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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賀兩府的人,有出生不滿一月的嬰孩,那些孩子也問斬?太不公平了!”索情開口。
那夜賀郡主找母后求情時,她在場,甚至母后回房之後,賀郡主還對她說了許多話。
她不知道賀香玲為什麼在談話中不時對她露出憎惡的表情,而且不時地問她──你真的不是索情嗎?等奇怪的話,可……她真覺得賀郡主好可憐,她真的想幫賀郡主。
聽那位賀郡主說,自己若真的想幫她可以求母后,要不……還可以求萱王府的萱王爺。
她那時不知道萱王爺是誰,於是就先求了母后,可不管她說什麼,母后總是不允,要她女孩兒家,莫管這等事。
可……幾百口人全遭殺戮多可憐!
“不公平嗎?”萱雪寒冷笑,“你可知道他們兩人曾經害了多少忠良冤死?被其所陷,死於劊子手刀下的又何止六百多人?”
“就算是如此,殺了鍾、賀兩府所有的人,被害、冤死的那些人也回不來了,這樣冤冤相報何時才能結束?”
萱雪寒冷睨地看了她一眼,“婦人之仁!”
“你只想快意恩仇,圖個自己痛快,這樣草菅人命和江湖上的盜賊有何不同?”
太后見他森冷地綻開笑容,連忙打圓場,“萱王爺,若荷無禮之處請多見諒。”她對宮女說:“公主身上的衣服有些髒了,陪她回宮去換。”
又僵持了一會兒,索情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隨宮女回宮。
萱雪寒的性子冷鷙深沉,鍾、賀兩家對他而言是不共戴天之仇,有機會送他們入鬼門關,他沒理由放棄。
索情雖是他鐘愛的女子,一旦他抓了狂,她也沒能保證索情會發生什麼事。
唉!鍾、賀兩府只能怪自己惹錯了人。
皇上寵愛鍾妃,可他對這一回的事擺明袖手旁觀不插手,原因也大概是因為此事是由柴王爺所查,而事關萱王府吧!
萱王府?這裡就是萱王府?索情下了轎看著紅漆大門上的幾個字。
為什麼她對這會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這種熟悉的感覺一如她對萱王爺的感覺,偏偏自己的腦袋裡怎麼也記不起一切。
萱王爺第一次見到她時喚她索情,就連賀郡主也一直問她是不是叫索情?連她作夢都有人喊她索情。
她真的叫索情嗎?這名字……她忽覺一陣天旋地轉。“我……頭……好痛!好痛──”她幾乎站不穩地扶住轎把,蒼白了臉。
“公主……來人!快啊!公主暈過去了。”
似乎感覺到許多嘈雜的聲音,索情努力地想聽清楚他們在吵些什麼,最後黑暗吞噬了她。
好像過了很久,意識彷彿恢復了,索情敏銳地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這空間的味道不同在宮中,可……好熟悉,熟悉到好像她之前就一直待在這裡似的親切。
是太過敏感了嗎?為什麼她老覺得這空間裡不只她一人,甚至那人的眼光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身上過?
她昏倒時也就算了,如今意識清楚了,怎麼能讓人看個沒完呢?不管是不是她太神經質了,先睜開眼再說吧。
果然!有人在看她,而且在她睜開眼時,那雙盯住她身上的眸子也不曾迴避一下。
“你……”萱王爺?!她就知道!會那麼肆無忌憚地死盯住姑娘家看的人不多,這色狼就是一個。“你幹啥盯著我看?”
“你早醒了,幹啥不睜開眼?”一個昏迷中的人氣息不該如此不順,她大概清醒有一刻了。“我是要看你裝到啥時候。”萱雪寒惡質的冷笑。
這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索情瞪著他。在她眼裡他這京城第一美少和秘雕一樣面目可憎。
“你不要笑好不好?皮笑肉不笑的,很難看耶!”
對於她的批評,萱雪寒早沒感覺,他不以為意地問他想問的話,“你來這裡做什麼?”
“母后要我來向你為昨天的事賠不是。”索情有些不服氣,“不過,真正讓我到這裡來的原因是梅花。母后說萱王府後山有一大片梅花林,冬天花開時梅雪難分,抱著好奇心我才來的。”
“拜帖呢?要來拜訪總要先來張禮貌性的拜帖吧?”
“你曾三番兩次對我無禮,我這是禮尚往來。”她是把拜帖帶來了,可她偏不交出去。“你若覺得太無禮,大可把我掃地出門啊!”
萱雪寒定定地看著她,“索情,你恃寵而驕了。”
“我不叫索情。”
“但你是索情。”
“一個我完全陌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