我就跑,今晚這口氣我死都咽不下,二十幾塊錢的出租費哪。
可一瞅見他候在路燈下的身影,我居然鬆口氣,然後覺得挺幸福,操,沒治了。
我踢踢他的腳尖,“屬狗的啊,幹嗎蹲地上。”
“被一王八蛋氣得,不蹲不舒服。”他居然還往我手裡塞根菸。
我坐在他身邊,地上有小碎石頭,“知不知道咱倆現在啥形象?”
“偶像少年。”
“拉倒吧你,”我把煙塞到嘴裡,卻不點燃,我沒吸過這玩意,乾的菸草聞著倒是挺清新,“根本就是兩民工。”
他自嘲地笑起來,“搞同性戀的民工。”
就知道丫的等著我上套呢,我立馬閉嘴,他悠乎乎地掃了我倆眼,轉過身來,把我往他懷裡拉,我一踢他膝蓋,他痛得揚手想扇我。
“我他媽就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人!”我指著大b,憤怒控訴。
“怪我?你不說你什麼意思?怎麼啦?我病菌啊!被人知道我倆搞同,世界末日啊,怕髒啊?”他倒好意思嚷嚷。
我等他吼完,冷淡地說,“我沒怕,我說過我不怕,就是不覺得有必要做給人看。”
這是我追求幸福的方式,偏偏和他截然相反。
臧關陌的愛憎,簡單而透明,他一旦決定愛了,就宣告全世界,門票永不過期,壓根不吃欲拒還迎那一套。
我還真不屑玩兒欲拒還迎的把戲,可我有我的門閂,不論他能否理解。
我要的幸福,是隻夠讓自己回味。當我很幸福時,絕不故意作出幸福的樣子。
一切很美,美在狂風過境的囂張,但看似風平浪靜。
這些話,沒必要說得太清楚,兩個人在一起,並非靠爭論開道,包容與被包容,傷害與被傷害,痊癒與再度珍惜。
臧關陌不知想些什麼,沉默著,然後嘆口氣,握緊我的手,我倆的姿勢特奇怪,有點兒像穿著褲子的騎乘位。
我不正經,一想到黃色的東西,就忍不住咧嘴傻笑,臧關陌原本還在深沉,這會兒被我笑得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半晌,無奈的捶我腦門,“焦焦,別的不多廢話,你說明白,幾時跟周……那女的叫周……周……?”
“周黎。”我沒好氣。
“我管她叫什麼!”他蠻不講理地嚷,“幾時分手?說話。”
早分了,我一輪眼珠,偏不說,環起手臂瞥他,“幹嗎?你的感情講究代價?”
他氣結的盯著我,“我說你能不能別激我,就一次?”
我抓抓頭髮,“那你的過去呢?”
他一咂嘴,臉上跳起不知好歹的得意,“你不是立志等我願意開口說麼?”
媽的,我裝的,看不出啊,我在意的很哪我,下不來臺,撲騰上去,又抓又咬,我跟小野驢似的發了急,他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