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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得意,待一會被我捉到了,看我怎麼整你們。”
“來啊、來啊、在這兒呢。”
索情辨明聲音來源,使勁地撲了過去。過低的圍欄下即是深不見底的慈寧池。
她撲了空,身子不自覺地往前傾,眼看就要落水,宮女們個個驚駭地瞪大眼,連“危險”兩字的聲音都卡在喉嚨出不來。
忽地白影一花,一隻有力的手臂將索情攔腰抱起,飄然落於另一端的橋上。
索情驚魂一定,立即拉下蒙在眼上的布。
“是你?”竟是那日她在冬獵地點對她輕薄的男子?
雖痛恨這色狼,可……他真是好看,也不知是因為他太俊美,且此時又被他摟在懷中,抑或對他痛恨至極,她竟紅著一張臉說不出話來。
“咱們又見面了。”她對他全然陌生的表情,令萱雪寒沒法子在她面前表現出他的真摯。沒有知心人,他的深情向誰以對?隱藏住他真心的是他那張玩世不恭的面具。
“這是皇宮大內,你怎麼進……進來的?”
“用走的進來的。”他嘲弄的看著她。
“來、來人……”索情要叫人將這無賴攆出去,這才發覺她仍在他懷中,被他抱在懷裡。“喂,放我下來啦。”莫名地,她心跳又加快了。
“你還欠我一樣東西,給了我之後,我才放你下來。”他冷魅的眼中微微地眯上,那眼神真是壞到最高點。
“我可不曾拿了你什麼,要我還啥?”這男人……好像有一雙會勾魂的眼,那眼神壞壞地,可……好美!
怪了!她……她今天吃錯啥藥?怎……怎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這種輕浮的男人,她不最痛恨嗎?怎……怎還會覺得他好看、吸引人呢?
“方才我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你,你欠我一句道謝的話。”
“如果你只是為了個‘謝’字而救我,當初你就不該雞婆!”索情倔強的把臉昂得老高。
沒變!她倔強高傲的神情仍是沒變,現在這樣的對話,他在京城第一次遇見她時,她不也為了個“謝”字跟他討價還價了半天嗎?
索情,怎麼你都忘了?
前幾天他和太后見過面,確定若荷公主就是索情,可確定了又如何?她根本記不得他是誰,就算她在夢中也曾夢到有人叫她索情。
萱雪寒放下了她,在心中嘆了口氣,流連在她絕美臉上的眼神是複雜的。
這人怎麼這樣看他?這張臉在哪兒見過?她在冬獵才第一次見到他嗎?不!
“我覺得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真的?”萱雪寒有些激動。
她若能想起他的話,那真是……“是夢中吧。”這人幹啥臉色馬上一變?這種人真可怕,臉上彷彿準備了千百個面具一樣,說變就變!“若是夢一定是惡夢!”她向他扮了個鬼臉。
第十章
她的話令萱雪寒哭笑不得。他的索情喪失記憶之後,性子變頑皮了。
“若這惡夢一直跟著你不放呢?”耍無賴,他萱某是一把罩的。
“你在詛咒我嗎?”索情瞪著他,對宮女說:“把這人趕出慈寧宮!”
真是夠不順眼了。
“公主……他……”老天!這、這怎麼可以?宮裡上下大概就只有這新封公主不知道眼前這俊美公子是萱王爺。
“把他趕出去!”
“若荷,不得無禮!”太后的聲音充滿寵溺,“眼前這位可是萱王府的萱王爺。”
他這色狼是王爺?!索情的臉漲紅了,可又不甘心,“母后,可是他……”氣不過嘛!
“萱王爺,如何?”太后忽問。其實,她是有意讓萱雪寒和若荷獨處的,期望他能喚起若荷的記憶。
“她不記得我。”萱雪寒苦笑。
“無妨,慢慢來。”這種事本來就急不得。她換了個話題,“對了,鍾、賀兩府的事處理得如何?”
“六百三十二口人原本明天要問斬,正逢打明天起一連七天的大法會,因此刑期可能延至法會過後。”
“唉!鍾國丈和賀王爺兩人犯錯,累得家人得陪他們死,不值得。”太后嘆了口氣。“六百三十二口人命,前天賀王府的郡主曾乞求本宮干預此事,我回絕了她,若答應了她的請求,這不壞了朝綱?以後欲圖謀不軌的人,若人人都沒事,國不大亂?”
“可是……母后,我相信其族中之人未必每人都知道鍾國丈和賀王爺圖謀不軌的事,這麼莫名其妙地受了牽連,那不是很可憐?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