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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別求我。
我懊惱萬分,你說咱倆的種今後怎麼辦,絕後了絕後了。
“痛快。”流氓一拍大腿,“我覺得你這會兒特別性感。”
丫的瘋了,神經病,我知道自個兒長得不錯,可也經不住他這麼讚揚,一害臊我就亢奮了,發情的小野驢似地嗷嗷亂叫,手也不知擱那兒才好,拽著褲子磨蹭。
正熱火朝天,我就聽見有人問,什麼聲兒。
一拍身上那頭野獸,“什麼什麼聲兒?”
他急哧白咧的吱牙,“什麼什麼什麼聲兒,我沒發聲兒。”
靠,繞什麼口令啊,我直愣著眼珠,樹蔭邊曦曦嗦嗦的動靜,我倆對看一眼,嚇得蹭地跳起,冷汗直流,慌張地整理衣服。
太他媽尷尬了。打上馬賽克我倆就可以直接上社會紀實頻道,扮演失足男青年,形容得怎麼猥瑣都不過分。
倆大小夥子,佝僂著揹走出這片樹蔭,想要掩藏什麼,我就不說了,大夥兒都是明白人,男人也就那麼點東西,雄風怒嘯。
扒著樹叢的是一頭髮花白的老大爺,精神矍鑠,見我倆往外走,幹嗎,你倆在幹嗎,好奇的不停問。
我戴著那頂棒球帽,遮住大半張臉,理都不理,正義凜然,早離開早解脫。
走出了好遠,臧關陌被慾火擾的不甘心,回頭大吼,“我說大爺您沒事呆家裡玩兒什麼不好,怵大馬路上,光天化日的偷窺,缺不缺德您!”
“我……你,嘿。”那大爺吹鬍瞪眼,結巴得很。
我笑的差點兒嗆著,個洋鬼子倒也知道這會兒是光天化日,究竟誰缺德。
沿路去了臧關陌住的賓館,行李一收要退房。
臧關陌原以為我跟周黎一準是同居男女,懷一顆破碎的心,給賓館上貢了一個月的房錢,這會兒才過沒幾天就說撤,總檯手忙腳亂地結賬,三分鐘一過,臧大少爺嫌人磨蹭了,臭鼻子臭臉地拉我,“那錢不用找了,焦焦,咱們走。”
拉門的boy一聽,滿臉春花,趕緊弓著腰給我倆開門。
我抬手劈他,他懊惱的瞪我,意有所指的說錢重要還是時間重要?
媽的,吃牛肉長大的人,色性發作就滅不了火,我說當然錢重要,鈔票多美啊。
總檯小姐默默看了我一眼。
臧關陌嘟囔,“剛才誰說錢不重要來著?我當你改邪歸正了呢。”
我湊近他悄聲諂媚,“那不只有跟你比才不重要麼?”
“啥?大聲點兒。”丫的得意了,狼似的,直翹尾巴。
回到宿舍,剛一關上門,臧關陌就從後背撲上來,懵頭懵腦的侵犯,兩個人,腳步踉蹌,顧不上尊嚴,顧不得體貼,似乎分開了太久,性也成了發洩的手段,暴力怎麼了,欺負的就是你。
活該,誰讓你死心塌地,康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