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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去看清那姑娘面目時,忽地臉色蒼白地大叫一聲,“啊!小玉?!是小玉,你……你怎麼全身是血?胸前還插了把匕首?小玉……”她伸出手想幫女兒把匕首拔開,小玉卻轉身離開,速度之快令她根本來不及追上。“小玉,你去哪兒啊?等等娘,小玉──”她大聲地吼著,小玉卻充若未聞。
“小玉──”李大嬸大叫了一聲,坐臥了起來,看著外頭天方露魚肚白,拭拭額上的冷汗喃喃地說:“原來是場惡夢。”
鬆了口氣,她下了床為自己倒了杯水喝。
也不對!小玉到鍾府快一年了,每個月她都會託人送一、兩封信回來,若鍾府給一點小賞,她也會悉數交給自己,怎地有一段時間沒她的訊息了?又……也不知是這幾天怎地,若夢見她,一覺醒來眼皮又跳得厲害。
前天託人送個口信兒到鍾府,至今仍沒回應,這可真教人急死了。
小玉不會真發生什麼事了吧?萬一發生了……他們是賤民,一旦賣入官家,性命就比螻蟻不如,這……可怎麼辦才好?
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李大嬸想到了在萱王府的索情。
索情在王府當大夫,身分可比他們這些為奴、為婢高了些,找她……也許她能透過萱王爺幫忙問問小玉的近況。
打定主意之後,李大嬸連忙準備梳理一番,天一大亮就到萱王府去。
趕了數個時辰的路總算來到萱王府,李大嬸抬起頭來看那高高懸於門上的三個字──萱王府。
守門的侍衛看她鬼鬼祟祟頗為可疑。
“喂,乞丐婆,你找誰?”一名侍衛見她衣衫襤褸以為是沿街乞討的乞兒。
“這裡是萱王府,要飯到街坊上去。”
“我……不……不是要飯的,我來找人。”
侍衛冷冷地看她一眼,心想,來找的只怕也是下人、丫鬟吧,於是口氣不見得有多好轉。“找誰呀?”
“索大夫。煩請告訴她……我……我是索家莊來的。”
“那不是賤民嗎?”兩侍衛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開口,“我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大家都知道,萱、索兩姓在京城裡可是水火不容,就算不替這賤民通報,王爺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才是。
“索大夫明明是在這裡,怎麼會沒有這個人?”
“跟你說沒有就沒有!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待一會兒就不要怪我們不通人情。”
不成!這麼一走的話,誰替她打探小玉的訊息?索情真的是她惟一能找的人了。
“官爺,請您行行好吧。”李大嬸上前拉住他們的袖子請求,“我是真的有要事要找她,找完我馬上走,不會在這裡給您添麻煩。”
“你這女人真惹人厭!”侍衛一腳踹了出去。
李大嬸狼狽地跌了出去,馬上又爬了回來,“官爺,求求您──”
“你這討厭的女人!”侍衛一腦火下手更重,甚至拿起棒子打她,不一會兒她即被打暈過去。
此時紅漆門的側門開啟,一名馬僮牽出一匹白馬,不一會兒大門開啟,萱雪寒由正門走了出來。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熟悉臉孔。
那不是索家莊的人?有一次他到郊外找索情時,她正跟在索情身旁採藥,怎麼會傷痕累累地躺在萱王府門口?
“怎麼回事?”
“呃……稟王爺,這賤民……她……她到萱王府來胡鬧,屬下……這才給她一些教訓。”
一個賤民敢到萱王府來胡鬧?萱雪寒早聽出語病,不過,索家莊的事,他一向不予理睬,就算侍衛將對方打死,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高深莫測的一笑跨上了馬,“萱王府前不該出現的人就不該出現。”說著,他一策韁繩揚塵而去。
途中他巧遇天未亮即到郊外採藥正要歸府的索情,四目一交接,各自往反方向前進,半步也不遲疑。
打從那夜她喝個酩酊大醉,迷迷糊糊被送回王府,一早醒來卻發覺自己正像只八爪章魚一樣纏著萱雪寒睡覺時,她就……就不太敢再接近他。而自那天起,他似乎也有意無意地避著她,同在萱王府進出的兩個人如同平行線一樣,幾乎沒有交集。
這樣也好,免得她……她也擔心會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當一個人的視線愈來愈常跟著一個人轉,心思一直都牢牢地系在一人身上,那種無法忽略對方的感覺就像張網怎麼也掙脫不了。
這是個門當戶對的社會,官位低的配上官位高的,尚引得閒人說高攀,平民飛上枝