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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更是難上加難,一個賤民若不知天高地厚地喜歡上官家,那隻怕要落得“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了。
這種念頭連想都不能想!
是什麼時候發覺對萱雪寒有不同的情感?一直以來,她不是都很討厭他?
討厭!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也許……早在第一次見到他,芳心早已暗許,只是她驕傲的心一直拒絕承認這些心情,也許是她早知齊大非偶,因此理智一直為她找藉口不去承認這樣的事。
月老捉弄人!
且別說她是賤民,他貴為王爺。就單憑著萱、索兩家的恩怨,他們就完全沒希望了。
萱雪寒不可能喜歡她,他該恨她的,不是嗎?
踏著沉重的步伐往萱王府走,遠遠地,索情看到兩位侍衛拖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婦人往河邊的方向走。那熟悉的身影不是……“你們幹什麼?”
兩人一看來者是索情時原有幾分懼色。隨即一想,有王爺當靠山,於是將頭一昂,“王爺叫我們把這人‘處理’掉,沒指示怎麼做,想必隨我們了吧!”
索情蹲下身子察看李大嬸身上的傷,忍住氣,心想,她犯了什麼錯,給打成這樣?
“這人就交給我吧。”見兩人猶豫不決,她冷冷的說:“若是王爺怪罪,就由我擔著。”
“你也不過索家出身的賤民,王爺真怪罪了,你哪隻肩膀硬擔得下來?”一人見他同出身索家沒啥來頭,不客氣的頂了回去。就算他跟在王爺身邊又如何?萱王爺就憑自己姓“萱”,就不可能為索情出頭。
“橫豎命一條,我隨時等他拿。”索情抱起李大嬸往道旁的楓林走。
經過早上李大嬸的事後,索情的心情一直都十分低落,不單單只是為了小玉擔心,同時心思細密的,她由李大嬸描述自己到萱王府找她,侍衛拒絕通報,甚至暴力相向的經過,以及她回王府途中遇見萱雪寒等事作一連線。
李大嬸昏倒在萱王府前的事,萱雪寒是知道的,而他竟縱容侍衛的兇暴行為,由此可見,他是多麼恨索家莊的人。
只要是索家莊的人,他都毫無同情心的冷眼旁觀他們的生死,那身為索丹青之女的她,是不是更被視為眼中釘?
奶奶說得沒錯!萱雪寒要她進萱王府是為了要折磨她,他遲遲未有行動只是時候未到,一旦時機成熟了,她會知道他是個多麼可怕的人。
她不是個愛哭的人,可是一想到可以預期的悲哀未來,終是忍不住地潸然落淚,偏偏這地方她根本就走不了,走得了的話,當日她就不會進來了。
啊,命啊。
門被無聲無息地推開,一道高挑身影閃入了屋內,沉於愁緒中的索情竟沒發覺,直到她拭去淚水一抬眼──“你?!”屋內多了個人,使心無戒備的索情吃驚不小,她深吸了口氣,“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萱雪寒打量著她方哭過仍漾著水意的眸子。“你哭過?”
“沒有。”
“女人天生是眼淚多的動物,你毋需掩飾。”他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不過,也難得,是啥事惹得一向外表裝得堅強的你落淚?”
“你今天來這裡是看我笑話?”
“索家莊的人,對我而言都是丑角,你以為自己是例外嗎?不要以為我把你留在我身邊就代表什麼不同的意義。”
“有過不同意義嗎?”索情脫口而出,心裡頭已被傷得千瘡百孔。“我來自索家莊,進萱王府時就不巴望會有什麼禮遇,其他索家人也是如此。身為索丹青之女就更該認命。”她眸子中燃著火焰,一把企圖把自己燃成灰燼的火焰。
她看著萱雪寒,臉上有抹冷絕的笑意,“你萱王府一家四百多口人不全喪命在我爹爹的誣陷?你很恨他吧?可惜他死了,你動不了他。我是他女兒,所謂:父債子還,我現在人就在你面前,有本事就殺了我吧。”她看著她,盼他真的能出手殺了她,只要一掌,她可以從所有的痛苦中解脫,把一切的愛恨情仇全拋下。
“正因為你是索丹青的女兒,我才不可能一掌便宜了你。”萱雪寒雙掌握得出汗。
“我知道你要我到萱王府來的原意的確是如此!你想好好折磨我,讓我爹爹在天之靈不得安息,可是有一事我卻覺得奇怪。”她看得出來他一直在壓抑著怒氣,只要再激他一激,很快她就能達成目的。
索情臉上的挑釁笑意激怒了他,“什麼奇怪。”
“來到萱王府也好一段時間了,我過得舒適得很,不覺受到什麼折磨,怎麼,難不成你也對索家人同情起來?”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