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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怕什麼。
周黎說不清楚。我也說不清楚,可是我能懂。就像今天,我說不清楚為什麼放棄臧關陌,可是我懂自己一定會這麼做。
我都他媽覺得自個兒犧牲的偉大。
和那個人,變成了純粹的隊友,有時候眨眨眼,希望牆角跳出多拉a夢,拿出時間機器,停留在騎在他背上的日子,作威作福,就那樣,相伴到死。
我們只有排練室能見,不得不見。
我不知道這算幸運還是不幸,也不知道他過得怎樣
我光知道我裝的辛苦,龜孫子都比我有種。
好幾次,跳著舞,我的眼神,悠乎悠乎地對著鏡子噴火,裡面有他的身影,我貪婪的看著,手腳亂飛。
“停,休息會兒,”sexy揮手,關上音響,皺起眉頭衝我大發雷霆,“焦你那是在跳什麼狗爬舞!”
我擦著汗嘀咕,不和沒文化的老年人計較。
大夥兒鬆了勁兒,悠閒的聊天,林磔翻開報紙,我一湊近,看見寵物狗造型百態的照片,一博美剔光了毛,居然像極了吉娃娃,我來勁了,一把拎起元寶,深情脈脈的凝視,那東西被我電暈了,吐著舌頭傻笑,我眼珠一輪,盤算著把它給染成金色,九九足金,閃亮閃亮的。
閭丘康聰明,一瞅這樣,知道我不安好心,手肘打過來,“焦,你要敢動它一根毛,我就把你拔光了餵魚。”
我一憋嘴,委屈了,“合轍你就欺負我沒人疼。”
林磔哈哈大笑,“你小子還撒嬌啊,誰不疼你,你臧大哥不對你好著呢麼!”
我一呆,“咳咳”地說不出話。
臧關陌正在喝水,冷漠的衝這邊搖手,“別扯上我,誰的事兒我都懶得管。”
閭丘康說,“臧關陌你是不是賓館住不慣啊,沒精打采的,還不刮鬍子。”
我下意識得看過去,他正摸著下巴,一見我,眼神顯示覆雜的一閃,然後變得仇恨,“操,看屁。”
“就是在看屁。”我惡劣地回嘴,盯著他不躲。
林磔困惑的歪著腦袋,“你倆幾時結的仇啊?焦你一準欠他錢沒還吧?”
“憑什麼欠錢這碼子事就和我劃等號?”我憤然。
臧關陌一擼臉,做戲般的從後邊抱我,“我倆不就這樣?是哥們才吵,玩兒呢。”
我僵在他懷裡,一動不動,我貪心,我就想他別撒手。
偏他一回身就把我推開,動作帶有刻意的厭惡,我自找的。
扔下一句鬧肚子,我鑽進廁所,磨蹭了好久才出來,蔫樣。
sexy一彈下巴,“焦,剛批評你,鬧情緒了?”
“我一跳狗爬舞的能鬧什麼情緒?”我順著臺階下,臧關陌默不作聲的靠在牆上,突然放下水杯,閉上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或許是累了,也或許只是想閉著眼睛,良久,他把手插在褲兜裡。
隔天去電視臺錄節目。
還是音樂頻道,我們已經能不怯場。
自打校園演唱成功後,公司在“海嘯”身上下了不少重力,大手筆的宣傳,大手筆的製作。節目上了好幾次,知名度也漸漸擴大,進棚的時候,開始有活潑熱情的女孩子大叫我們的名字,據說現在有個流行的名詞,——粉絲,也叫“小粉”。
林磔比較鬱悶,那些小粉們見著他的時候,激動是有的,慾望也不缺,可通常叫了兩聲“林——”之後,就掉頭而去。
也難怪,他的名字裡,三分之二的字太文學,別說小粉們,公司的宣傳算見多識廣了吧,都管他叫林那個某某。
這次的節目不例外就是搞些綜藝遊戲,最後以熱曲勁舞收尾,最近公司給了我們不少新曲子,每回上節目都輪著主打。
連著幾個月的努力總算沒白費,“海嘯”的磨合越來越喜人,說實話,靳蠡和臧關陌原本基礎就強,歌舞全能,閭丘康的街舞雖不是科班出身,可勝在機靈詭變,原先是各有所長,這些日子下來,矛越磨越亮,發散出耀眼的光芒。
鏡頭掃過來,我們迅速熟練地找準位置,配合得擺出end的姿勢。
一片掌聲中退場。
退到後臺,一片凌亂,臧關陌和林磔習慣立馬換衣服,耽擱一分鐘臉就臭。
其餘三人則喜歡先放鬆會兒,聊天說笑話。
靳蠡這陰人今天大出風頭,心如豔陽天,硬是邀請我去他家坐會兒,嘗他母親的手藝。我正和他說的熱鬧,身邊有人經過,沒來得及看清容顏,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